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部分 (第1/4页)

掘,又因最近一段时期,国内外反动势力格外猖獗,在罗布荒漠以北的军事禁区附近,也发现有可疑分子频繁活动,为了对外界保密,同时也是出于安全考虑,才由空军负责运送。

刘坏水提心掉胆,飞机每有颠簸就被惊出一身冷汗,他强忍着眩晕,透过舷窗向外眺望,他们搭乘的这架苏制“伊尔……12”活塞式双发螺旋桨运输机,此刻正以“每小时340公里”地巡航速度,越过甘肃玉门关,由东向西飞临新疆“库姆塔格沙漠”上空。只见舷窗外碧空如洗,地面黄沙漫漫,一望无垠,起伏的沙丘犹如波涛汹涌地海水,层层细纹在强烈的日照下泛着金光。

也许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该出事终归还是要出事,航行在高空的“伊尔…12型运输机”忽然发出一阵猛烈的颠簸,机身开始向一侧倾斜,不断地剧烈摇摆,舱内暗红色的警示灯,也随之不详地闪烁起来,又有阵滚雷般的声音传来,接触到机舱上边就“喀嚓嚓”作响。

众人都系着安全带,才没被当场撞断了脖子,胜天远见状立刻询问驾驶员:“发生了什么情况?”

副驾驶员杨三喜报告说“伊尔……12运输机”在高空中遇到了意外事故,目前已经完全失控,咱们可能随时都会坠毁。

众人也都察觉到,机舱上边正发出一阵阵沉闷的响声,听在耳中犹如滚雷,可此时天晴如洗,碧空万里,怎么可能会有“雷暴”出现?舱外又不时传来金属断裂般的动静,似乎是高空中有什么庞然大物落在了“伊尔……12运输机”上方,并试图撕开机舱将身体钻进来。

运输机上搭载的乘员们心头无不颤栗,虽说偶有飞机在起降时撞到飞鸟导致坠毁,可这架“伊尔……12”目前位于空气稀薄的高空,别说是普通鸟类,就算是“喜玛拉雅雪骛”那种体型绝大地猛禽,也不可能在半空中硬生生攫住军用运输机,如果机舱外果真有某种“东西”存在,它会是个什么样地“怪物”?又得有多大力气?

苏制“伊尔……12运输机”能够执行伞降任务,机舱内配备有专门的伞兵伞背包。可在当时这种情形之下。没人有胆量打开舱门伞降逃生,众人只好留在座位上听天由命。失控地“伊尔……12运输机”,犹如在暴风中航行的船只。被冲撞得时上时下,剧烈的晃动使考察队员们不住摇摆身体。被颠簸得头脑发昏,脚底下都是软地,五脏六腑也差点跟着翻了出来,有地人忍不住张口呕吐,还有些人克制不了恐惧。干脆闭上眼睛,上下牙磕打得跟机关枪扫射似的。

最后在一阵直刺大脑皮层的尖锐嗡鸣声中。全部乘员都在眩晕中失去了意识,但这时间非常短暂,似乎仅是几秒钟甚至更短地一瞬间,很快就相继醒转过来,此刻“伊尔……12运输机”已经开始自由落向地面,左翼螺旋桨不知在什么时候起火了,冒出滚滚浓烟,当时日已近午,地面干燥无水,气温高达四五十度。从空中俯视。位于罗布泊东面的“库姆塔格大沙漠”荒凉无边,黄沙在强烈日光照射下呈现金红色。失控地空军运输机,正穿过滚滚热浪,疾速坠向沙漠。

“伊尔……12运输机”的主驾驶员,是空军独立运输团的副团长老丁,他全名丁得根,“东北老航校”三期学员,抗美援朝时期他曾驾驶着“米格……15战斗机”,多次同参加过第二次世界大战的美国王牌飞行员直接较量过,不仅飞行经验极其丰富,心理素质也格外出色。

丁得根发现“伊尔……12运输机”左侧活塞发动机和升降翼损坏,无法重新拉升,高度只能越来越低,他立刻作出决定,要冒险在沙漠中采取迫降。此时“伊尔……12运输机”越过一大片沙山,视线尽头赫然暴露出一条红褐色的古河道,从空中俯视,仿佛就是无垠沙盘中一道不规则地细微擦痕。由于存在着许多沙生植物,周围又有相对稳固的大沙丘绵延起伏,所以始终未被流动地黄沙覆盖。在它还未枯竭之前,或许曾是大漠与盐沼交界处的绿州,又或许是某座古代水渠遗址,如今却只剩下满目荒芜的沙蒿,对旅人来说已毫无存在的意义,也许只有在超大比例尺的军用地图上,才会出现它的踪迹。机长老丁和副驾驶员杨三喜还未来得及仔细观察,“伊尔…12运输机”就已拖着滚滚浓烟飞临河床,高度和速度都不允许驾驶员再多作盘旋,甚至来不及进行机动调整,只能尽力平衡减速,歪歪斜斜地撞进了水流枯竭的河床地带。

茂密的沙蒿枯草,以及地面龟裂的深厚干泥,形成了一道道天然减速带,只是“伊尔……12运输机”起落架和发动机螺旋桨都被沙蒿缠住,机身在巨大的前冲惯性作用下,仍是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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