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 (第2/4页)

跌价!

摸出电话打给死党,“薇薇,我离婚了!”

以为扔的是重磅炸弹,谁想威力不够,谈微微同学比她想象的淡定,只是长叹口气,“就知道你会离,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不快了,跟不爱自己的人在一起,一分一秒都是浪费,我要赶快恢复单身,寻找第二春!”她大声宣布;不理会周遭人诧异的目光。

“呸呸呸,你那第一春还没开春就冬至了,不算、不算!”

“也对,那我就继续寻找春天,不过现在得找吃的,你看我都失婚妇女了,你是不是该安慰鼓励下,填补我受伤的灵魂?”

“行了,我这就出来,咱们老地方见。”

谈微微所说的老地方是“坐下”——一座小茶馆。这些年C市精致装修的西式、中式茶馆如雨后春笋般崛起,老茶馆老饭店也极尽方法翻新装修,唯有“坐下”既不花钱装修、也不添置设备,连茶品糕点也还是一成不变的老样子,可是“坐下”却有很多像她们这样的老顾客常去光顾,撑着小店不垮下去。不过在肖梓涵看来,老板似乎也不太担心盈亏,纯粹是图个乐子。

到的时候正是上班时间,店里没几只虾米,老板娘楚宋见她进来只是淡淡一笑,“一个人?”

“约了微微。”

“对了,忘了祝你新婚快乐!”

肖梓涵苦涩一笑,从包里掏出新鲜出炉的小本子晃了晃,“你该祝我失婚快乐,半小时前刚离了。”

楚宋眼底闪过一秒钟的惊讶,随即恢复恬淡释然的表情,“都一样,那这顿算我的。”

对于楚宋的反应她一点都不奇怪。这些年来得多了,多少听到一些关于楚宋的故事,很多版本,但每个版本都一一印证这是个奇女子。其实想来能守着这么家要倒不倒的茶馆的人想必也是经过大风大浪的,她这点破事,顶多就值得人家抬下眼皮子。

她找了老位子坐下来,从旁边的书架上抽出一本介绍藏传佛教的书,细细地看。

谈微微来得很快,一坐下就喋喋抱怨C市垃圾一般的交通,“我他妈从一个工地开到另一个工地,开着开着都怀疑自己开到乡下了!”

肖梓涵笑着倒杯茶给她,这两年C市道路大改造,改得他们这帮土生土长的人都快成外路人,分不清东南西北。

谈微微抱怨两句,忽地想起什么,忙咽下一口水,“快把你的小本本给姐姐看看,我还没见过离婚证长啥样呢!据说以前是绿的,现在都改红的啦!”

她从包里抽出离婚证来,“跟结婚证还是有点区别,这个是暗红,不过我觉得还是绿的好,跟股市一样,红牛熊绿。”

谈微微白了她一眼,“别跟我提股市,肉疼!”她是2008年股市的被害者,前几年股市狂热,她也学着大家把全部积蓄压进去,看着上证一路飙升,每晚做梦破10000点,谁知一万没等来,倒是金融危机来了,股市一片飘绿,她买的几只股票更是连续跌停,几十万打了水漂。

“没事,你反正没抛,等着触底反弹呗!”肖梓涵安慰她。

“哎,别说我的事儿,说说你吧,你动作还不是一般快,这才几天啊,就离了!万里那王八蛋逼你的?”

“没有,他说不想离,但也不想跟小三儿分。”她简略讲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说到激动处,不禁觉得委屈,红了眼眶。

谈微微抽了几张纸递给她,“你个白痴,这不是给他腾位置扶正小三儿?正顺了那对奸夫/淫/妇的意!”

“可我也不能跟他干耗着,再说咱寝室名言咋说的,‘别人作践自己没事,不能自我作践’是不?他万里不值得我用青春去等他浪子回头。”

“那是!只不过”

只不过但凡女人经过这么一招,也跟股票一样,身价狂跌了。

谈微微吞下话头,“对了,管他要精神损失费没?”

肖梓涵摇摇头,“房子、车子都是他爹买的,我们结婚才3天,也没啥共同财产,再说他这人吃光用光花光光,哪里有存款?”

“那你不是净身出户?”

“反正也没带什么进去。”

“哎,你说我该夸你好,还是骂你笨?你好歹也分他点家产,要不真便宜了那混蛋。”

她倒了杯热茶,“你以为这么好分,万老爷子是啥人,我要是真跟万里分家产,你觉得他会坐视不理?”

单是当年订婚给聘礼时他耍的那些小九九就能看出这就是一精仙。外人眼里万家娶她是下了血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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