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部分 (第3/4页)

人一骑,并不紧张,但很是警惕,开口喝问道着。

“我是钱将军之亲侄钱丰,家有急事,特赶来求见!”来人大声说着。

“钱将军的亲侄?怎么办?”队正听了,有些为难,虽来的只是一人一骑,可在这时将军早下了严令,还是小心为上。

“你,去派人向将军送信,就说有一个叫钱丰的人要进城求见将军,问问是否有这一个人。”

“诺!”这个士兵立刻跑下城报信去了。

队正又冲下面喊着:“我派人向钱将军送信去了,你在城下等候,要是情况属实,自会放你进城。”

这人听了,应了一声,真的在城外等了起来。

过了好一会,刚才这个士兵赶了回来,在队正耳边说:“队正,已禀报了将军,将军传出话来,让来人进城去见他。”

队正听了,态度立刻好上了些,冲着下面喊着:“钱少爷,请稍等片刻,马上为您开城门!”

吩咐人将吊桥放下,城门打开,钱丰骑着马,丢下一块银子,就飞快的进了城。

吊桥再次被快速的吊起来,城门也随后再次闭上,这队正拿出银子,笑了笑。

钱丰进去后,在一个士兵的带路下,很快就来到了将军府前。

有人进去禀报,片刻后有亲兵出来带他进去。

在小花厅外,亲兵再次进去禀报。

片刻,钱丰就听到里面传来熟悉的声音:“让他进来吧!”

小花厅内,钱文恒早已经听到了外面的对话声,知道人到了,于是在接到禀报后,直接吩咐的说着。

不过片刻,有人从外面步进小厅,钱文恒一看,来的果是自己亲侄钱丰。

钱丰二十岁,长的英俊,眸子幽黑,细眉穿眉,看似是个文雅的书生,又丝毫不带弱气,这孩子出身武门,从小练有武艺,又念过私塾,在燕朝前几年最后一次科举时,还中了秀才,是家门文武全才的后辈。

钱文恒看着他长大,对他非常欣赏,见来的是他,钱文恒很是高兴。

“侄儿见过叔父!”钱丰撩起衣摆,给钱文恒行过大礼,钱文恒忙站起来,将他搀扶起来,却凝视片刻,问着:“你,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虽见到亲人,心中十分高兴,可钱文恒却带着薄怒,这孩子在他心目中是光大钱氏的麒麟儿,比儿子还重视,这时到这注定被攻破的城里来干什么?

简直是胡闹!

“叔父,侄儿这次前来,是为救叔父性命!”钱丰却让周围人退下,直接说着。

听了这话,钱文恒心中一惊,顿时从遇到亲人的惊喜中醒悟过来,皱着眉想了想,冷冷一笑,说:“你这孩子,听家里谁的话,跑来说了?这事不是你能说的,还不赶快回去?”

钱丰走近几步,放轻声音说:“叔父,你别动怒,是侄子我自己得了消息,连夜奔过来,叔父,请你听我一言。”

“楚军二十万在江对岸云集,攻打过来,区区一座小城,转眼就成灰烬,到时不仅叔父性命不保,您下面将领士兵性命不保,连这城中百姓也要遭殃,事情到您这里,您是否能为城中百姓考虑一二?”

听完了钱丰说的这番话,钱文恒的脸色一下子就阴沉下来,他跟随着魏越二十年,什么世面没有看见过?

一听这话就知道侄儿不仅仅是出于家人的担忧,甚至还是某方的说客。

当下怒的说着:“你在为谁说话?”

钱文恒是吴朝的将领,在驻守城池时,被自己远道而来的亲人说降,心情是何滋味?

“叔父,侄儿是奉楚王之命,前来说服您归降楚军……”钱丰却也不惧,一躬身,就直接答着。

“混账!”钱文恒大怒:“你说的是什么话?我还不知道,你还是一个贪恋富贵,贪生怕死之徒!”

用手点指着对方,钱文恒气的短须直颤,手指都直哆嗦,气的连骂人的话都快说不出来了。

“请叔父息怒!”钱丰见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侄儿并非是贪恋富贵,贪生怕死!”

顿了一顿,说着:“首先,侄儿并非吴朝官员,不曾在吴地为官,保的也是大燕天子,保的也是大燕的社稷!”

“大将军狼子野心,逼死天子在前,诛杀皇族忠臣篡位登基在后吴地尚不平,他又血洗宫廷,征发秀女,淫乱好色,残暴不堪!”

“为臣者,谋逆大罪,逼死天子,其罪最大为主者,不问民生,只知享乐,其罪最大就是大将军权力滔天,侄儿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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