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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谡这一问,费祎也是答道:“大王与两位军师商议之后,一致认为曹操此番气势汹汹来犯,多半是为了报关陇之仇,兵锋甚利。而我军前番夺取关陇,耗费人力物力甚多,因此仓促之间与之做正面的对抗,实非明智之举。故而大王决定。汉中方面据守斜谷南口各处险要。坚守不出,使曹军饱受秦岭的千里运粮之苦,等其粮草不济,士气衰败之时,再以逸待劳发起反击。”
曾经的历史中,刘备在斩杀夏侯渊,攻取汉中之后,曹操亦是率大军前来决战。而刘备也是选择将曹操放入秦岭,然后据险坚守不战,曹操苦战数月。兵粮不济之下,只得退出汉中。反倒被刘备趁势追击,打了个措手不及。
事实上由关中攻打汉中,走斜谷道固然比走陇右要近许多路程。但谷道艰险难走,运粮问题确实是最大的难题。而刘备军有汉中之粮就近可以滋养大军,又可从近在咫尺的益州大后方运粮到前线,粮食供应自然不成问题。因此刘备就是打算以己之长,对敌之短,与曹操打一场资源消耗战了。
听了费祎这话,徐庶也是赞同道:“斜谷道五百余里长,再加上去往长安的距离,千里运粮也不为过,看来那些关中的民夫有得苦受了。而且去岁曹操几多征战。关中存粮想必也颇为有限了,要是从中原调粮,那更是一番周折。大王这一招以逸待劳之策,果然是甚得兵法之妙呀。”
事实上,汉中这边马谡并不怎么担心,毕竟这也是刘备经营了好几年的大本营老巢了,上次被曹真突到城固腹地,刘备都顶住了,这次虽然是曹操亲自领军大举来犯,但是刘备据险而守。应该更加不是问题了。他真正所担心的,还是凉州那边。现在法正突然病重,光凭区区马岱可挡不住夏侯渊。而且西凉的人心远未达到归附的地步,一个搞不好,自己前番的努力可就白费了。
正在马谡准备发问的时候。徐庶已经是主动开口问道:“只是汉中眼下自可无虞,可是法孝直病重。夏侯渊率军来犯西凉,又该如何应对呢?”
费祎连忙又是答道:“这一点大王和诸葛司马以及庞军师他们也已经商议过了,眼下夏侯渊来势汹汹,西凉也是以稳妥为上。至于法孝直病重,我来襄阳之时,主公已经派三将军前去西凉主持大局,法孝直则是回归汉中养病。此外,法孝直已经向主公推荐,由庞士元军师接替他坐镇西凉,主持大局!”
“法孝直推荐庞士元去西凉?”马谡闻言也是大感意外。天知道法正这老小子这次又是玩的什么花样,怎么不声不响突然就病重了。现在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还没弄清,居然又举荐自己接替隶属于荆州阵营的庞统,去代替他主持西凉大局,这老小子是不是病糊涂了?
马谡实在是想不明白,不过他脑子转得快,还是开口问道:“未知主公是何打算呢?还有,这法孝直到底是什么病啊,怎么这么突然?”
可怜费祎从汉中跑到襄阳来,一下子就成了公共咨询器,先后被关羽、徐庶和马谡围着发问。不过他脾气甚好,闻言还是一五一十地耐心答道:“法孝直说来也是运气不好,在西川待了多年之后,此番再回西凉,居然是水土不服。去年冬日的时候感染了风寒,他勤于政务又是没有安心休养,现在一拖再拖,终于是弄成如斯地步!前日病重实在不能再拖下去,这才返回汉中休养,主公已经派张仲景为之诊治,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我靠,这都可以!马谡也不禁有些无语了,这没想到这法正居然会给自己来这一出。此时他也隐隐然猜到法正为什么要这么做了,多半是他看自己病重不能理事,因此就以退为进,把庞统推上前去。这样一来他俨然就是以大局为重,以刘备的性格,多半要承他的人情,万一他有个好歹,关陇士人群龙无首,有刘备照看,也不至于被荆州派彻底打压。而诸葛亮和庞统他们,多半是希望自己能够趁着这个机会,将己方的势力打入到西凉去。这些老小子,算得可真精啊。
微叹一口气,马谡这才无奈地道:“那既然如此,未知大王如何处置?”法正虽然举荐庞统接任他,不过估计刘备不可能让庞统直接当凉州刺史的。
果然费祎开口道:“大王和两位军师商议过了,西凉之地乃汉中西屏,断不能偏废,如今既然法孝直病重不能理事,自当再挑选大将和谋臣,坐镇西凉主持大局。主公决意,以三将军接替法孝直,出任凉州刺史;士元军师为凉州别驾兼领天水太守,前赴西凉辅佐三将军,打理一切军政要务!”
听了费祎这话,马谡心中也是恍然。不过随即发现一点不对劲:怎么这里面完全没有自己的事呢?就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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