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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
刘染秋想想也是这个道理,也就不去理论什么了,安心写他的小说。
(七)
开学一个多月后的一天,阎科长急匆匆地来找刘染秋。他把他刘染秋拉到了操场上,这里没有人,说话方便。
刘染秋被拉着,不解地问:“什么事啊?这么神秘。”
“我说,染秋啊,你听说领导们买房子的事了吗?”
刘染秋不以为然:“我还以为出了什么事了呢,你就为这事?不该你的事啊,你也不是校级领导。”
“我操,这胆子也太大了吧?取消福利分房以后,并没有规定领导干部可以用公款购房啊。”
阎科长一半不解一半愤怒的口气。
刘染秋哈哈地笑了。阎科长有点恼火:“我说正经的呢,你笑什么?”
刘染秋止住了笑,摇了摇头:“人家都说我幼稚,看来你比我还幼稚。”
“哎,他们不可能这点道理不懂吧。对领导来说,法无规定不可为;对老百姓来说,法无规定皆可为。”
刘染秋看了一会儿阎科长,说:“那是说给别人听的。并不是要求他们自己去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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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染秋看他傻瞪着眼,就拿来一张报纸说:“你看吧,说是一回事,做是一回事。”
阎科长接过来一看,头版头条大字写着“常修为政之德 常思贪欲之害 常怀律己之心 常记廉正之责”。
刘染秋这回很正经地对阎科长说:“你要是在那个位置上,你要是有这样的机会,你要不要那30万元的房子?”
阎科长沉默了。
刘染秋接着说:“他们把房子腾出来,你可以要求去住嘛。那些房子都不小,比我的大多了。就是卖也比我的值钱。”
“那你就没有什么想法?你的房子那么小。”阎科长问。
刘染秋笑了:“当一个人有什么想法的时候,就要被别人牵着走了。我也看出来了,我不指望他们了。我现在就是想写完我的小说。”
阎科长开始撇嘴了:“现在写小说的能饿死,你写那玩意有什么用?能发表吗?多少稿费啊?”
刘染秋说:“写那个和打麻将一样,上瘾,哈哈。”
阎科长摇头:“真不懂你。”
刘染秋哈哈地笑了:“说真的,我有时也不懂自己。”
“我看你是疯了。”阎科长丢下一句话,独自走了。
这个世界都疯了,刘染秋自言自语。
(八)
谭娜这几天也在想房子。虽说上次桑良给她调整了,可现在随着生活水平的提高,大平方数已经成了人们追求的目标。有这个条件,为什么不换换呢。福利分房已经取消了,领导腾出来的房子也不小呢,现在分到手,将来就是卖也能多卖好几万呢。
精明的谭娜知道,现在冷不丁地去提要房的要求,桑良肯定为难,因为他也要考虑面上的影响。但是,她有信心。从领导拿到新房钥匙到装修完工,最后乔迁,怎么也要半年的时间。有这半年的时间足够了,我就不信拿不下来。
谭娜想到桑良对自己身体的迷恋,想到他在床上的疯狂,禁不住看看自己高翘的Ru房,摸摸自己*的屁股,自信地笑了。
晚上,桑良来到谭娜家吃饭。她做了桑良喜欢吃的几道菜,有蒜蓉大肠,喜旺烧肉,芙蓉扇贝,桑良边吃边感慨:“在家吃个饭多好,外面的应酬太烦人了。”
谭娜听这话的时候,没去注意后半句,而在意了前半句,她心头一热,他已经把这里当成是自己的家了。
看着桑良舒心地吃饭的样子,谭娜心里涌起了一阵冲动:多么不容易的男人啊,他在外面要应付多少事啊。真想把他搂过来,贴在自己的胸前,让他好好到休息一下。
唉,这么好的男人,怎么就是有人和他过不去呢?也许做人就是这样,你对人家好了,对人家有恩了,人家自然说你好,反之,人家怎么能说你好啊,做领导也真难啊。
吃完饭的桑良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每晚的新闻节目他是必看的,这是多年的习惯。从新闻里,可以嗅出很多东西,他经常告戒属下,要关心政治,要保持政治敏感性。这一点,他做得好,所以可以立于不败之地。
谭娜收拾完了碗筷,依偎着桑良坐下,眼里全是柔情蜜意。
桑良把她拉到自己的腿上,手伸进了她的内衣里。依然光滑有弹性的皮肤,刺激得桑良嗓子发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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