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部分 (第2/4页)

刚过之后卧床不起。

这消息,很快地便传遍了南昌附近百里。

寻常人不知这是怎么回事。

但那些武林人物却竞相走告,议论纷纷,有的扼腕叹息,甚至痛哭流涕,但有的却暗暗窃喜。

自然这消息,这恶耗,对整个武林来说,影响够大,尤其对那些武林中的热血忠义之士。

所幸的是,如今这消息,这噩耗,还没有传出南昌周围百里之外,不过,武林中的消息是传得很快的,要再过几天那就难说了。

正是茶楼酒肆上座的时候,南昌城内一家酒楼上站起了一个人,那是个身材高大的黑衣汉子,他会过帐后,便匆匆下楼而去。

他这里走,那角落里另一付座头上陆续地站起了五个人,那是两名黑衣老者与三名面目阴沉的黑衣汉子。

这五个丢下一些碎银,鱼贯地跟下楼去。

显然,他五个是跟上了那一个!

而,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五个跟下楼,楼头各处又站起了三个人,那是一个身躯强壮黑衣汉子,一个身材颀长的青衫客与一个较为矮小的白衣人。

看身材,看衣着,那似乎是霍玄、端木少华与岑参,可是再看看那三张脸,却又完全不对。

于是,那三拨人一拨跟一拨地穿大街走小巷,一直走出了南昌城,跟人的,始终不即不离,被跟的也始终茫然不觉,看来跟人的都有一套跟人的好本领。

出南昌里许,在那官道上,那走在最前面的黑衣汉子,背负着双手,左看看,右看看,一副悠闲模样。

走着走着,他那黑衣下摆忽然掉下了一件东西,那似乎是条汗巾,不错,瞧,他弯腰拾了起来,趁势抖了抖尘土,站直了腰,把汗巾收入怀中,又向前走去。

这是一件很平常的事,平常得不能再平常了。

可是,当那两名老者与那三名黑衣汉子行经那汗巾落地处之际,却都同是身形一晃,躺下了两对半。

这就不平常了,不但不平常,而且惊人。

官道上来往的人不少,突然发生了这么一件怪事,立刻争先恐后地拥过来一大堆。

那站在最后的三个,都没有拥过去看热闹,个个目闪寒芒,加快了步子,可是就在这一阵惊乱之间,不过转眼工夫,那前行黑衣汉子已然没了影儿。

怪了,这真怪了!

三人中那白衣人冷哼一声,道:“好厉害,老大,咱们也被他甩掉了。”

那黑衣汉子巨目怒瞪,道:“我不信他能升了天,遁了地,走,往前找去。”

当先向前行去,步子较常人快上两倍不止。

那白衣人冷冷说道:“别只顾走不瞧路,假如咱们也踏上一脚,岂不也要跟那五个鹰犬一样躺在这官道上?知道么?”

那黑衣汉子没有说话,转眼间这三个便走远了。

这三个刚走远,由那堆看热闹的人群中挤出一人,赫然正是适才那黑衣汉子,他望着那三个消失处露齿一笑。转身离开了官道,往西边行去,走了片刻,看看离官道已远,他突然腾身而起,向前飞驰而去。

片刻工夫之后,他到了一座小村落之前,一近村落,他立即缓下身形,负手迈步向村里行去。这村落总共不过十几户人家,四下里都是树林,若不近看,若没有那直上半空的炊烟,谁也想不到这儿会有十几户人家。

那黑衣汉子走到一户围着竹篱开着门的人家门前停了下来,站在竹篱外,扬声喊道:“二狗的妈,开门,我回来了!”

那户人家的两扇门,呀然而开,开门的不是二狗的妈,却是二狗的爹?也是个黑衣汉子。

那汉子拉开竹篱的两扇木门,外面的那位,一句话也没说,举步进了院子,在屋门前,他又停下了步,躬身说道:“禀教主,属下告时。”

只听屋中响起个阴沉话声:“进来。”

那黑衣汉子恭谨应了一声,低头走了进去。

看屋内的情形,这屋子这该是村落里的小财主所有,因为这厅堂里的摆设不类一般家庭。

在这小小的厅堂里,坐着两个人,一个是灭清教主和天仇,一个则是那昔日布达拉宫的阿旺藏塔法王。

那黑衣汉子在和天仇面前躬下了身:“禀教主,属下回来复命。”

和天仇目光凝注道:“消息如何?”

那黑衣汉子道:“回教主,属下在南昌一家酒楼上听说,那姓朱的身罗怪疾,不能行动,昨夜卧床不起!”

和天仇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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