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1/4页)
“你。。。”
薛衡转动一下手中的杯盏,青瓷表面光滑冰凉,热气半分也不透出,如蝶翼的睫毛遮去了他眉眼间莫辨的神色
“你,你”沈昇面露焦虑之色
薛衡淡淡地将杯子推到他面前:“凉了”
沈昇焦虑得越发口干舌燥,也不顾茶水凉了还是没凉,索性一把端起喝个精光
“别担心”薛衡起身,“你的家人我会让人保护的”
“谢谢”沈昇攥紧杯子,他知道薛衡这样子心里一定很不开心,但是,但是那毕竟是兆亭,是他也是沈家唯一的孩子!
沈昇心里清楚总有一天薛衡也会有个自己的孩子,也许到那个时候薛衡就能懂自己的心思了,不是他对死去的妻子还有什么眷恋,而是那个孩子是自己的,无法抹去的血缘羁绊
“对不起”沈昇喃喃地说道,薛衡,真的对不起,请你谅解我
路里这几日过得是鸡飞狗跳,闹得整个路家不得安宁,路老爷子一生气,直接杀去了邵家。路邵
两家老爷子站在庭院里骂得那叫一个热闹,不过到底是斯文人,出口成脏的事情还是做不出来的,最多是引据论点地证明对方祖宗十八代都不是个好东西。。。
路里拉着文昭嗑瓜子看热闹看得开心极了,嘿嘿笑得文昭都不想理他
路老爷子正骂着呢,忽然转头见路里这不争气的东西居然在看热闹,那叫一个气啊,直接脱了鞋砸了过去,路里被砸的一懵,刚想说话就听见邵老爷子哈哈笑了一声:“这儿子教得可真好啊”
路老爷子一口气没上来,直接吼到:“老子教儿子关你什么事!!!”
“哼”邵老爷子拍拍衣服,“喝杯茶呗”
“就你那西湖龙井”
“你还没喝过呢”
“笑话!”
瞅着两老爷子进去了,路里也拽起文昭:“进去吧”
绿荫阴凉,几排参天的古桦树上停了几十只小鸟,啾啾地叫个不停,路里嗑完的瓜子壳散落一地,一只鸟儿飞了下来,轻轻一啄居然是饱满的瓜子,它仰起头叫了几声,顿时所有的鸟儿都飞下来啄食。。。
沈昇这几日越发不安,随着去帝都的日期临近他更是像站在悬崖上一样,战战噤噤。一想到兆亭可能会有危险他就翻来覆去睡不着,起先薛衡还会安慰几句但是看到沈昇整日夜地不安心里也起了火气,他面上虽然还是淡淡的,却是越发推迟了回家的时间。
一晚在俱乐部跟几个人玩得有点疯,索性就半推半就地抱了个女人回房,发泄后理理衣服发现衣服一片狼犺,倒是皱起了眉,点一支烟,看青蓝色的雾气缭绕也是越发地烦躁了。。。。这一夜薛衡彻夜未归。。。
沈昇这夜倒是好眠,睡得深沉,连做没做梦都不知道
正式启程去帝都时薛衡并未跟沈昇一路,另外安排几个人跟着他,自己从另一个方向走了。沈昇不知道薛衡到底想做什么,所以这一路上也未多嘴。本是好好的一段路偏生在帝都一百八十三里处出了岔子,车子先是抛锚所以只好换马,赶了莫约五十里又出了一堆问题,沈昇只好让大家歇歇片刻再赶路。
众人抹去头上汗水拧开水壶正准备好好喝上一口水时,其中一个人忽然感觉不对劲,身后似乎有什么东西,扭过头打算瞧瞧就发现一管漆黑的枪眼对着自己,还未发出声音被一枪打中眉心,倒在地上抽动几下还是死了。
沈昇等人立刻跳了起来,围成一圈,可是对方藏在密密的野草丛里,只听得风刮过野草的沙沙声,哪里能分辨人在何处放冷枪。
“谁?”一人鼓起胆子吆喝了一声
话音刚落就只见一颗子弹划破虚空。。。也是正中眉心,看来对方不是一个人,而且都是擅于使枪支的高手,这种人沈昇在军事专著上见过,西洋人称其为狙击手。专门藏在暗处放冷枪,却是一等一的神射手。
沈昇心里立即出现几个人选,但又自我否定了,帝都政府怎么会有这般的人才,就是司安也不行,到底是谁?谁会养这么多的狙击手?难道是???不对,不可能是他!
正想着只听得一声尖锐的哨声,密丛中响起一阵轻微的,简直难以察觉到的声响,沈昇尝试着朝某个方向放了一枪,立即被人一枪打掉手上的枪,看来对方撤退还是有人在看着的。看来是把他们当成实验成果的对象了,只是自己这一方死了两个人,就算那人不稀罕一条两条人命他沈昇还是稀罕的,明显是谁已经清楚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要这么做,但是沈昇心里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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