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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法国探险家和憋宝客死状极是古怪,可能也遇到了楼兰古国的神秘诅咒,罗大舌头你要是想多活几天,就得留神点了,可别舍命不舍财。
罗大舌头说:“你怎么又搞这套唯心主义言论?以我参加考古工作多年地经验来分析,这沙漠里有种虫子。它们死后变成了虫子干尸,一接活人地气息就会活转过来,专要吃人,这些法国人多半都是被木乃伊虫子,钻进屁眼里把人咬死了。”
胜香邻见这二人又开始练嘴皮子了,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轻叹道:“要是宋教授意识清醒,他肯定能发现这些人的死因。”
这时罗大舌头又从地上捡起一顶鼠灰色的圆壳帽子,拍去上边的灰尘。对司马灰和胜香邻说:“这种帽子不错,比咱这又沉又闷的柳条帽可好多了,咱拿别地不行,拿几顶帽子总不算犯忌讳吧?”
胜香邻心想这俩人怎么跟拾荒似的什么都捡?她要过帽子来看了看说:“这是法国软木盔,前几年我在华侨农场,看到不少人干活时都戴过这种帽子。”
司马灰说香邻你还真识货,这就是法国的“PithHelmet”,也称软木帽或软木盔,都是以上等木髓灌膜压制而成,非常轻便耐磨。透气和保护性能良好。适于丛林和沙漠等各种环境,近似于北越士兵配戴的草绿硬壳陆军帽。当年驻防在缅甸的英国军官,到野外狩猎就喜欢戴这种帽子,如果安装上风镜和矿灯,它所发挥出的勤务效能,绝非仅适合井下作业地柳条帽可比。
司马灰见那些法国人的软木帽,还在干燥的地谷中保存完好,就让罗大舌头多找了几顶,交给通讯班长刘江河擦干净了,分给众人替换笨重的柳条帽,又收集了枯骨旁散落的背包,找到里面装有火油燃料的铁罐子,以及法国人身上挎的猎刀,全都取出来带在身边,以备不时之需。
刘江河毕竟是部队上的人,他可没有司马灰和罗大舌头这一身游击习气,迟疑道:“大哥,咱们用外国人的东西这……这不太好吧?”
罗大舌头道:“亏你还是个班长,却跟个土包子似地,连这都不懂?当初毛主席去重庆谈判,不就戴的这种帽子吗?想当初我罗大舌头在缅北参加世界革命,那穿的是美国华盛顿牌军用胶鞋,专抽英国红牌香烟,当时我们缴获的罐头咖啡都堆成了山,好多人一开始并不习惯喝咖啡,觉得像中药汤子,可我一喝就喝上瘾了。后来我才琢磨明白,我爹以前在太行山抗战时,跟日本鬼子面对面甩大刀片子,身上从头到脚都是东洋货,后来部队闯关东驻扎到哈尔宾,又跟老毛子军官学跳交际舞,戴明斯克手表,穿貂皮大衣,住白俄罗斯小洋楼,吃苏联西餐,像什么红菜汤和罐闷牛肉,那都是要经常要品尝的,看来这在我们老罗家那是有光荣传统的,别忘了毛主席是怎么说,这就叫洋为中用啊。”
刘江河听得无言以对,他也想不出反驳这些话的道理,只好按照罗大舌头的吩咐,整理出软木帽,替换了风镜和矿灯。
司马灰则趁这功夫,在那具形貌酷似赵老憋的干尸怀中,掏出了几件零碎事物:先是一块纯金的法国怀表,精致非凡,拧满了发条还能接着用;另有个瓷瓶里装着黑色药粉;又有几枚暗红色地珠子,像是用朱砂混合雄黄制成;还有一捆“八蓬伞”,那是跑江湖地叫法,官名称为“火折子”,一般夜行人才带,也是最原始的“信号烛”;最后有找到个黑布包,裹得里三层外三层,里面是本纸页泛黄地古旧册子,扉页都已残破不堪了。
司马灰是想找些能证明此人身份的东西,见有本古册,忙在灯下翻开看了起来,满页都是蝇头小字,配有离奇古怪的图画。仅粗略一观,也知其中所载,都是憋宝的方术和法门。等翻到最后一页,司马灰就觉脑袋里边“嗡”了一声,这身子就好像掉在冰桶里了:“原来这具遗体生前的身份,就是赵老憋本人。”
第二部 楼兰妖耳 第三卷 第一话 山窗
冰地小说 更新时间:2009…7…2 15:37:51 本章字数:3278
司马灰翻看干尸怀中的册子。见其中记录着种种憋宝奇术。每一页都配有插图。并有两句莫名其妙的口诀。多不是常人所能领悟的古怪内容。
谁知翻到最后一页。却是四页横幅折在一起。展开来依次绘着一个人牵了头牛。站立在峭壁边缘。向下俯瞰云雾缭绕的深渊;第二幅图是一幢简陋房屋。门厅从中洞开。里面又套了另一间房子;第三幅图是在茫茫大漠中。有一条死人的左臂;最后一页则是一片空白。
这些图画虽然透着诡异。但出现在憋宝人的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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