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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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回,尽管宇文俊把看家的本领全掏了出来,可终因体力不支,只有招架之功,全无反抗之力,一不留神,右腿上又挂了彩。他狂喊着猛攻几招,只可惜犹如昙花一现,不到二十招,重又落在下风,他狂喘如牛,拚命封挡张丹凤的攻势,身不由己地向后一退再退。

拚斗中,宇文俊明知身后不远处就是悬崖陡坡,可在张丹凤的连招猛攻下,他不想退也不行。他又一次忍痛咬牙展开反攻,想夺回一些失地,或者借机调一下方向,改变一下自己的退路。可这一回他不仅未将对方逼退,反而自己暴露了空门,被张丹凤乘势攻入中路,利剑直取心坎要害。

面对张丹凤当胸剌来的一剑,宇文俊大惊之余,猛然向一侧闪去,并想乘对方剑招用老调换方向。不料他此时右腿带伤难以吃力,侧闪变成侧扭,虽然躲过对方的剑,可后背却重重地挨了一掌。宇文俊被打得狂喊一声,身形向一侧远远抛出,随即滚落一旁的陡坡,隐没在齐腰高的灌木杂草中。

张丹凤一边擦汗,一边细查宇文俊滚落的痕迹,心存怀疑地自语:“这家伙是真是假?按我发掌的方向计算,他中掌本应落向悬崖那边才是,怎么会斜抛向陡坡?再说抛起的高度也不对?唔,别让这家伙乘机逃走了。不行,这小子实在太猾,我得下去查查看,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免得被他骗了还不知道呢!”

她嘴里嘀咕着,站直身,略微查看了一下方向,便寻路绕道下山,去查宇文俊的生死下落。按理她本应沿宇文俊滚落的痕迹向下查找,可因为她穿的是长裙,而陡坡上长满了灌木,行动十分不便,所以才要绕道。她却不知,由于绕道寻路耽搁了时间,以至让宇文俊缓过气来,设下了陷井,进而造成了她的终身大恨!

当她绕路下到坡底,在灌木和杂草中重新找到宇文俊滚落的痕迹时,对方早已不在现场。她急忙寻找,在五丈外找到了一条爬行的拖痕,时而可见点滴血迹,不用说,一定是宇文俊留下的。从对方爬行这一点看,宇文俊虽然未死,但一定被伤得很重,此时绝对不会走得很远。

她沿着爬痕一路寻找,在五十多丈外的一处小沟中,终于发现了宇文俊的那身扎眼的红装,顿时喜上眉稍,急忙上前查看。宇文俊的头部和上半身,埋在杂草丛中的一个洞穴里,只有下半身和一双脚还露在外边,看样子似乎钻到一半突然晕过去了。

尽管对方半天一动不动,可张丹凤仍不放心,深恐对方狡猾使诈。她紧握利剑,小心翼翼地轻步走到跟前,猛然出剑向对方后背剌去。

就在她的剑尖将触及对方后背的瞬间,对方的双脚突然抽动了一下,张丹凤心惊之下,全力将剑剌入,长剑及柄没入。在张丹凤想来,只要此剑能够剌中,哪怕对方再狡猾,也绝难活命,而对方的一切招术,相应的也就不防自解,失去效用。

然而,长剑剌入,张丹凤脸上不但未见喜色,后而一片惊骇,因为她已觉出剌中的不是人体,而是一堆杂草。不等她跃身闪避,双脚已被人从后牢牢抱住,紧接着后腰一痛,身柱穴又被人重重地封死。张丹凤但觉浑身一麻,长剑失手落地,而她的娇躯随即慢慢软倒下去,砸在了身后人的背上。

随着“哇”的一声喷吐声,张丹凤的身下响起一阵急促的喘息声,过了好一阵,她又被人翻落地上,映入眼睑的是宇文俊那张苍白的脸。只见他坐起身,一边用衣袖摸着嘴角残留的血迹,一边没好气地说:“你她妈的到是会躺,本少爷可被你砸惨了。唉哟,浑身的骨头都散了架,这笔账咱们一会有得算,现在本公子可要调息疗伤了。”

宇文俊说完,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瓶,倒出几粒疗伤药服下,随后顾不得此处是否安全,收回双腿开始疗伤。躺在一旁的张丹凤,心里急得直冒火,可就是动不了,她强自收敛心神,开始聚集体内真气准备冲穴。此时她心里非常清楚,如果自己不能在宇文俊醒来前冲开被封的穴道,以对方的品性,势必生死两难。

她强制自己不去想目前的处境,耐心地一点一点聚集体内散布各处的残余真气,然后缓缓引导向下,逐一冲解双腿被封的穴道。一遍、两遍……,一处、两处……,随着穴道渐次冲开,体内的真气越聚越多,流转越来越速,冲穴的力道越来越强。

随着时间的推移,张丹凤被封的穴道只剩身柱一处。她默查一旁盘坐调息的宇文俊,竟然仍未醒来,心中不由暗自欢喜,随即专心引导真气冲解身柱穴。

就在她的身柱穴即将解开时,不料一旁的宇文俊突然伸指连点,那些好不容易才冲开的穴道,随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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