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 (第2/4页)

窒息的冷然,一个男人长得美似桃花,严格也有几秒钟失神。

严格还想说什么,就听偎着他的女友悠悠一叹:“真令人沮丧,男人长得这么妖孽。”

“我们家姑娘嫉妒了,这可不好。”严格点了她额头,笑意爬上眉梢。

“没有的事,我嫉妒妖孽做什么,吃饱了不消化。”梓潼严肃否认。

两人快要到严家时,严格母亲电话催来。梓潼偎在严格旁,电话对面的话她听得清清楚楚。严格母亲说:“她怎么这么大架子?几次三番等也就算了,今晚是你爸生日,还要让我们一大家子等她一人,还没过门就摆谱,这儿媳妇不要也罢。”

严格攥紧她微凉的手指,脸色不大好,又不好发作。

梓潼反握住他,勉强笑了下。这话,像千万把利箭一齐射进她心脏,血溅三丈。结束通话,严格扳过她,低下头,语声温柔:“好了,我妈就这性子,处久了你会知道,她就是刀子嘴。走,回家吃饭,什么都别想。”

家,仿佛是魔咒,她想靠近,然而家周遭似布下结界,看似毫无障碍却跨不过这个鸿沟。

这顿饭可想而知,梓潼感觉自己格格不入,严家其乐融融而她却如隔山观火。严格姐姐从千里之外打来电话,严格父母欢欢喜喜聊着,唯有梓潼无事可做。

在严家吃好了,严格父母说要玩牌,梓潼为难,如果玩他们会说不玩也会说,反正就是左右不是人。

严格电话恰好进来,他看了眼,就拿起电话进房里去了。

“这孩子接个电话还背着我们。”严格母亲有意无意地看了看梓潼。

“公事也没有必要在我们面前说。”严父接话,“啊,梓潼,你妈妈……”

“梓潼,给我倒杯水。”明明是在讲电话,不知何时已走出来。

梓潼还在想要怎么回答才恰当,又听严格这么说,顿时松了口气。“嗯,好的。”

她进去时,严格已经结束了通话。

“潼潼,下雪了,要不早点回去?”

她笑,很温柔,瞳里直直地映着他。严格俯下头,温润的唇亲吻她额头,解释说:“今晚我还得去一趟单位,有点事情。”

“去吧去吧,工作狂。”她故作不悦,却忍不住扑哧笑出声。

回去时,梓潼脑里反复想起严格父母背着两人说的话。严格母亲说:“你还说这孩子大方,织条围巾就把你打发了,还没过门呢,过门了是不是扣着钱过日子?”

严格父亲道:“这孩子心眼实在,你少说两句行不行?在说严格喜欢,难不成娶儿媳妇是跟你过?再说,她不是特地给你买了手镯吗,还是上次出差专给你挑的,质地多好。还有,我这文房四宝都是上好的,看出这孩子是下了心思的。我知道你对她有成见,但你能不能抛开你门第成见?孩子们喜欢就好了,你操在多心思又能改变什么?除了给自己添堵。”

梓潼心情不好,这份礼物她是想了又想,才送出去的。但她不是想着天气冷,给严格织了顺带给长辈也织上一条。严格母亲不说文房四宝不说她精心挑选的玉镯,偏偏就抓住围巾不放。她感到难过,而这难过还不能对严格抱怨半分。

不过是一段记忆

元旦前已经接到了老板任务,义务‘加班’。

可一大早,梓潼就接到了赵芳电话。赵芳是她母亲,年轻时美丽端庄的女人,据说她和父亲感情很好,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可是,这般好的感情,在父亲去世不久,没有顾及她情绪,嫁了人。外婆走后,他们已经有好些年没有好好交流过了,一来她已有家庭,早已分不出爱来给她,二她感觉一个人过的挺好。

有人说她凉薄,不管赵芳好不好,终归是她生母。

梓潼在最无助时哭过,也去求过她,最终赵芳现任丈夫对她说,他们也要生活,下有两个孩子,他没有多余的钱接济,在说,一个病危的老人明知医不好了,就不要拖累下一代。

那时,医院下达病危通知,必须要尽快手术。而手术成功率只有百分之十,可她不想放弃,只要有一线生机,她都会尽力。

时光流转,无论当初恨意多浓,总会在经转流年里,付诸苍茫原野中。

所以现在想想,也可以理解的,为人父母的一生都在为子女奔波操劳,一代代衍生往复。他们最在意的不是生养自己的父母,而是自己生养的孩子,那才是他们一辈子的寄托。

只是,彼年太过年轻,很多浅而易见的现实,她终是不能接受。

电话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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