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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荒沉思一会,点头:“你说得也对。她虽然代表总公司去,也不能明指他诬陷,身为何真知好友,本身就有身份问题。但是一一,你也知道公安局内部对何真知涉案也是存疑的,或者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郑碧这么做。”

我沉默。说的也是,我对这个世界的公正向来存疑,为什么现在又会不相信这种不公正可以作另一种用途呢?我到底还是天真吗?真是可笑。

骆荒说:“一一,你跟以前,都不一样了。”

我在心里说,当一个人把手中屈指可数的东西都丢得几乎一干二净之后,也就只有两条路可以走。

一条是赌到底赔到尽,一条就是象我现在这样。

回到家里,陆鹏打电话给我:“一一,如果不违背何真知的意原,你仔细地把你收起来的东西看一下,或者会有反面的线索是公安局不能看出来的。”我一怔:“你怎么知道?”他温和地笑:“后视镜里可以看到。”

挂了电话,程天恩轻轻敲门,然后推开一条缝轻声问:“一一姐,你吃过饭了吗?”我走出去,饭桌上天恩妈妈担心地看着我。我坐下来,菜很香,虽然没什么胃口,也还是和她们一起吃起来。

程天恩问我:“一一姐,何小姐的事怎么样了?”她问得小心翼翼,我叹口气:“很麻烦,就是缺证据。所有的案子缺的都是证据。”

天恩妈妈说:“好人有好报,一一,你不要太担心,何小姐人好,不会有事。”她为我舀一碗汤放到我面前,轻声说:“这是清火的,多喝点。”

我有些感激地看着她,说:“谢谢。”

我回到自己的屋子,拧亮了台灯,翻开那本绿本子。何真知说,谁看都不要紧,只是不是她的那些朋友看到。

我不知道为什么。可是陆鹏说得对,也许当中会有蹊跷,至此为止,我什么也做不了,如果能帮得了忙,我什么都会做。第二十六章

第二十六章

清晨四点,我看完了那本本子。望着窗外的夜色渐渐转换成黎明,然后清凉的晨风兜头兜脑温柔地扑面而来,然后太阳精神十足地一跃而出,七彩霞光成为背景。初夏这样短,眨眼间便是盛夏,炎炎夏阳让人身不由己地烦燥。

本子上最后写着字的一页是这样几句:

“没有一件事不能用几句话概括。我和小玉郑碧都暗暗爱上许为,小玉家变孤苦对许为的爱恋渐渐明显,于是郑碧替我和她自己一并作了决定:成全小玉和许为。

郑碧一向了解我,别人都不知道的她看出来了,然而她却永远不会知道,许为曾念念不忘苦苦寻找的为他受伤的女孩子是童年的我。

可是又怎么样呢?就如白马啸西风里,苏普终于和阿曼深深相爱,而李文秀,再也无法挽回过去的时光,再也无法改变苏普的爱。就算苏普当年,心中挂念的是李文秀。”

之后是几十页的空白直至末页。这最后一页的笔记记于四年前。然而笔记的终结并不意味着在她心里的整件事的终结吧。

我打开OE,在阳光下慢慢地写:“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何真知曾对我说是她自己错过了自己的盛宴,错过了自己的位子,可是这种错过有多少遗憾和不甘。她说我,其实她自己也是:不要就是不要,要就是要。那样深爱她的燕北,就因为不爱,她也放弃。然后就是因为郑碧酒醉吐露了她对许为的爱慕和成全,燕北对之爱怜。若是我,就当说明一切,何苦成全?这样五个人的友谊,和爱情,这样复杂这样难堪,何真知,你何必再苦苦保全。是,我不是何真知,是我,我就打破一切打碎一切,教真实坦坦白白露于天下,我不要受这无名的内伤!”

可是若是我,许为一早就已知我是我。何真知不是我,她纵算当年活泼胡闹,也仍然是父母疼惜家人宠爱的正经女孩,骨子里她天真、羞涩又自以为是,有着几乎所有青春少女的情怀,在心里猜着谜。她借用调皮活泼掩饰着心中的爱慕和秘密,偷偷享受着,得意洋洋地梦想着一切揭穿后的皆大欢喜。

我关上电脑。

然后电话响了。

电话带来的是谁也想不到的消息。骆荒告诉我,在陆鹏的众多朋友的帮助下,终于找到几个人,说两年前何真知公司的另一个副总曾暗示过可以为他们虚开增值税发票用作抵缴。不过他们没有动心,那个副总也就没有再提起。“但我们至少可以锁定是哪个人,然后进行调查。还有,其中一个人愿意到专案组证明。”

我大喜,连连问:“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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