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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暗消磨》下面多出一个名叫《黑暗的公正》的自述故事。他发誓这不是他贴上去的!

他草草读了一遍文章,只见序中写道:

“我也是一名神迹工作者,并且可以直言不讳地说,我是神迹审判组的一员。我看完了《S。W。档案Ι》,也看完了Π里关于第五中宫的事。我很佩服这名血族,他有勇气向世人揭露一切。当然了,他的举动也引起一些人的不满,他们认为神迹就该像地下的老鼠那样,永不得见天日!审判组里更有要求审判这名血族的呼声。我正是被派来调查这件事的,可是看到他的故事后,我觉得他做的有理、说的有理,的确是该让世界了解我们的时候了!世界不该只属于凡人,我相信我们能够和平共处!

“所以我决定,在此插一段我的事。希望这个举动能平息审判组里那些反对的声音,除非他们也像把我送上审判台。

“我知道在晋江网上注册发布的人是谁,我同样也钦佩他,可我不会提及他的名字。我与他没有私人接触,我不得不在这里为盗用了他号码和名字的事向他道歉:一方面,不是我信不过你,实在是觉得只有我自己写、自己发,才能表述出我的感受,另一方面,我的确不想给你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最后感激你为我们提供了一个能说出心里话的地方。

“接下来,我要开始讲了,也用第三人称好了——第五位我们做了一个好榜样!

“我的故事很短,只有我成为神迹后的一段小事,连第五的三分之一都没有,在风格上尽量保持《S。W。档案Ι》的轻松幽默,希望你留神看。至于我的名字,第五已经在他的自述中提到——只有一次,如果你还记得,那就是我,如果你完全没印象,可以在下文中得到答案。”

01

S。W。Π

《其他人的想法》

黑暗的公正 01

人们往往认为神迹审判组凌驾于其他神迹组织之上,其实不是这样;人们往往以为神迹审判组永远站在公正和律条的一边,其实也不是这样。

审计审判组的成员,除了极少部分由直接被激发了的凡人类担当,绝大部分来源于各地署、厅向联合国世界神迹组指挥中央举荐的自己人,为的是在必要时给自己人开小差。

赵蛋定和孪生兄弟赵光,定也算是S。W。事件处理厅的元老级人物了,就连眼下神迹界一些小鬼也知道他们的名字,不过现在想见上他们一面,却是难上加难,因为他们已经脱离厅,成了墨镜与黑衣掩藏下的审判组成员。

事情得从一九五七年说起,那是大跃进潮流爆发的前夜。

街上的青年男女们,几乎一水儿绿色、蓝色、灰色建设服,其中绿色最多,说是效仿红军,连没嵌红五星的军帽都是绿的。

人人忙着搞建设、抓生产,连神迹也不能例外。无论厅里,还是署里,甚至审判组,大家除了正常工作——都需伪装成生产合作社公私合营,闲暇时还要听从街道、村委会的指挥,干一些扫大街、推垃圾的活儿。

家住城圈内的神迹们还好,城区外的就不行了,整天累倒吐血。

赵蛋定和哥哥就是那整天吐血的人。

家在永定门外,一出门就是大片大片荒地。他们被村长分配了开垦荒地的任务,每天一下班就下地,没有休息。

大片清油油的地里,人人都猫着腰,使远远观看的人分不清那儿是野草,哪儿是穿着绿衣服的人。

赵蛋定不知道哥哥怎么看待当前的日子,至少在他看来,国内神迹走进了最黑暗的时代。

他直起酸疼的腰板,挥一把汗,猛然望见一片绿中一点红。

是花吗?

他吃了一惊。

还是人?可谁敢穿代表着资本主义的鲜亮衣服?

他提着工具,好奇地走过去。

叶草绿色的影子在闪着金光的夕阳下摇晃,使那点红色忽隐忽现。

是个人没错!穿着红色建设服、裤子倒是绿的,耳朵两边松松梳了两条垂到肩头的麻花辫。这人察觉到赵蛋定的脚步,直起身,回了头。白玉似的面庞顿时映入夕阳下,几乎晃得赵蛋定睁不开眼。

“什么事儿?”这人以低沉而沙哑的嗓音问。

赵蛋定盯着这个人,动了动唇,没说话。他自己也搞不清楚,他是被对方吓住了,还是他第一眼就迷上了对方。总之他得心跳得飞快,脸也红得像发了烧。他真感谢夕阳这会儿又浓了些,使眼前的姑娘看不清他发烧的脸。

对方又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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