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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出过五千多万的高价,但那是十六开,三十一页的行书作品,和眼下这件小作品,完全不是一个重量级别的。

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苏晓茹现在受到影响,倒是把周夏他们的鉴定特sè学了个像,这番做鉴定,也都先从纸墨的材质上做文章。至于这行书到底写得如何,和文徵明的风格是否相符,她暂时也不去考虑,免得受到主观印象的影响。

不管是老师还是周夏他们,都有教过她,做鉴定,最为忌讳的,就是带着强烈的主观情绪去做鉴定。

但凡做鉴定,结果只有一个,真品或者不是真品,不存在模棱两可的结论,所以,必须以客观公正的态度去对待。

第九十四章阉党

徐耀辉最先研究的,则是祝允明的书法作品,这也是他最为喜欢的的名家,当时明人也相当推崇祝允明,称他为“国朝第一”。

祝允明这国朝第一,并不是浪得虚名,至少在徐耀辉看来,他是实至名归的。

苦逼的周夏,只能先行去欣赏另外两幅书法作品。

好在这时候店里没什么人,地方也够大,由得他们尽情鉴赏。王明正知道他们两个小年轻,是徐耀辉请来的帮手,当然,他认为他们看热闹,跟着学东西的可能xìng更大,要说他们能在鉴定上,有什么独树一帜的见解,王明正是第一个不信的,年龄,阅历,都在这搁着。像这类书法作品,没个几十年如一rì,第九十四章阉党大量练习书法的功底,很难看出其中所蕴含的东西,想做出最为正确的鉴定,也就是无稽之谈了。

这点,王明正从周夏和苏晓茹两人的鉴定手法就看得出来,简直就是完全的外行嘛!

当然,换句好听的话,也可以说他们很聪明,相当有自知之明,知道先行从纸墨上下功夫。而不是狂妄自大,自不量力地先行从书法作品笔锋,风格,气韵等他们并不擅长的方面做鉴定。

由此看来,这两人悟xìng不低,都还算是可造之材。

周夏可不管王明正怎么看他,化反正该怎么鉴定就怎么鉴定。

这幅张瑞图的草书,他仔细看了看,纸墨都很到代的样子。题款上写的是天启甲子冬孟书于椰子书院,张长公瑞图草书。

天启甲子年,换耸过来也就是公元,四年。

他虽然对张瑞图的书法作品并不熟悉,但像这一件作品,要做起鉴定来可就相对容易得多。

只需要让系统识别一下,这幅画的创作年代就可见分晓了。

但在自己并没有做出完整的鉴定之前,周夏一如既往地,还是不打算请系统出第九十四章阉党来。

他看过纸墨确实到代,各种折叠的痕迹也很有时代气息不像是仿品所能伪造出来。

再欣赏上面的内容,巧了!这草书所写的文章,周夏在念初中的时候就学过,至今虽然记得不全也默写不出来,但印象还是非常深刻的。

这上面写的是,陶渊明的桃huā源记。

桃huā源记可谓是脍炙人口的佳作,唐代著名诗人画家王维,还以此改编成《桃源行》的七言乐府诗。

桃源,也是众人心中最为理想的避世之处,并成为最纯粹干净的jīng神乐园。

“晋太元中,武陵人捕鱼为业……”

这些原本颇为熟悉的桃huā源记的内容,周夏在一路看下去的时候,竟然觉得,有些头皮发麻。

因为张瑞图的这草书,确实相当的潦草,绝对当得起“奇逸“两字。然而,很多字结体狂怪,难以辨认;逸也有些过分,不少用笔纵放无度,犹如鬼画桃符。

这可难为了周夏,他结合上下文,连猜带蒙的,才算是把这桃huā源记给通篇读了下来。里面很多字,写得周夏都不认识,说是在画符箓,也一点都不为过。

“难怪张瑞图其人其作,常被人成为水星。先前我还有些不明白,为什么说将他的书画挂在墙上,就可以避免火灾。现在总算是明白过来,这样怪异的作品,用作符箓,辟邪祜灾最合适不过了。”周夏在心底暗自吐槽。

不过这也和张瑞图的一贯风格相似,很有些极端和偏激,硬倔,外露,不像文人雅士所提倡的那样含蓄。品位嘛,似乎也算不特别高,但要说别具一格,那倒是半分不假,都这样了,要和当时很流行的yīn柔妩媚的联系在一起,那就太失偏颇了。

后人评论他的书法书画作品的时候,也常常和他在政治上的表现相结合起来。

而他之所以能被周夏所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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