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 (第2/4页)

话了,“我正开车呢。没什么事,再见。”

当时,我还真往歪处想。因为以前在媒介部工作,每每遇到宴请大把陌生人参加的酒会,无法确定人家性别的时候,通常惯用的方法也是找几个陌生电话打对方手机,听听是男是女,然后在写请柬的时候,就好写上是某某先生还是某某女士了。

既然她说没啥事,那就没啥事了。我特意去查了那首歌,是英国女歌手Dido的《White flag》,很好听,下载下来听了很多遍。其中一段翻成中文是“我承诺我不会打乱你的生活,也不会回首过往的对错。我会继续我的航程,绝不会投降退缩。在我的门前永远不会打出白旗,我爱着,而且将永远爱着。”多么执着,多么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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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睡中又被手机铃声惊醒,我感觉天在旋地在转,仿佛踩着棉花一般飘到客厅沙发上找手机。

“闻易在外面有女人!”阿文的声音极其冷静。

被这么着一刺激,我立即清醒了,“真的?不可能吧。”

“你知道,女人的直觉一向都是非常可怕的。”阿文说:“我现在的感觉非常不好。”

“需要我出来陪你喝一杯吗?”

“喝什么喝啊?马上你就该起来上班了。快到六点了。”

我看看表,的确已经五点半了。好像刚刚眯上眼,怎么一下子就快天亮了?我总是不明白黑夜白昼不停轮换,为什么睡觉的八小时总比上班的八小时短?

顿了顿,她又说:“有你这个朋友,我真的很满足。”

“肉麻!”我心里一阵感动。

“我现在心里有些乱,所以骚扰你一下。”阿文的声音软了下来。

这个阿文,自从念初中时认识,便是一介要强女子,如今为感情,却也有长夜无眠的时刻,实在是因为上了心。

“如果是真的,你打算怎么办?”我试探的问。

“我不知道。先证实是不是真的吧,即使感觉很准,我仍不愿意生活在不确的感觉中。”

“这种事情如何确定,难道找私家侦探跟踪?”

“倒不用这么麻烦。我昨天晚上让你打的手机号码,也许就是那个女人的,她给他发来一条消息,说是晚上八点黄浦路的上岛咖啡见。”

“你想去看看?”

“是的,你也觉得我很无聊吧?”

“别这么说,阿文。换作是我也一样。”

“你陪我一起吧,我总不能一个人呆坐在那里喝咖啡吧?”

“义不容辞。”

翻到床上想再睡一两个钟头的回笼觉,发现一闭上眼睛,脑海里就出现阿文和闻易在我家陪老爸老妈打麻将的场面。如今坏消息传来,实在有点不敢相信。这个能弹一手好琴、会做一桌好菜的好脾气男人,也会惹出这种劈腿的风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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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占个好位置,我与阿文晚上六点一刻就来到了上岛。

“请问两位吗?”服务生很热情的招呼着。

“嗯!”我点点头,阿文则面无表情的四处张望,绕场一周,终于找到了合适的座位:位于咖啡厅的拐角处,侧面有屏风遮遮掩掩,可以清楚的看到咖啡厅里的每一个角落。

我点了牛排当晚餐,阿文显然胃口不是太好,面对香喷喷的腊味煲仔,也是浅浅吃了几口。

“他说他今晚约见供货商。”阿文仿佛在自言自语。

“也许那女人就是供货商也不一定。”我安慰她。

“希望如此吧。”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把面前一张八卦小报翻得快要能背了,闻易还是没有出现。

八点过十分了,我对阿文说:“小姐,你的情报有误啊!”

错误的情报意味着好消息,阿文的神色也轻松了一些,她又叫了开心果,“我们等到九点整,好不好?”正说着,我看见她怔住了,回头一看,闻易进来了,后面跟着一个扎马尾的女人,不不,应该叫女孩也许更加妥当,她看起来不会超过22岁。

我又担心的看看阿文,她手中的咖啡勺轻微的抖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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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文从包里掏出手机,熟练地按了几个钮,就看见隔了几个座位的闻易接电话了。

“干嘛呢?”

“我在跟人谈事呢。”

“在哪啊?”

“呃,在黄浦路附近。”

支支吾吾,含糊其辞,果然有点问题。

偷眼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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