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2/4页)

讨好的蠢事了,只可惜她不能。

秋天的树林总是特别伤感,林子里的枫叶不断的飘落,铺了一地,满目的红刺痛了她的眼,一如昨晚那漫村的火,势不可挡。

伤春悲秋,更何况是刚刚痛失双亲的她,眸子一转,“日暮秋烟起,萧萧枫树林。”她自顾自地吟道。

林濂睿没有回头,也没有停下脚步,只是拉着她的手握得更紧了,她能感到他的安慰随着掌心的温热传到她手心,十指连心,他知道她能感觉到的。只是换做常人,如此飞来横祸,岂是一朝一夕便能忘却的?庆幸的是,她非常人也。

如今的她已是别无去处,只得跟着眼前这个来路不明的人走,一面是为了弄清身世之谜,一面是为了找到栖身之处。

看来武功好不代表方向感好,他带着她转悠了半天又回到了他们昨夜烧尽的那堆柴火边。他挑了挑浓而不粗的眉毛,对这个结果很是不满意。

现在已经是晌午时分了,他是个练武之人,自然不怕饿,而她以前没少被饿过,自然也是不饿,但是这具身体的主人太娇弱,现已是唇焦口燥呼不得,两眼发昏放光芒了。

他看出了她的异样,微笑着写道:“莫不是口渴了?”

她点点头,他走向她,他的唇一下子又覆上了她的唇,她还没反应过来,他的舌头已撬开她的牙齿,在她的嘴中游刃有余地攻城掠池,待他离开了她的唇,她的嘴中已满是他的唾液,嘴角还留有一丝银丝。

他笑着写道:“这下不渴了吧?”

红云浮上了她的面颊,令她不由得怀疑眼前之人,一开始青涩无比,眼下又如情场老手一般,是他领悟能力强呢,还是他本就在装纯情,这她可就不得而知了。

心里登时像气罐爆炸一般,沉闷无比。她把这归结为被一个轻浮之人戏耍后的不满,而不是对于他似乎甚有前科的吻史略有醋意,只是想来想去,也觉得自己有些奇怪。

他又语出惊人地写道:“既然我帮你解了饮水之急,那你当何以为报呢?”

她在心中大叫不妙,接下来定是尴尬无比的情形了,于是唯有沉默着,等待那不可抗拒的审判。

却有些出乎意料,他笑着写下:“不如以身相许好了。”她依稀可见的是他渴望肯定回答的目光。

既然不如她想象的那般尴尬,那便可以羞涩的沉默应对过去了。几张红叶于沉默的空气中缓缓坠下,无风自落,恰好遮住了“以身相许”四字,仿佛蓦然间阻断的命运,再也看不清。

见她不语,他便未理会她的羞怯,兀自地走到树荫地下,不知从哪变出一个用树叶织成的杯子,里面满满的都是水。

她看得眼睛发直,他有些好笑地看着她,示意:你不喝我可喝了。她一把夺过了叶杯,一仰头喝了个尽,罢了还舔舔叶子上的水滴。他微笑着看她喝水,自己却没有喝。

她忽然意识到他还没喝,有些不好意思地把杯子还给他,他也没写什么,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子,从怀里掏出了一些野果,想必是刚才转悠的时候采的,而她想事情想得出了神,没留意到他已经备足了粮食。

这叫不上名的小果子还挺解馋,沉霖吃了一个,顿感满口生津,齿颊留香,正欲风卷残云一番,想起刚才的水他还没喝,再吃了这果可就有点不好意思了,怎么说人家也是自己目前名义上的男友,该关照关照才是,便递了一个给他。

他没接,却张着嘴,示意要她喂他吃。一个捉弄他的念头在她的脑中浮现,昨日那瓶辣椒粉还在她的衣兜里,既然他硬要她亲自“动手”,那遂了他的愿便是了。

她故作娇柔状道:“你且先闭上眼睛。”他也没怀疑她的动机,乖乖地闭了眼。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衣兜里掏出辣椒粉,猛撒一番后把果子往他嘴里送上。

他美美地咬了一口,沉霖静观他的反应,只见林濂睿甘之如饴,视辣椒粉为无物,沉霖早已料到他会吃下去的,以他的能力不可能察觉不到上面有辣椒粉,但是莫说是辣椒粉,就是有毒他也必须吃,他必须扮演她名义上的男友的角色,正如她面对他的吻不能拒绝一般,既然如此,她便利用了这点反过来整了他一番。

她轻笑着问他:“好吃吗?”没有一丝戏谑,也了无半点捉弄,仿似那颗果子当真没有辣椒粉。

他也不恼不怒,轻声写着应了她:“只要是你给的,都好吃。”如同无数言情剧中的对白,实在是俗套,沉霖在心中暗讽道,脸上却仍是笑靥如花,伸手轻轻地抚开他脸庞的发丝,她能清楚地感受到他略微一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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