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部分 (第1/4页)
周世齐嗤道:“满村里谁不知孙家与你们要好,问他,他自是帮着你们说话的!”
“秋禾!”刘继涛低斥着瞪了她一眼,道:“里头事多,你且进去。”秋禾撇了撇嘴,不甘愿的回身进内院去了。
“也难怪丫头没规矩,只看他们主母甚么样!”周世齐赶紧随声附和。
然刘继涛却没理他,悠悠出声道:“不过”他抬眸阴笑着望向周世齐,语转成霜:“周琪带着四五个孩子把周慎打破了头的事,我却是亲见的!”刘继涛看着周世齐瞬间青了脸色,把‘亲见的’三个字拖得极清晰而缓慢。
周友清闻言一愕,道:“有这事?”
周世齐刚张了嘴,却被刘继涛抢断道:“两位若是不信,慎哥儿还在屋里昏迷着!”
老叔侄俩张着嘴,一时间不知说甚么好,正在此时,忽听一声怒喝:“真是欺人太甚!”言声未了,就见刘观涛摔了帘子大踏步地走上堂来。
“周老先生,本来你们周家的事我一个外亲是不好多嘴的,可你们也太过份了!”
周友清抬起老眼看着刘观涛。绷着脸问道:“刘官人这话甚么意思?”
“今朝一大早,悛兄弟就带着人来封跨院的院门,我只说了句,因着还在收拾院子,封了门不大方便,他就跳着脚破口大骂,甚么难听的话都说,还牵扯上继涛,周老先生说句不好听的,我若不是看在两家是姻亲的份上,定要去衙门告他个辱骂上官!”
周友清狠狠地瞪了眼周世齐。向刘观涛道:“悛哥儿自小就脾气急躁,还望官人担待他些。”
刘观涛拂袖哼道:“我若不担待他,他这会只怕已被锁到衙门里去了!”
周世齐也听说刘观涛捐了官,听他这么说倒不敢做声了,刘继涛自刘观涛便低了头,心里揣测着他的话外之音。
“周老先生,如今既了这样的风言风语,我看继涛也不便再在这里呆下去…”
不仅周友清听了愣神,就是刘继涛也眯了眼睛,这家伙到底打甚么主意!
“刘官人哪里话,刘先生的人品自不用说,就是恒哥儿媳妇虽说脾性倔了些,倒也是个行止端正的人。如今他们分明是没事,这一避开反倒招人议论。”周友清虽是不大喜欢刘继涛,可若真让他走了,自己少了进项不说,指不定还要背个护短的名声,再则自己膝下尚有一弱孙,有刘继涛状元教导,还怕不能出自息了,因此哪里肯放人去。
刘观涛犹自忿忿,道:“继涛十数年寒窗苦读,好容才搏得如今这名声。我虽非他嫡亲兄长,却也容不得旁人这般污蔑于他,再在这丰溪村住下去,谁知会招出甚么话来,所谓三人成虎,倘或有片言只语的传到京里,他的前程还要不要了!”
“五哥,君子言而有信,我答应了老生先生在此授业一年,岂能半途而费的!”刘继涛虽还没弄明白自家族兄的深意,不过离开,那是一点也不想的。
周友清听得刘继涛这么说,忙附和道:“正是呢,他这甩手一去,那些孩子们可又怎么办呢!”
刘观涛瞪着刘继涛道:“你糊涂呀。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周娘子一个寡妇人家,且你们俩个行事又不是那般小心的人,言语间或有些亲近,外人看多了哪有不起疑心的,悛兄弟能骂出那些话来,显现的是平日看着你俩个,一点点都记在心上了!”
“五哥,你这是甚么意思!”刘继涛若再听不出他的话外之音,也真是糊涂了,当下站起身,冷肃着脸寒声喝问。
刘观涛见他识破了自己的伎俩,且偷眼看着两老头确是有些疑心了,忙转了话头道:“我也是好意,你如今还守着孝呢…”
刘继涛只怕他再说甚么,喝断道:“我的事不劳五哥操心!”
周世齐哪里甘心话就这般扯远了,凑到周友清跟前道:“就算悛哥儿不是,可那的确是被一个家奴打折了腿,咱们若不惩治了那小咋种,倒叫外人笑话咱们这么诗礼之家一点规矩也有!”
周友清正拧着眉,不知该如何开口,刘继涛凉凉说道:“那是不是也要告周琪犯上不敬啊!”
老叔侄俩皆是一怔,看向刘继涛的眸光都带了深意,刘观涛立在一旁,嘴角浮起一抹极淡的笑意。
正文 五十九、惊情
五十九、惊情
某樗鼻炎又犯了。在家擤了两天的鼻涕,今天不光是鼻涕了连眼泪也一起来了,呜呜,还擤了好多血,这一章可是某樗血泪齐下的情况下完成的。所以,今天不会二更了,对不起了,诸位亲们!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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