第7部分 (第2/4页)

他“看”了她的娇躯所引起的,于是放声大笑,“心病需要心药医,我刚好是这方面的专科医生,说吧,你打算怎么做?”

“消除你见过的记忆。”她任性地说。

“就今日的医学,甚至科学而言,那是不可能的。”他理所当然地回答。

“那还说你是什么专科医生。”她当然知道不可能,但不挖苦他两句,就是感觉有气憋在心里,很难平息。

“我倒是想到了个解决的方法。”他笑得很诡谲。

“我不认为你真的有办法。”她挑着眉,觑着他。

“有的。”

“有?”

“对!”

“那八成是什么怪方法。”

“不是怪,而是优。”

“拜托,你这个天才,快说!”

“就是我也给你看个够。一来一往,互不相欠。”他说话的同时,还露齿而笑,洁白的牙齿就像刺眼的灯打在她的脸上。

“你真够色的!”她再度白了他一眼。

“我记得法国女孩是不会这么害羞的,你又不是小孩子,这种无伤大雅的玩笑,不会开不起吧?”他不以为她在性方面是完全没有经验的。

“我还有一半的中国人血统。”她不疾不徐地补充。

“据我了解,现在中国很多地方的女孩,可是笑贫不笑娼,所以——”

“Stop!我不是她们中间的一群,再说我父亲来自台湾,自小我们姐妹就被教导要爱护自己的身体,不随波逐流。”

“因此,你——”他又觑了她一眼,“你该不会是纽约最后一个处女吧?”

“关你什么事!”她的火气又冒了上来。

“如果你真的在意这件事,而且又是‘好人家'的女儿,那就只有一个办法可以解决这个问题。”他说得似假还真。

但,她还是好奇地问了句:“怎么解决?”

“就是我吃亏一点,娶你为妻。”他压根不信她还是处女,毕竟她是那么地美好,不可能没人追求。

她一怔,旋即回神,抓起另一个枕头砸了过去。

“我还怕你有‘菜花'呢!”那是性病中的一种,虽不要人命,但复发性挺高的。

“哈——设想周到。”他故意鼓掌,揶揄她。“看样子,你的病真的在老太婆的怪汤药急救后痊愈,因为你已经可以打人、骂人了。”

“她老人家救了我?”

“嗯。”

“所以说,你并没有——看到——我——”她问得结结巴巴。

“很失望?”他打趣地说道。

“管好你爱乱开玩笑的嘴,OK?”她准备下床。

“你要做什么?”

“谢谢人家。”

“那得先谢谢我。”

“为什么?”

“因为是我抱你上床的。”

“你?”她的嘴抖了抖,又开始怀疑:“那你到底有没有——”她非弄个明白。

“没有。”这话是出自门口边的老太婆。

“老太太?”她唤道:“谢谢你救了我。”

“孩子,坐下吧。”

“谢谢。”她应道。

“换你们告诉我有关老船长的事了。”老太婆慢条斯理地在床边坐了下来。

“说来话长,总之老船长常常发呆,居无定所,有时很清醒,有时又像失去记忆的人。

最奇怪的是,当我与他第一次见面时,伊莎贝拉就神秘地大量出现。所以从那时起,我便开始观察、研究牠们的成长周期、变化……

当慕林找人来买伊莎贝拉时,我不卖,没料到牠们一夜之间全部都不见,而且全死了。这也就是我们为什么来到这里的原因。“

葛风蝶一口气简略说完这事件的原委。

“那你可以告诉我们,你和老船长的关系了吧?”慕林立刻反问。

老太婆瞥了他一眼,“臭小子,你真是狂风之子,狂妄又霸气!”

“我再一次印证,女人不论老少,都是情绪化的生物。”他回敬她一句。

葛风蝶拉住他的手臂,“你就少说一句。”

他真的闭上嘴,不再插话。

老太婆深深地吸了口气,开始说着往事。

“我就是老船长当年心爱的女人,我也叫伊莎贝拉。

当年我们因为热爱蝴蝶,相偕到阿尔卑斯山,为了长期观察牠们,于是在这里住了下来,并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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