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 (第3/4页)

自已是属小巧玲珑型的美女,兼之年龄还小,有几分萌美和稚丽;而香娘很高挑,年龄也已经快二十了,身线发育得很好,该大的地方就大,该细的地方就细,该饱满的地方喷薄欲出,该细柔的地方盈盈可握。因为不可公开的原因,人人都觉得,小巧的琴操其实很复杂,心思贼多,对苏轼不卑不亢、若即若离;而人高玛大的香娘则单纯简单得多。花魁赛后,琴操对苏轼仍然是不咸不淡,一如既往;而香娘由于在杭州没根没底,夺了个亚军后,人气值飚升,佛印米芾一起哄,苏轼就把香娘给买下了。

苏轼觉得,自已特别喜欢的琴操很善变,有点表里不一,表面上天真无邪,可有时又多愁伤感,处久了,发觉她好像还心机有点深,道行有点老。看起来,琴操她有着一幅楚楚可怜人的脸蛋,加上琴音幽幽的才艺,使人们大动恻隐之心,在她跟前,谁也不会吝啬银子,也不会吝啬赞美。如今这崭露头角的琴操,就像一棵吹不折的小树,慢慢在妓寨行业里,年方十六的她,凭着诗词、佛理、琴艺和妓家的各种小把戏。她只需显露二三成文才,就足以让同行竞争对手知趣退避。对于这如今众目瞩望的琴操,苏轼总觉得琴操的光芒后还有黑洞,不知这黑洞有多深多远。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苏轼觉得自已要颐指气使随意渲泄的话,还是香娘好使唤,听话,乖巧,于是,就把香娘给先行买下及时行床弟之乐了。

由于香娘人长得漂亮,又多才多艺,苏轼既没把她混同于普通的家养歌伎,也没把她正式列为小妾,这样也算比最底层的丫鬟歌女能好上一些。香娘原也是卖艺不卖身的,有着处nu情节的苏大人买下的当晚就要香娘侍寝了。这香娘在苏轼家里,日作歌伎夜作妾,几度风雨几度春秋,新鲜感多少让苏大人分流了些对琴操的关注。而琴操也开始不满意眼下的这种虚情假意的生活了,她想回到王木木的生活中去了。这时,外界对于苏轼和琴操,私下里议论颇多,有的说,老苏的黄昏恋进入了实质阶段,市长已经在吟诗作对中显露再纳小妾打算,而且,花榜眼香娘都被收了,再收个花状元琴操,岂非更成佳话;有的说苏市长那段时间卷入复杂的路线斗争中去了,仕途凶险,常与琴操谈谈佛学,唱唱词曲以减轻心理压力,仅此而已了,对于男女性ai,健硕性感的香娘更适合欢度良霄,深入体贴,烛影摇红,而冷漠高傲的琴操则有更多的不确定性,苏大人没有探险的精神;更有秘书们证明了一些传言都是乌龙炒作,苏轼和琴操两人之间纯属伟大的红颜知已和革命友谊……直到有一天,各种版本传言忽然齐齐断裂,故事发生了戏剧性转折——琴操姑娘这一天和市长大人玩文字游戏,说禅机,苏大人开着玩笑对琴操说:“我作长老,尔试来问。”

琴操一听,心想,哎呦,总算来了,再不来我都快要忘了,我家未婚夫木木王爷真牛,一年前就算准你会这样问我。好,按过去定的方针办,琴操就按约定开问了:“何谓湖中景?”

这时,苏市长回答了:“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

琴操听着跟王木木教她的一模一样,很有成就感,就继续按计划追问:“何谓景中人?”

苏市长像背书一样的回答着:“裙拖六幅潇xiang水,髻挽巫山一段云。”

琴操很有种操控市长的幸福感,就继续追问:“何谓人中意?”

苏市长回答:“惜他杨学士,憋杀鲍参军。”

琴操好开心,一切都在掌控之中,就继续问了下去:“如此究竟如何?”

苏市长这时果真不怀好意地回答了:“门前冷落车马稀,老大嫁作商人妇。”

这个回答琴操是早一年就知道了,但是仍然很震动,此情此景,你能收香娘,你为什么不收琴操?真是人心叵测啊!亏得我是假琴操,要是真是那个蔡云英遇到你这没良心的话,确是该看破红尘入空门了。

现在的琴操想,我也厌倦了个假琴操的替身生涯了,我就顺坡下驴,打退堂鼓吧,不过,我还得站好最后一班岗,把这一幕的剧情演完,把这一段的剧本念完。

所以,琴操一听完,就装成百感交集的样子,扑倒在苏轼脚下。

苏轼一惊,连忙将她扶起,说:“我们先回去吧,你若想从良,所需费用,我会为你筹划好的。”

琴操按着剧本要求,推开了苏轼的手说:“难为先生一片苦心,小女子茅塞顿开。我虽涉世未深,但已看透世态炎凉,我自有去处。”她脱下钗环,随手抛入湖中。走到湖边,掬一捧湖水,洗尽脂粉,然后向东坡深深一揖。

东坡知道她已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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