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 (第3/4页)

让服务员为我换口碟。不殷勤,却让人感觉很舒服。

吃到半途,他接了一个电话,“恩”、“啊”说了几个个语气词便挂了。随后告诉我,“一个哥们!”

我觉得有种被重视的感觉,因为我并没有要他解释。

吃完饭,他打车将我送到小区门口,自己却并没有下车。

待我走出几步回头,车子已经调头驶离,只看见红色的尾灯忽闪忽闪,随后消失在苍茫的夜色中。也许,他也像我一样,为了结婚这个目的,按照程序进行一场恋爱,礼数周全、面面俱到,却全已没有了少年时的炙热和激情。

在楼下稳定了一会情绪,我慢慢上了楼。

父母大人正端坐在餐桌边看报纸,见我进门,同时精神抖擞的抬起头。老妈迫不及待的问我:“怎么样?”

“还是先洗澡吧!”老爸说道,同时瞪了老妈一眼,似乎在怪她沉不住气。

我慢腾腾的换衣服、洗澡、用吹风机吹头发……

终于,老爸也忍不住了,开口道:“丫头,怎么样啊,到底?”

“就这样吧。”我轻描淡写。

“就哪样啊?”两人急得都要跳脚了。

“就第一天见,我哪知道怎么样啊?处处看吧。”

听说“处处看”,老妈有点放心了。想了一下,又对我说:“什么时候请人家来吃饭?”

得,又让人家来吃饭,老妈也是从少女时代过来的,难道她就不懂什么叫做矜持吗?

我说:“咱家连个沙发都没有,免了吧。”

结果我周一下班回来,就看见我家门户大开,几个工人扛了巨大的包装盒往里搬,揭开包装,是一组崭新的大红色布艺沙发。

(140)

与冷枫的交往一直是淡淡的,给我的感觉是,有他最好,没他也成。

估计在他心中,也是类似的感觉。一次几个朋友聚会去唱歌,玩得high了点,手机揣在包里听不见响,待12点散场的时候摸出来一看,12个未接电话,10个来自家里,只有一个来自他。后来我没回过去,他也没再打来。

我们每天中午通一个电话,晚上通几个短信,一个星期见一次面,通常是喝咖啡或者是看电影。经济上分得也很开,如果这次是他掏钱,下次一定是我买单。轮到我的时候,他也不会客气,只是默默地看着我拿出信用卡。

如果这事退回到几年前,我一定会觉得特别不爽,男女约会,哪能各掏各的呢?事过境迁,这种不与时俱进的观念早已经被摈弃,相反,这种现代的男女交往方式令我心安:如果日后不成,天各一方,互不相欠。

听说我们采用AA制约会,阿文相当忧患的说:“我不看好你们。”

“钱钟书先生说,‘结婚无需太伟大的爱情,彼此不讨厌就够结婚资本了’。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我问你,他亲过你吗?”阿文凑过来,大眼睛盯得我直发毛。

“没有。”我照实说。

阿文捶胸墩足,做疯狂及不可理解状。接着又抱了一线希望问:“你们牵过手吗?”

“这倒是有。”我想起有一次看完电影,突然下雨了,他拉着我的手冲进出租车。

“反正不管哪位先生说,反正我觉得你们挺悬。”阿文下了结论。

“你这张乌鸦嘴!”

(141)

冷枫有个很要好的朋友,叫金长云,据说。这哥们1米90的大个,开了个汽车改装小铺子,业余时间喜欢打篮球、搞户外,也是单身汉一个。

我和冷枫约会的时候,他经常打电话来骚扰,有时会半途加入,然后开着他那辆已经被改装得面目全非的捷达送我们回家,先送我,再送冷枫。

某日三人一起吃饭,聊起婚嫁问题,长云问:“哎,我说你们啥时候操办啊?”

我有点不好意思,低头喝水。

冷枫开玩笑道:“我听蓝指挥。”

为了避开这个话题,我问长云:“你呢?啥时候找一个啊?”

长云说:“我自己找不到。你帮我介绍啊?”

冷枫看了我一眼,对长云说:“她们公司的小姑娘都名花有主了。”

我笑道:“应该还可以挖掘几个出来。”

“好,拜托你帮我挖掘。”那日,长云铺子里有事,吃到一半,便开着他那辆噪声巨大的车离开了。

待他走后,我问冷枫:“你说长云会不会喜欢hus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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