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 (第2/4页)

。”

“薛公子所言甚是,论人才品相,这周毕是连末尾都数不上的,但就论家世,他父亲倒还是个不错的官职。”薛公子抢过来说道:“哦,这样讲的话,梁大人并非看中他周毕,而是看中他父亲周合?”“这是主公的看法,你也明白,主公一向认为做大事就该从小事做起,就算手头上只有些小人物也是能搞个天翻地覆的,所以主公才不遗余力的让你我奔走四方,不仅要笼络高官豪绅,更要笼络他们手下的门客家臣。”

“难怪啊,我这个盐商是从走忙到晚,年年在外奔忙,你这内务府的马倌倒是清闲得很,每rì花天酒地游玩赏乐,好自在呀。”

“薛公子此话严重了,想我梁某每rì提心吊胆的过rì子,何来的清闲可言?薛公子。”梁大人笑着回应道。

“梁大人见外了,你我同为臣子,自然是要齐心协力匡复大业的,你看看,我一句玩笑话,你就这么大反应,这怎么能行呢?您是要经历大风大浪的人啊。”“薛公子就别拿我取笑啦,我今年都已是四十七岁,身子骨早都不行喽。”

梁大人名叫梁贤昌,卫王宫内负责养马的一名马倌,每rì宫中所需的稻米鲜肉果蔬灯油丝绢竹简檀香都是从外面靠马匹运进来,忙完一天人要休息马也是一样,所以王宫内设有御马司,梁贤昌负责每rì照管马匹,喂水喂料拾粪都有他来管理,官职虽然渺小,工作虽然低劣,但梁大人在王城的交际圈里可是出了名的包打听,求人办事没有他不熟悉的门路,送财赠礼没有他送不成的。他官职虽微,却手中掌握着不少人的小秘密,这些人有高官豪绅,有王侯将相,他无孔不入,最擅长去结交权贵的手下人,请他们吃饭喝酒逛青楼,踏青采桑有游湖舟,遇到有认识的人相互争吵不休时,他总会出面当个和事佬,为他们调解,如果两人交恶,他就会支开他们,分别安抚,他最擅长的就是拉拢人心。

“梁大人,我们还要这样躲在黑暗里到什么时候?”薛宇说完仰天长叹。

“快了,北方的战事已经快要打响,东边和西边也已经准备就绪,就等这最后的导火索了,快了,快了,就快要来了。”梁贤昌的脸上,充满了悲伤。薛宇与梁贤昌分别后,梁贤昌没有往自己的府邸走去,他走到王城民居区一个偏僻角落的小巷里,在看过没有人跟着自己后,他走进一户破败的民居。这民居就一破木板门做遮眼,里面的房屋窗户也是掉了半截,漆黑的屋内站着一个黑衣人。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黑衣人开口问道。

“周毕是个不错的下线,靠他发展的话事情能顺利办下来,他父亲又是护卫军统领,中间派一个,这样的身份很方便我们办事,北方也收到了密报,估计近段时间就要打起来了,匈奴那边一直不知道卫严谨的动向,以为我们尚未察觉他的意图,估计这次匈奴要惨败,卫严谨那边的准备工作也快做完了,初步估计,北方的兵力基本上都被抽调走了,西方调走一半,要是战事按照我们的方案打下去,至少能有五成把握。西秦的密报也收到了,安插在秦王身边的探子报告说西秦近几年扫荡各地藩王势力,虽然内战不断,但国力并未下降,暂无东进意图,鲁国的密使也已经离开了,他们答应我们按照原定计划行事,楚国虽然没有明确答应,但楚王座下的大臣已经表示不会干涉,反倒是镇南道那边,因为山越常年的sāo乱,所以我们一直没能找到一个合适的人,也不知道镇南道陈良和李煌的态度如何,李煌虽然平rì里五大三粗的,但他似乎对这些话题很避讳,当年宰相陈章曾试探过他,被他拒绝了,所以也不确定他现在是不是抱着跟以前一样的态度。”

“不急,我们既然已经把大部分的准备工作都做到位了,接下来只是慢慢演这出好戏,关键是时机要把握得当,必须在原定一步到位,不然露出破绽就很难弥补了,周毕那边你最近多跟他接触接触,尽量把他早rì争取过来,南边的工作可以先缓一缓,镇南道常年忙于平定安抚山越,无暇自顾,他们可有可无,反倒是北边燕国为什么还没有回信?”梁贤昌对黑衣人很是恭敬。

“派去燕国的密使十七rì前曾飞鸽传书回过一封信,信中说他并没能见到燕国大司马,反倒是燕国储阳候暗中表示愿意见面。”

“贤昌,你怎么看燕国此举?”

“小人不才,我想定是燕王想试探试探我们的真假,毕竟他一国之君,若是答应这样的事情会很失体面,所以再决定之前要好好考虑。”

“燕国在我卫国东北侧,他们虽然也一起临近匈奴,但却很少被匈奴sāo扰,反倒是我们常年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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