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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粱易的眼睛募然睁大:“堂主为什麽为什麽又是我?”老天,他才刚刚脱离苦海啊。

东方闻瞪著他,冷冷道:“不是你,难道是我不成?”

粱易的冷汗倏然落下,嘿嘿道:“当然不是这个意思了,只是堂主,这里这麽多人,派谁去都行吧,何必一定要我去呢?”

东方闻哼了一声道:“这些人去有什麽用。也就是你,多少还能让漱玉听劝。先前他那麽误会我,这回我是自然不能去劝他的,否则岂不认定了我”说到这里,忽然闭口,暗想这样说岂不表明了自己怕独孤漱玉误会吗?因此就不肯再往下说。

粱易眼见已无法挽回,苦著脸走了出去。一边暗道:堂主真会哄我,那小祖宗什麽时候听过我的劝了。忽然想起独孤漱玉唱过的一首歌:“为什麽受伤的总是我”不由想到,这首歌用在我身上再恰当不过了,只不过要改一下,改成“为什麽倒霉的总是我”才对。

偷偷潜到一棵大树後一看,只见方圆五里之内,除了百味子和独孤漱玉以及那些已经石化的贵宾之外,已经连只乌鸦昆虫都见不到了。他不由觉得好笑:看来动物预知危险的能力要比人强的多,这麽会儿功夫,就逃的无影无踪了。漱玉还真不是盖的。或许真该培养培养他这恐怖的罗嗦功夫,说不准到时候他就是天下第一高手了,连独孤傲和堂主两人联手都要落败呢。可是一想到培养的过程,他必然拿自己等人陪练,不由浑身打了一个冷颤,立时打消了这想法。

再看独孤漱玉,神采奕奕,口沫横飞,舌头仍在灵巧的翻动著道:“综上所述,就是说明男人绝对有哭的权力。而且绝对不亚於你们女人。你们听明白了吗?要不要我再说一遍?”

粱易险险歪倒在地上,说了这半天,竟还是这个话题。再看那边,还没等春香说话,芳和已忙不迭的道:“明白了明白了,你快走吧,我们也要休息了。”

独孤漱玉点了点头:“恩,这才象话嘛。看你们以後还说不说我哭就不像男人了。为了避免将来我笑的时候,你们也觉得我不像男人,下面我要给你们讲一讲男人也绝对有笑的权力。无论是微笑,奸笑,苦笑,大笑,狂笑”

“扑通”一声,粱易彻底倒在地上。却听那边也有“扑通”声响起,偷偷望去,原来是春香公主和几个歌女一起昏了过去,倒在地上。

芳和的脸色难看无比,有心赶走这个奇怪又恐怖的人,却见东方闻似乎对他颇为看重,不敢轻举妄动。待要不赶他走,嘴角抽搐了几下,看来等一下自己也难免要昏过去了。只企盼上天能可怜可怜她,让她早点昏倒算了,也省得耳朵遭此大罪。

“公子说了半天,也该歇息歇息去了。我们已明白了,男人无论是笑是哭,都有权力。你看我们都走了半天的路,也该进去收拾收拾,躺一躺了是不是?”活了这麽多年,芳和第一次这样和人说话,就是独孤傲,也没让她这麽低声下气过。

独孤漱玉这才露出笑容,心道:好,第一个回合旗开得胜。暂时鸣金收兵。这边才和百味子道:“老祖宗,走,我们去吃东西去。说了半天,我也饿了,让厨房给咱们做只叫化鸡吃。”

21

正是清秋时节,天上一轮圆月,仿佛也显得格外清亮,淡淡的月光一泻千里,为大地蒙上一层柔和的薄纱。

芳和披著一件轻裘披风,站在大门口,借著月光,恨恨的盯著刚刚换上去的牌匾,“绿萍”小筑死个大字就像是一双嘲笑的眼睛,让她的心里抑郁难平。傍晚的时候,她听到换匾的人说:东方闻本要把‘桃花小筑’改为‘枫叶小筑’,可那个独孤漱玉偏要说枫叶与桃花都一样是红的,坚决不许用那个名字,因此东方闻便改成了现在的‘绿萍小筑’。

正想著,春香公主也踱了出来道:“怪冷的,娘娘站在那里做什麽?那些人的话也不用太放在心上了,红和绿不都是一样的吗?费神去寻思它干什麽?”

芳和看了她一眼,冷哼一声道:“糊涂,本宫岂是在想‘红,绿’的问题,只是单从这一点来看,那个叫做独孤漱玉的小鬼在东方闻的心目中必定占据著重要地位,说不准他就是你的情敌,怎生想个法子,把他压下去才好。”

春香一听这话,不由面上变色,左右望了望,并没人听见,方急道:“娘娘,我是再不敢去惹他了,只求他不来惹我,已是烧了高香了。你没看他说起话来,连东方堂主都跑了吗?再说娘娘也是多虑,男人对男人怎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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