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部分 (第2/4页)

下产生了疑心,所以臣不敢有也不会有任何的埋怨。”凌寒曦淡淡的苦笑,只是脑海中仍是一片混乱,不会有任何的埋怨吗?现在的自己还做得到这一点吗?本来应该是这样啊,平静地演出着一名悲哀的情人,平静地攫取着他的信任,可是心底那难以忽视的苦涩又来自何方?那恨不能狠狠地咬在他的肩头让他分担自己痛苦的冲动又源于何处?从来没有这么明显地感觉到自己只是一个演戏的傀儡,别扭而又痛楚地演出着已经走样的剧本。

殷桐语紧紧地抱住怀中孱弱的身体,拼命地摇着头,他不知道自己说什么或者做什么才能令他忘却自己带给他的痛苦,他不知道这样紧紧的拥抱是否能够将他的心一起拥入怀中。只是除了这样他没有任何的办法拉近两人的距离。

看着这苍白痛苦的脸庞,凌寒曦心底涌出一阵阵难以言喻的快感。心头的郁结似乎也平复了一些。自己并不是一个宽宏大量的人,这一点他十分的清楚,所以自己也绝不会这样轻易放过这位令自己感觉到痛苦的陛下,这一点也是无庸置疑的。只是在让他接受惩罚的时候,有必要也令自己痛苦吗?答案显而易见地摆放在那里……

他从来不是会亏待自己的人。那么改变一下剧本,给自己一个更合适也更为舒服的角色来达到同样的目的不也是非常好的选择吗?既然还有那么多的不怀好意者可以让自己发泄怒气,那么稍稍对自己喜欢的人放一下水也不是不可忍受的事情吧,毕竟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而产生的情动,对自己而言原本是奢侈的感觉啊,为什么不借机好好的享受一番呢?至于后果……这情感上小小的波澜难道会令自己计划落空吗?那根本是不可能的啊,毕竟自己的计划中这位陛下可从来不在敌人的位置上呢。解开了最大心结的他渐渐恢复了心头的清明,平静地演出着下面的剧本。

“臣可以问陛下一个问题吗?或者说陛下有什么问题需要臣来回答吗?”静静平稳着呼吸,轻轻地问道。

殷桐语的呼吸窒了一窒,半晌没有开口,他明白凌寒曦是在问什么原因引起了自己的猜疑,可是他却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原本似乎很充分的理由现在在自己看来简直单薄的可笑,花殒之事甚至没有一个值得信任的人证或者物证,一切只是源于自己可笑的嫉妒和……自己从来不承认的自卑。

何况,现在对他而言即使花殒之事有了充分的证据那又如何呢?在身心早已沦陷的今日那便是真的又能如何呢?不过是证明了他的无情,不过是平添了自己的黯然……

不若自欺欺人、得过且过便罢!

见他不语,凌寒曦淡淡地笑了笑,也不再开口,他知道此刻自己的任何解释都是多余且无用的,殷桐语或许对自己已无恶感,但也绝对不会轻易放下他的疑心,自己说得多了,便更象做贼心虚的诡辩,还是等那热心地好事之人带来他们自以为是的确实证据后,再好好地教训他们一番才是相宜的处置之道。

少顷的功夫,天风走了起来,皱着眉,手中的玉杯中盛放着如杯身一般色泽的液体,由玉钟乳调成的迦叶丹少了些清透却蕴藏着玉质的光泽。

“小曦,你的身体受不住这药力的,明日再服不好吗?反正你的身子也不是一天两天便能调理好的。”他坚持不懈地劝说道,虽然知道某家伙肯定不会听从他的劝告。

“师兄若一定不给我服药,以我现在的身体也是没有办法从师兄那里抢过来的,只是我若强行以真气打通经脉,师兄你也是没有办法阻止我的不是吗?”凌寒曦撇撇嘴说道,故意地拉长了声音说道。

“真拿你没办法,你到底知不知道接受教训啊!”天风受不了地瞪着他,好不容易才救回来的身子他又不当回事地糟蹋,合着当他是免费劳工,不用白不用吗?

“我自己的身子我自己知道,一杯迦叶绝对要不了我的命,但强行冲脉却是神仙也难料的后果了。师兄你自己看着办好了。”凌寒曦无可无不可地说道,好象说的是与自己无关的事情一样。

“曦君,天风真人也是为你考虑,他医术高明,你就听他一次又如何呢?”殷桐语忍不住劝道,他见天风如此犹豫亦知此事必有凶险,虽不愿违了凌寒曦的心意,但也不肯眼睁睁看再伤着自己的身体。

“陛下,这如废人一般的感觉臣一刻也不想忍受,臣宁可死也好过如此情形。”凌寒曦咬牙道。

“曦君,不过是忍耐一晚而已,就是算是为了朕,你也不肯忍这一晚吗?”殷桐语几近哀求。

凌寒曦看着他的眼睛,沉默了良久,才缓缓地说道:“今日之前,臣并不在乎自己有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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