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部分 (第1/4页)

“这又不是写实,这只是我曾经看过的一个笑话,难得有操练的机会,便不分场合地使用了!”张香直截了当道。

“不过,你为什么总是对我这么有敌意呢?”霍正凝思地问了一句。

“我对性花的人都没什么好感!”张香别有深意地说。

“我不姓花啊!我姓霍!Justin Haw!”霍正澄清道。

“我说的是性格!”张香翻白眼地释疑。

“你这样会不会太武断了!人有很多面,你又不了解我,就那么确定我一定符合你的猜想!”霍正挑眉说。

“无关的人和事我并没有猜想!”张香瞥了一眼说。

“那你怎么说我是从国外回来的?”霍正纳闷。

“能把母语说成这样的,要是一直在国内,会不会太不爱国了?”张香嘲笑道。

“我说成什么样了?”霍正有些诧异地问。

“菲律宾的香蕉样!”张香暗讽。

“有吗?从没有人说过我国语不标准啊?我和你才说过几句话啊?你就能听出来香蕉味儿?”霍正匪夷所思道。

“嘴巴长在你脸上,别人听着硌耳朵,也没法儿堵上你的嘴啊!何必告诉你呢?”张香揶揄说。

“那你为什么告诉我?”霍正不明所以地问。

“因为我再也不想听见你跟我说话了!”张香在自己的嘴上用手比划着拉锁,转身走掉了。

留下一旁的霍正痴痴地、定定地站在那里,好不惬意。

上小学以前,每个电视台都是孙悟空在电视里打妖怪和梁山好汉起着义陪伴着八零后一代,记得小学时,一在电视上听到‘千年等一回’就知道是寒暑假要来了,小学毕业以后,一听到‘当’就知道孩子们又要经历三伏三九的格格了!如今工作了以后,再也没有寒暑假的盼头了,过年过节的几天假期也是那公众休息日串来串去休的,人多挤得没有任何休息的舒适感,而之前被串休的工作日反而连轴转得更是辛苦了,让本就不喜过节的张香很不适应。不过让张香更不适应的是,因为上次在政府办公楼撞树事件发生时自己的电话被霍正拿过之后,就经常收到来自一个号码的短信,有时是个笑话,有时是个寓言,有时是首诗,有时是首歌,起初张香还以为是广告,没怎么留心就删掉了,随着短信的频繁,张香对这个号码有了些许印象,总觉得好像在哪里看过,结果某天雨后擦洗爱车,收拾车内杂物时看到了那张通体红色的名片才想起原来是那个跟伍妈一起出席中医论坛的叫霍正的那个人的号码。张香和林森在大学恋爱过渡期那会儿,因为搬校区的缘故,相隔很远,既是集体宿舍又是课业繁多,大多是不适合打电话的场合,由于短信可停留、可等待且不扰民、不张扬,所以短信来往频繁,以至于那几年简直把这一辈子可能发的短信量都超标发送了,因此在如今昭告天下的关系明确之际,两人都是一个电话直接过去,简单明了,所以渐渐地,张香也很少去关注短信了,对于现在冒出来的这个短信骚扰,张香直接把短信设置成静音,每周直接清空信箱,连内容都不过目了。

就在霍正想方设法吸引张香的注意的时候,炎淼也借着和林森同一个办公区的地理优势和同为公务员的职业优势屡屡出现在林森的办公室里。林森在男生堆儿里其实是个特别有意思的人,爱聊球赛、爱讲故事,爱开玩笑,主意也多、话题也多,可他是真的不喜欢和女生玩,老友楚焦猜测大抵是因为女生总是撒娇或者耍赖作弊弄得游戏无趣了所致。还都上学的时候,男生们一起都玩得特别好,偶尔有女生在时,林森一般也都是无视的,从不主动和她们说话,偶尔被迫答话的时候话也很少,所以整体就显得很木讷,完全不会怜香惜玉,楚焦总是说因为他的那个单细胞的眼睛里就只有一棵香樟树!而楚焦和林森总在一起,所以就因为林森对身边女生的目中无人而变得很是殷勤周到,说起来,楚焦之所以显得这么的沾花惹草也是因为身旁时刻杵着这么片女生止步的森林。因此林森的温柔就只对着张香才有发挥的可能,虽然有些冷漠,但这样的两个单细胞怕也是世间少有的!楚焦屡屡想起这个,总是感叹交友不慎,所以炎淼的出现起初在林森这儿并没有挑起什么波澜。

说来也很有趣,只要张香在林森身边,林森从来没有感到过寂寞,就算是没什么事情做,安安静静地坐着望天,路边随意散步,哪怕就只是一起跟雕像似的罚站着,也觉得很快乐,相反,她不在的时候,就算身边一大群人,在KTV纵情高歌,在一桌上吃饭喝酒,林森心里也会时不时感到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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