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 (第1/4页)

有句话,不知该不该说。”

刑夫人忙说道;“大爷这是哪的话,您尽管说就是了。”

贾瑚微微一笑道;“我要说的也不是别个。只是,虽说一笔写不出两个贾字,都是一家人。但

是,在东府毕竟不是在我们自己的府上,有些事我们最好不要过分的参与,只要进到亲戚的情分

也就是了。”

刑夫人忙道;“大爷说的是。”

王熙凤闻言一愣。她本是最喜欢揽事的,好卖弄才干的,平日正愁有百般的手段施展不开,原本

还想着能不能趁着这个机会显示一番,贾瑚这番话无疑是给了她一盆冷水,心下暗自怀疑,若不

是这宁国府犯了什麼忌讳不成?也值得息了心思 。跟着刑夫人出了门。

后果然听说贾珍情王熙凤帮忙料理宁国府,但王熙凤并未允。少不得还是尤氏强撑着身子给办

了,虽并不十分周全,但也总归没有大的不是。

出殡那日宁国府简直是人满为患,光是车轿,执事摆设,便一带摆了三四里远。诸王公贵族不可

枚数。

宁国府不远处的闻香楼二楼的包厢,窗户大敞,正好能将宁国府的情景看得一清二楚。

“真是声势浩大啊!”水沨望着宁国府,感叹道,怀中的水玖远虽不明所以,也仍附和道;“这

叫人声鼎沸,子兮教过我!”

贾瑚摸了摸他的头说道;“玖儿真是聪明呢。”

水沨含笑的看着他,问道;“你身为荣国府嫡长孙,不露面可妥当?小心遭人记得嫉恨。”

贾瑚微微一笑道;“我向来是个身子不好的,连日劳累,病倒了,也是情有可原的不是。谁能

叫一个大臣必须拖着病体给一个侄媳妇戴孝的。”

水沨笑着摇摇头,“想必欧阳家的人看到这般,定是会气煞了。”

贾瑚斜睨了他一眼,“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丧礼这样的事还能不让他们办不成。只是这样的阵

势倒是出乎意料,说不得……”贾瑚意味深长的顿住了,只打趣地看向他。

“说不得什麼?”水沨笑着挑了挑眉,然后目光定在外面,说道;“原始他也来了啊,这倒是有

趣的紧。“

贾瑚怔了怔,朝外看去只见一顶大轿,鸣锣张伞而来,至棚前落轿,身边随侍着官员,军民人

众不得往还。贾府众人急忙迎接。

少时从轿中下来的人,头带着素净的白簪缨银翅王帽,穿着江牙海水五爪龙白蟒袍,系着碧玉红

带;面如玉冠,目似明星,真好秀丽的人物。却不是北静王又是那个?

水沨对于这个和自己同母的北静王水溶的感情还是很复杂的。本来他们应该是相互扶持,相互帮

助的,但是水沨毕竟是先皇后养大的。这就是一个死结,再加上梅太妃似有意又无意的漠视和敌

视中,逐渐加剧。

那时候,太上皇宠爱梅太妃,想当然尔对于北静王水溶那也是相当纵容的,且那段时间他无疑时

得忽略了水沨,这就是明显的对比。是个人心里都会不忿,何况水沨是那麼骄傲的一个人了。

过多的恩宠难免会让人产生遐想。要说北静王一点心思都没有,那是骗鬼,说出去他自己都不

信。所以隔阂越来越大,直到水沨登基,一切貌似平静了下来,其实是暗波汹涌。北静王到处笼

络人心,一派贤王风范,甚至比先前闹腾得谦王,循王等人更是活跃的样子,仗着梅太妃,太上

皇没少给水沨添堵。

而今,他着明晃晃的,大摇大摆的来贾府拉拢的模样,更是让水沨嫉恨到了极点!

贾瑚看着水沨微微眯着眼,似笑非笑的表情,心下叹息,外人可能还瞧不出,但他又怎能不知

道 ,这时气得狠了。只得伸出手,握住他的,也不知说什麼好。

水沨转过头,看向贾瑚,心中一暖,冷静下来,反而微微着玩笑道;“你瞧,水溶那模样莫不是

看上了你家那个宝玉?”

贾瑚看过去,只见水溶正亲自与宝玉带着带着什麼,手环过贾宝玉的脖子,样子十分的暧昧。

不置可否,贾瑚含笑道;“这又是什麼大事,宝玉向来怜香惜玉。两人便是好上一回,也不稀

奇。只是……可惜了。”

“可惜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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