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1/4页)
再往里面探寻,高高的墙上悬着一幅漂亮的仕女油画,那女子和方若筑竟有几分神似。
就这样?这就是易昊勤的秘密基地?
聪明如她,其实在第一时间就知道弄错了,但好奇心旺盛的她,还是很有兴趣知道,为什么这样一个满是尘埃、平凡无奇的房间,却能让易昊勤三申五令不准任何闲杂人等入内?
可想而知,墙上那个女人必是他的妻子。那她人呢?
突地,房里的灯突然打开,温柔仓惶回眸,见易昊勤神色愠怒地从门口射进两把锐利得吓人的芒剑。
“对不起。”
他不是出去了吗?怎么这么快又回来了?
“光一句对不起就够了吗?”要不是若筑哭哭啼啼的打电话给他,说温柔姨不见了,他也不会专程赶回来。
易昊勤老鹰抓小鸡似的,将她拎回二楼的卧房,忿怒的将她摔往沙发上。
“我警告过你的。”
“我知道。”温柔痛苦地揉着方才不小心撞到桌角的膝盖。“就是因为你特别交代了,我才格外想去瞧瞧,看看里面是否藏了大批的珠银金宝,好趁机偷点回去当养老基金。不过,我什么都没拿,真的,充其量我只能算是预备犯,不相信,你可以检查我的包包。”
随口说说而已,这老兄竟真的解下她的霹雳腰包,将袋口朝下倒出里面所有的东西——
“袖珍型照相机、万用钥匙,这是……打火机型手枪?”易昊勤将目光缓缓移向她一阵青一阵白的脸,“你要自动招供,还是要我严刑伺候?”
惨!温柔只觉脑门嗡嗡作响,胸口卜通卜通跳得好厉害,脸面麻刺炽热。
强作镇定的她,马上凝出两行热泪,哭诉着,“好嘛,我说,我其实是神偷辛孝年的女儿辛心。”辛孝年上个月因为在台南窃取一批上亿元的宝物失风被逮而轰动一时,报纸连续报导了两三天关于他的奇人异事。
“辛孝年有你这么大的女儿?”易昊勤半信半疑的盯着她。根据他的了解,辛孝年虽然在道上有着很高的辈分,但那是因为他入行得早,其实年纪只在四十岁左右。
“我是他的私生女,我妈为了他连高职都没能念毕业,为此我爸爸特别疼我,传授了我一身的绝学,我们本来计划好的,做完你这一票就金盆洗手,到澎湖定居,没想到他竟被逮入狱,我又被你识破,运气真背到家了。”
“没骗我?”易昊勤脸上的怒焰消失了一大半,为了辨识真伪,他又问了一大串道上的种种术语,这可就难不倒她了,一一对答如流,还调皮捣蛋的添油加醋。
“好大的胆子,你竟敢算计到我头上来?!”他出其不意地擒住她的臂膀,“你说,你该当何罪?”
“你不也说了,人为财死?”彼此彼此嘛。
他绽出的笑容很阴森,教人打从脚底发寒。“为了钱,你死也不怕?”
“能死在你怀里,也不枉此生了。”她悲哀的说。心底默祷,希望老天爷看在她坏事还没有做很多,谎话只是为了应急,年纪尚轻的份上,让她平安逃过此劫。
“真的?”他邪恶地抿着嘴,一手抚上她的腰腹,使劲地一圈。
“啊!”温柔险险为之窒息,泪水如决堤一般,汩汩而流,很快的整张俏脸上满是泪珠。
见她痛不欲生的模样,易昊勤并不为所动,他慢慢的舐吮她的唇瓣,和不时流淌下来的泪水。
逆我者死。像他这样一个唯我独尊的男人,岂能容忍一个女人心怀不轨地踩上他的地盘,觊觎他的财富。
等他玩够了,他会像丢弃一块破布一样,将她逐出大门,永不再见!
“回去之后别忘了告诉你父亲,一败涂地的感觉。”他笑道。
“我没一败涂地,因为我没有爱上你。在和你鱼水交欢之时,我至少还保有了我自己。”她顶多损失了“人”,而他却损失了“尊严”,两相比较,她仍技高一筹。
易昊勤眼中闪过两簇星火,但很快便恢复他惯常的自信和寒冽。
“你爱的是白皓匀?”冷漠的眼中看不出有一丝丝的妒火。
“不,我谁也不爱。”截至目前为止,还没有哪个男人能真正掳获她的心。她不否认眼前这家伙曾经令她一时迷惘,但那种昏眩的感觉比起她身负的重责大任,很快就烟消云散了。
易昊勤的舌头滑过她的嫣颊,手扣着她的咽喉,企图在最短的时间让她臣服,为自己扳回一点颜面。
那一晚她被他的一再索求弄得几乎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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