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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牙的声音,暗骂这暴躁有病,下巴仿若卡在猎人捕兽器的猎物,越拼死扭动,齿牙越卡进肉里。 “穆繁。”

夺妃

第七章:局中有局(2)

第七章:局中有局(2)

从牙缝挤出的声音,我听了,头发都竖起,他却微微一笑,稍微放松了力气,说:“记住,以后都这样叫。” “有病。”我轻喟。 我话音儿还没落,下巴又是一阵疼,“我没病。”他强调着。 没病,也反常到了极点。 他稍微放松了些,低头打量我,“你为什么叫云歌?” 我扯了扯嘴角儿,只觉得有必要请教薛太医,人反常算不算病,怎么个治法,我不有些不耐烦,只得耐着性子说:“名字而已,有什么说法,顺口就叫了。” “那你怎么不叫狸猫?” 我终究忍不住白了他一眼,“我又不换太子。” “告诉我,我就放了你。” “那你先告诉我为何觉得的名字有深意?” 他眼中已有了喜悦,说:“你的姓儿,让我想起了分离的离。云歌,离歌,一般人不会讨这个晦气。” 我默默地吸了口气,想了想说:“云与离谐音,是姓也是爹的心伤,爹的一生都与娘在分离;而歌,娘亲唱歌极好的,爹就是寻着娘的歌声找到娘的;爹说分离十几年,他参悟了一个道理,人生总要面临生离死别,爱的,不爱的,一直在告别中。与其后知后觉,不如当引吭高歌,潇洒而去……”爹说,那天他远远就看见一个漂亮的女子坐在花丛间,弹琴低吟,她的声音那么好听,只要听一次就不会忘记…… “爱的,不爱的,一直在告别中……”他喃喃自语着。趁他发怔,我起身就走,他倒也未再拦我。眼前有点儿昏暗,脚又疼,我只好眯了眼睛,用手扶着一侧的船壁,试探着迈步。尽量悄无声息地,至于样子好不好看,现在却是顾不得了。 蹭到一个转角处,再一拐就彻底斩断三王子的视线了,突然脚踩到一块石头上,脚下一个踉跄就要摔倒。心里正大叹倒霉。一只手已稳稳地扶住了我。我抬着一只脚站定后,没有吭声,直觉得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说不出的滋味,只是呆呆地面上碗口大的石头,方才若非想回头,不会没有留意脚下的路。 他那么讨厌我,却在我落魄时,非但没有落井下石,还允我唤他的名字,问我的名字,不管别有用心还是先来无聊,让我从时刻要撕裂心脏的疼痛中抽出心思,与他斗嘴也好,揣摩他的心思也好,都无暇顾及那么疼痛了。呵呵,我轻笑着,原来人悲伤时,不一定有安慰才能释怀,打诨插科也能好过些。 “云歌。”轻唤我了一声,伸手轻捏了捏我的肩。 “啊。”我下意识地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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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局中有局(3)

第七章:局中有局(3)

还没等我再说话,他已将我整个人慢慢地拉了过来,圈在怀里,我甩了几下,见挣不脱,只好由他去。这个暴躁啊!他见我瞪视着自己,忽地咧嘴一笑,伸手帮我撩起一缕鬓发别回耳后。我一下子怔住了,他的手指温暖干燥,带着一股淡淡的酒香味儿,那暖味一时间顺着我的耳垂,蔓延到了心底,我忍不住微微一笑。任他拦腰把我抱起,向下走去, 头枕着他的臂弯靠了一会,心里这才稍微觉得平安了些,一阵疲累传来,我轻轻地闭上了眼睛。 还因为,我无泪。行脚僧说,无泪意味非薄情,即情薄。薄情,负人。情薄,被人负。任何一种都是不能承受之轻,于我,于他。爹为我取字“歌”,他说红尘之人就有要有些红尘事,悲痛,麻木,乃一首生命之曲。曲调高调也好,低沉也罢,微笑着高歌抑或流着泪浅吟,都要唱完最后一个音符。。。。。 也不知走了多久,忽闻到茉莉味,我一顿,睁开了眼,原来已到了知晓阁。 思绪正回拢着,小兰迎了上来,等看见时,人已很近。我慌的忙要跳下,他却抱的更紧,眼角一扫,小兰正定定地看着我,脸上带了些不可置信,微张了嘴,手还伸着,我心里一紧。一时间想着名字,竟忘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了……。他见我满脸通红,突然呵呵地笑了起来,我大惊失色,他又转为哈哈大笑。 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身后有急切的脚步声,不用回头,也猜出他这狂笑招来不少人。我用力挣扎着,他就是笑着不放手,就在我恼羞成怒,准备不顾一切跳下的时候,他突然压低了脑袋,把嘴唇紧紧的压在我耳朵上,“你方才不很享受我的怀抱吗?” 月亮仿佛一下子亮了,三王子止住了笑,低下头直直地注视着我,眼中的情绪波动让我情不自禁地垂下了眼,微微偏了脸,不想去看他,只觉得自己的嘴唇儿动了动,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蓦地,一连串的吻落在了我的眼皮上、额头上、嘴唇上,他紧紧地抱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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