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 (第1/4页)
直到那天才知道,原来他所遭遇的严苛训练,竟是为成为杀手而准备的,晴天霹雳。
饥饿的空虚感逐渐吞噬他的理智,金没有逼他,只用最残酷的方式让他做出选择,是被活活饿死,抑或是用人命换一顿果腹。
金甚至连武器也没有给他,凌霄只能用自己的双手,扼紧男人的脖子,感受到皮肤温暖的触感,还有生命消逝的过程。男人不断地抽搐著,表情狰狞,眼珠子突出,束缚在身上的铁链阵阵作响,那清脆的碰撞声,还有男人喉咙里发出绝望的嘶吼声,让他这辈子也忘不掉。
当金推开地下室的铁门时,凌霄跪在尸体旁边,眼神空洞,双手不断地颤抖。金含笑向前,递上一根烟,从此,他便堕落在烟雾弥漫的世界里,迷失方向,无法看清未来。
金说,杀人和吃饭一样,习惯就好。
佛说:有其因,必有其果。
如过季子祺赢得赌局是因,那得到的果便是勾起龙哥的兴趣。
他的地位并没有提高,待遇也没有改善,在龙哥眼里还是下贱的男妓,想骂便骂,要打便打。至於最近频频找他的原因,其一,便是看他顺眼许多,有人惦记的葡萄总是特别甜,其二,季子祺最近实在乖巧,在他面前更是百般讨好。
比如一巴掌掴过去,季子祺缓过痛来,还会可怜兮兮地撒娇。每当这时,龙哥总感觉心中有股邪火,也不管场合,扒下裤子就把他给就地正法。
“龙哥……轻一点啊!”
“轻一点?轻一点你有感觉吗?小骚货!”龙哥的语气和动作同样凶猛。
季子祺不可抑制地发抖,红著眼喊:“好疼,轻点啊……”
偌大的包厢里,多余的人早已识趣地退出,季子祺趴在沙发上,左腿被越抬越高,身体弯曲至难以承受的弧度,痛得泪眼朦胧。
龙哥喘著粗气,用手在早已斑驳的臀掐一把,感受到温暖的内部更是紧窒,夹得他遍体舒畅,不由低头咬住季子祺的耳,奔腾到欢快的顶点。
待他完全泄出时,柔软的耳垂已留下血红齿印。
将自己的欲望抽出,扯下带有红丝的避孕套,随手扔进垃圾桶後,便点根烟仰靠在沙发上。
比起龙哥的惬意,季子祺狼狈得多,哆哆嗦嗦地套好裤子後,便转过身,握住他半软的男根,用唇舌清理残留的精华。
龙哥随口问:“怎麽回事?”
见到他赤裸的上身布满伤痕,交错的斑斓青紫色,落在白皙的肌肤,像幅晕开的水墨画。
“客人留下的。”
“什麽客人比我还狠?”龙哥又问。
“是王总……”季子祺小心翼翼地答。
龙哥用鼻子哼一声,抖落烟灰,阴影下,他的面孔看不出喜怒。
在酒吧的地下停车场,光线微暗,数百平方米面积,因为只有孤零零几辆车而显得空旷。
龙哥对季子祺的态度仍一如既往的恶劣,若非要挑出和之前不同的好处来,就是酒吧打烊後会顺便捎他回市区。虽是小事一桩,也足够让他受宠若惊。
所以当季子祺坐进车里时,连安全带也没有扣,将身体尽可能的缩蜷一旁,生怕惹得龙哥不高兴,把他扔下车去。
车门“砰”地一声关上,不需要吩咐,车厢便开始晃动,周围景物倒退。
“龙哥,这几天我暂时不能陪你了。”季子祺说。
正闭目养神的龙哥讽刺道:“难道是例假来了?还是有金主连包你几天?”
“才没有……”
“那是在吊我胃口?”
“不敢。”季子祺惶恐地说:“就是清明快到了,我想去给亲人扫墓。”
龙哥睁开眼,看到季子祺整个人缩在後座,估计身上痛得厉害,隐忍地咬住唇,却用期盼的眼神望著自己。
他伸过手去,一下便捏住季子祺的下巴,说:“看来你真的学乖不少。”
季子祺吸吸鼻子说:“龙哥,求你了,让我去吧。”
“嗯。”龙哥淡淡应了声,目光掠过车窗外,然後挺直腰杆说:“虎子,你把车往哪开?”
季子祺转头望向窗外,发现漆黑一片,连路灯也没见著,表示车子正往远离人烟的地方行驶。还没明白发生什麽事,但见到龙哥警惕的表情,两条残缺的眉毛拧成死结,他不由地打个冷颤。
没有听到回答,龙哥正想发难时,车很突然地刹停,突如其来的冲力使得後座的两人都一个趔趄,季子祺更是摔下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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