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部分 (第2/4页)

善于打蛇上棍;歪曲事实;这件事从哪儿说也该是自己占理;如今反成了自己的错;以至于逼得安然在某种难以启齿的威逼利诱下;签下无数丧权辱国的条款;这男人方才故作大度的放过自己。

丢开了梅大的包袱;安嘉慕彻底曝露了本来面目;这男人奸诈狡猾;老谋深算;并且,更无所顾忌;而且,跟忽然变成俊朗的梅大亲热;安然还是有些别扭;不过别扭没持续多久;就什么都忘了,这男人总有本事让她在顷刻间就忘了今夕何夕。

夫妻久了;身体早已契合;反应几乎是下意识的;区别只是过后会忍不住看他的脸;除了别扭,安然还有许多想不通的事儿;需要他解释。

可惜几次激烈的运动过后;已经榨干了她身上最后一丝精神;也就脑子里划过一丝念头,就撑不住睡了过去;怎么洗的澡换的衣裳;都不知道。

反正这男人对这种事早已驾轻就熟;也喜欢做这些;安然索性就心安理得的交给他;也算一种夫妻情趣。

转过天,近晌午安然方才起来;想起小叔子安嘉树在翠园;自己当嫂子的却睡到这会儿;实在说不过去;忙要起来;却这一动便觉浑身都疼;勉强下地;两条腿一软,不是安嘉慕及时进来抱住她;就坐地上了。

安然抬头;见安嘉慕瞧着她笑;那笑容像只偷了腥的大猫;不禁瞪了他一眼:“还笑;不是你;我怎会如此。”

安嘉慕越发笑了起来:“所以说,夫人以后少跟我闹别扭才是;这欠下的账一天天的还不妨事;一股脑的还,自然是这个结果。”

安然没好气的捶了他一下:“这样我怎么做菜;你兄弟可在呢。”

安嘉慕低头亲了她一口:“放心吧;嘉树怎会如此没有眼色;知道他哥跟嫂子小别胜新婚;自然不会留下讨嫌;他还想着抱侄子呢。”

安然这才放了心;提起这个;倒想起件事来;瞥着他道:“之前你那么着急的要孩子;是不是怕我不原谅你;给自己找后路。”

“呃……”安嘉慕目光闪了闪;这事儿即便是事实也不能承认,如今他媳妇儿好容易不计较了;若因此勾起来;再跟自己闹;可不坏了;嘿嘿一笑避重就轻的道:“为夫年纪大了;总得有个一儿半女的才像话;我抱你出去吃饭;今儿的晌午饭可是你徒弟做的;别说,这小子如今还真有长进;我瞧过不了两年就能出师了。”把安然抱到了外头。

没瞧见狗子;这小子机灵着呢;知道师爹跟师傅在一块儿的时候,不喜他在跟前;便尽量避开;他跟顺子早就瞧明白了;得罪了师傅没什么;以师傅的性子;至多也就数落他们一顿;只要认错态度良好;就能过去;可师爹不一样;师爹的手段他们可不是见识过一回两回了。

不说在齐州把钱世臣弄到京里去;收拾崔庆跟葛顺生的事儿;就这次刘易财;可真是损到家了;这还是看在逍遥郡王的面儿上;不然,估摸上官瑶想嫁人都没戏。

这样的人还是离远点儿好;在师爹眼里;除了师傅;别人那都是可以随意收拾的;不过,狗子心里也异常崇拜师爹;太解气了;就刘易财那小子,一看就不是好东西;在松月楼屡次跟自己对上;不要脸的程度跟他师傅王品荣一脉相承;怪不得是师徒呢。

而且忘恩负义;这边师傅都快砍头了;都没说去瞅瞅的;反倒勾搭上总督府的小姐;天天鬼混快活;不过,就上官瑶那模样儿;得亏他下的去嘴;太不挑了。

狗子知道安然的习惯;做的菜不多;且最近喜欢素食;便做了一道前些日子在崇元寺安然做过的罗汉菜。

這道菜是安然跟崇元寺的僧厨学的;罗汉菜其实就是寺庙里的炒合菜;各种素菜蘑菇放到一起清炒;口味清淡爽滑;吃的是蘑菇青菜本来的鲜味;因材料有十八种之多;正好跟十八罗汉相合;便又叫罗汉菜。

安然学来之后;考虑到不是什么呢地方都有这十八种食材;许多时蔬只有苏州才有;还要分时令;这就使得这道菜不能广为大众所知;便稍微变了一下;选了常见的几种蘑菇蔬菜,加上豆腐干清炒;成菜清香脆嫩;别有风味。

自然,狗子做的这道却是地道的罗汉菜;是自己给雅舍的菜谱;三菇六耳加上十几种山珍时蔬;比之崇元寺的更讲究精致。

毕竟雅舍的消费水准在哪儿摆着呢;便是一般的菜也必须精工细作;方能满足那些食客的要求。

另外一道是安然昨天做的锅巴里脊;狗子昨儿才跟安然学的,今儿做出来是想让师傅指点,汤是简单的蘑菇汤。

大概怕不和安嘉慕的口味,还另外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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