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 (第1/4页)

醒耄��椎呐W锌愫涂泶蟮穆浼缑�拢����赓獾钠�收瓜值昧芾臁�

“你…”房东已经气得说不出话。“都留给您了,您挑挑看有什么还能用的。”她挑了挑眉,眉梢传来一阵刺疼,血已经洗干净,唯留下一点点的伤口。

冷意走出门口,反手关上了门,里头的房东一时反应不过来,只听见一声巨响,门锁脱落下来。“我突然想起来,门锁也是我换的。”她站在门口,刘海压住睫毛,微微眯起,带着一抹恶意。

手上只拎着一只不大不小的背包,毫不理会房东的暴跳如雷。掏出手机,抠掉电板,枣红色的身影没入夜色。

车窗玻璃被人用力地扣了扣,他猛地回头,待看清了窗外的人并不是冷意,眼里的失望浓浓地晕开。

“怎么停在这里?”容北将手上的罚单递给他。“啸东那里…结束了?”不答反问,或是因为许久没有开口说话,嗓音暗哑,语气也是怏怏的。

“出了点意外。”容北揉着眼睛,似乎困到不行,迷迷糊糊间像是想起什么,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手帕,里头似乎包了东西,“闻西和好好都在医院守着,让我把这个交给你。”

付沂南蹙眉,眉宇间皆是疑惑,打开一看,是断掉的那一串手链,紫色的蝴蝶一颗一颗躺在那里,有几颗上沾了一星半点的血迹。

“我有事,先走了。”付沂南一把将手帕塞进口袋里,风风火火地丢下一句,车子飞驰而去,徒留容北一个人站在原地。

容北抬头望了望吐白的天空,又低头瞧了瞧手表,钻进车里,也不发动车子,直接趴在方向盘上,再不睡,明天的课又该迟到了。

巷子十年如一日地堆积着大量杂物,几乎拦住了半条道路,付沂南克制着脚步,每一下却都踩得很重,坑洼的路面积了水,溅起来染在裤腿上,他也丝毫不察。

站在冷意的门口,手伸进口袋,指尖触到微凉的水晶蝴蝶,在手心摩挲着,屈指敲在门上。

不过叩了几下,门竟然自己开了。一地的狼藉,茶几只剩了一个框架,上头的玻璃碎了一地,乱糟糟的一片。

“冷意?冷意!”甚至连柜子也翻了个遍,本就杂乱的房间被他折腾得越加不堪。到处不见冷意的身影,付沂南的心被揪起来。

“滚出来!”付沂南拍响了房东的门,一下重过一下。房东肥硕的身躯披了件明显太小的外套,本是被冷意气得睡不着,现下好不容易睡着了又有人来扰人清梦,嗓门极大,口气极差:“叫魂啊!”

“冷意呢?”付沂南并不在乎她的态度,一颗星扑在冷意的去向上。“哎哟,是您啊,这不是租期到了嘛,她搬出去了。”房东认得付沂南,等困窘的双眼清晰起来,态度立刻就好转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付沂南眼睛一撑,昨天还是在弄堂口接的她,怎么突然就搬走了?“昨天晚上。”房东讪笑,“我女儿女婿今天就回来了,冷小姐昨晚上连夜就走了。”

“家里怎么乱成这样?”付沂南眉头一折再折。“这个冷小姐,来不及带走的都给砸了,那副德行,刻薄的哟。”房东忍不住抱怨。

“太阳出来之前,我不想再在这栋楼里看到你。”付沂南额角青筋跳动,压抑着极大的愤怒。

“付少爷,您不能这样,这房子可不是您的。”突然没了声音。“之前你把房子卖给我舅舅,”付沂南冷笑,“不过,舅舅已经送给我了。”

38、寻人这事吃尽苦头 。。。

“臭小子,倒是硬骨头,还敢来。”周泰年搁着二郎腿,坐在店门口一抖一抖的老流氓做派。“师父,冷意找过你没有?”思量着伸头一刀,所投也是一刀,付沂南脖子一梗。

“没有。”周泰年花白的眉头一挑,手往他领子袭去,把人拖进店里,“不过既然你主动上门找抽,我也不好下手太轻喽。”阴森森地笑,出手就是一拳。

付沂南连着来了快一周,每日每日地来,就问一句冷意的消息。别瞧平时冷意能几句话把周泰年气去半条命,周泰年就不看她不顺眼。其实周泰年可宝贝她了,跟自己亲生似的。

付沂南这二愣子,把事情同周泰年一说,那拳脚相加的…当时就鼻青脸肿了,这几天来都免不了一顿毒打。

“我都舍不得骂一句的宝贝儿,你丫胆子倒是大。”周泰年最后踢了一脚,斜着睨了一眼,极端不屑地啐一口,“你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你这幅怂样,怎么臭丫头能瞧上你?胡说八道吧你!”

付沂南捂着胸口站起来,他这张如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