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部分 (第1/4页)
点以前,您带着铁棒来。一切都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圣坛里除了那四个唱诗嬷嬷、登天嬷嬷和您外,再没有别的人了。”
“还有那柱子跟前的嬷嬷呢。”
“她不会转过头来的。”
“可是她会听见。”
“她不会注意的,而且修道院中的事,外面不会知道。”又停了停。院长继续说:“您把您的铃解下来。不能让柱子跟前的嬷嬷知道您也在常”“崇高的嬷嬷?”
“什么事,割大爷?”
“验尸的医生来检查过了吗?”
“他今天四点钟来检查。我们已经敲过钟,叫人去找他来。怎么您什么钟响也听不见?”
“我只注意叫我的钟。”
“这很好,割大爷。”
“崇高的嬷嬷,那橇开地窖的铁棒至少需要六尺长。”
“您到哪里去找呢?”
“到有铁栅栏的地方去找,有的是铁棒。在我那园子里有一大堆废铁。”
“在午夜前三刻钟左右,别忘了。”
“崇高的嬷嬷?”
“什么事?”
“假如您还有这一类的其他工作,我那兄弟的力气可大呢,就象个大力士。”
“您要尽可能快地办完事。”
“我快不起来的,我是个残废人,我的腿是瘸的,就因为这,我需要有个帮手。”
“腿瘸算不上是缺点,或许还是福相呢。打倒伪教皇格列高利以及重立伯努瓦八世纪的那位皇帝享利二世就有两个外号:圣人和瘸子。”
“那太好了,有两件外套。”割风嘀咕着,他耳朵有点聋,将“两个外号”错听成“两件外套。”
“割大爷,我想起来了,还是准备花整整一小时吧。这并不算大多。您①这些都是本笃会体系的神学家。
准十一点带着铁棒到大祭台旁边来。祭礼夜间十二点开始。你要在开始前一 刻把一切都办好。”
“我总尽力做好一切,用行动来表明我对修道院的忠忱。这些都是说定了的,我去钉棺材。十一点正,我到圣坛里面。唱诗嬷嬷们会在那里,登天嬷嬷也会在那里。不过再有两个男人,事情会更好办。算了,不用管那些!我带着我的撬棍。我们打开地窖后,就把棺材放下去,再盖好地窖。在这以后,什么事也没有了。政府不会怀疑到。崇高的嬷嬷,这么办总算行了吧?”
“不。”
“那么还有什么事呢?”
“还有那空棺材。”
“谈到这个问题,割风和院长都想了好一阵。
“割大爷,他们把那棺材拿去,会怎么办?”
“埋进土中。”
“空埋?”又是一阵沉默。割风左手打了个手势,似乎想赶走疑难。
“崇高的嬷嬷,是我到札拜堂的那间矮屋子里去钉那棺材,除了我,别的人都不能进去,我用一块盖棺布将那棺材遮上就是了。”
“好,可是那些抬棺材的人在把棺材抬进灵车,送进坟坑时,一定会感到棺材是空空的,里面没有尸体。”
“啊!见了??!”割风叫了起来。院长开始画十字,瞪眼望着那园叮他把“鬼”字吞了回去。他连忙胡乱找到个借口,来掩盖他那句亵渎的话。
“崇高的嬷嬷,我再放些泥土在那棺村里,就象有个人在里面了。”
“您说得有道理。泥上和人,原是一样的东西。您就这么办吧。”
“我一定做到。”院长本来一直阴沉沉的,又有些烦燥的样子。现在脸色平静了。她做了个上级叫下级退去的那种表示,割风便走向房门去。当他快要出门时,院长又略略提高了声音说:“割大爷,我对您很满意,等明天,出殡之后,您就把您的兄弟带来吧,并且要他把他的姑娘也带来。”
四冉阿让竟象读过奥斯丹?加斯迪莱的作品瘸子走起路来,就好象独眼人送秋波,都是不大容易成功的。割风就是这个样,他此时又正在心烦意乱的时候。几乎花了一刻钟他才回到园里的他的破屋里。珂赛特已经醒来了。冉阿让让她坐在火炉旁。割风进屋子时,冉阿让正把那园丁挂在墙上的背箩指给她看并且说:“好好听我说,我的小珂赛特。我们必须马上离开这里,但是我们还要回来的,这样我们就能很好地住在这里了。这里的那位老大爷会让你待在那背箩里,把你背出去。你到一位太大家里去等我。我会去找你的,最要紧的是,假如你不想让德纳第大娘又把你抓回去,你就得乖乖地听我的话,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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