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2/4页)

着话。

“我说鲤鱼要回帝都,黎老偏不信,我这下子不过来问问黎老对于鲤鱼要回帝都有何意见。”文祥祥装笑,凑近了阿九道,“我一直很想拜访这对父子很久了。”

阿九微微一愣,“黎老不知道黎昱要回帝都么?”到了嘴边的鲤鱼却变成了黎昱,已经很多年没有见到的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喊过鲤鱼可如今却是如此的陌生,连文祥祥都能叫的如此习惯,她却不行,这一次回来又该是怎样的感觉?

“不要跟我提那个不孝子!”黎云平重重挥手,怒气仍是未消,就连嘴角的胡子也在抖动着。

阿九从来没有见过黎老发这样的怒气,就算是她从前和鲤鱼跑进了帝都的青楼也只是被黎老责骂,也没有这样的怒气。

“黎老息怒。”阿九在一旁劝着,“黎昱离开六年是为国征战,受的是圣恩,没有孝敬黎老实在是没有办法的事……”

“阿九你不知道么?”文祥祥打断着一旁劝着的阿九,满脸疑惑的盯着阿九,“你不知道六年前鲤鱼离开帝都去边境镇守之前还同黎老吵了很大的一架么,最后黎老没有同意,鲤鱼仍然是没有坚持己见一心一意去了边境,六年都没有来慰问过黎老!”

阿九瞪着眼睛不相信文祥祥的话,六年前的时候黎昱是请旨离开帝都,说是请旨却只是同阿九说了声,第二天阿九登基的时候,黎昱就已经离开了。

阿九没有想到的事黎昱离开时同黎老还有那么多的中间事,要不是从文祥祥这里知道,黎昱是不可能会同她说的,况且黎老又没有站在她这边。

“那……”

“住口!”

黎老的一句怒吼,吓得阿九直哆嗦,一肚子的话又憋回了肚子里。

看着阿九哆嗦了下,黎云平方才歇了歇气,握着长鞭左看也不是右看也不是,毕竟阿九仍是女帝,他这样实为大不敬之举,但看着阿九没有多大的反应,也只能动动嘴没能说什么。

阿九对着文祥祥眨了眨眼,她知道黎云平有这样的怒气一定不是什么好事,当务之急是不应该再说起这样的事,她用胳膊肘捅了捅文祥祥,示意他先走。

好在文祥祥也是个聪明人,得到示意后就走了,临走时晃晃手中的史册,仍然不忘提醒阿九替他多打听打听这对父子之间的事。

阿九命小德子想了许久的法子才让黎老熄了怒气,其中包括阿九差点跪下来求黎老了,这才让黎老稍稍解了气,然后坐下来同阿九相谈着,而此刻的阿九正坐在黎老的对面坐着。

黎老算是阿九的老长辈了,虽然说辈分同程老是一样的,但阿九对待两个人却是不能用同样的态度。

对于程老她可以耍赖甚至于开玩笑,但黎老不行,恭敬仍然是要的,毕竟黎老是没有站在她这边的,毕竟黎老是看不惯她的,为了能够讨黎老的一点欢心,阿九恭敬的给黎老端了杯茶。

黎老闭着眼伸手接过,一句谢陛下也仿佛是从鼻孔里哼出来的。

阿九听了也没有多大的恼怒,毕竟她当女帝以来也没有多少人真正将她当过女帝一样,她落座在黎老对面,将准备好的奏折和印本推在黎老跟前。

黎老先是一愣,随即沉着眼瞥了一眼阿九道,“这不是怀晋王该做的事么?”

阿九一时讷讷,当即又恢复了正常,黎老这样说也是正常,毕竟这宫中的人都知道阿九当政以来所有的政务都是皇叔处理的。

“黎老有所不知,皇叔这几日生病了,此刻尚在府中修养,朕有些政务上的问题想要向黎老讨教。”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阿九手心里都冒出些冷汗,她做昏君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向黎老谈及朝政要务这样正经的事,她竟觉得有些心虚。

黎云平微愣,嘴角微僵,顿了顿扯出来一个嗤笑,“陛下言重了。”

阿九抿抿嘴,她也明白黎老这样的表情是有什么原因,她放低了声调,轻轻点了点前面的奏折印本,“霍都洪灾一事,拨国库银两修河渡,以堵为疏,于下游开引十二漳渠,灌溉下游,既可解霍都洪灾也可泽下游万物。”

黎老一听,抬头盯着阿九露出微微意外却又恍惚失神的样子,抖了抖自己寸长的胡子,半天没有说出话来。

阿九微笑点头,伸手翻开桌上的奏折,指着奏折底下印着的人名,“严爱卿只是奉朕的命令罢了,朕自知治国之能抵不过皇叔,也只能收服一个严爱卿与朕同一战线。”

阿九盯着黎老愣了许久,又继续道,“朕虽年幼,却并不无知,这陈家的江山仍旧是陈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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