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 (第2/4页)

,给安弟瞧病,安弟身子越来越热。”傅书锦说着,眼泪在眼圈里。

“今儿是老太太的好日子,请大夫闹得阖府惊天动地,让老太太怎么想?心里能自在?找退热的药给哥儿喂下去,烧也就退了,小孩子发烧吃点小药就好了,没什么大不了的。”柴氏一口回绝。

那厢,安哥嗓子紧,干咳了两声,柴氏忙用绣帕掩住嘴,往后退了一步,傅书锦见状,心发凉,无奈上前跪倒,含泪央求道;“母亲,请大夫给安弟开点退热的药,万一半夜烧大发了,烧坏了肺。”

柴氏些许的不耐烦,“你这孩子,平常懂事,现在怎么不听话,一点小病,没的邪乎。”

一旁站着的四老爷傅瑞的侍妾桂姐,是前头四太太陪嫁丫鬟,太太做主收房,跟着担心,干着急,束手无策。

挂姐自跟了老爷,也没生下一儿半女,念在跟旧主子的情分,同情这姊弟俩,帮腔道;“太太,哥儿病得厉害,还是找大夫给哥儿瞧瞧吧!万一耽误了,老爷回来怪罪……。”

柴氏向来烦这个傅瑞嫡妻留下的侍妾,没好气地道;“你一个屋里人,竟敢拿老爷来压我?”

桂姐唬的忙道;“卑妾不敢。”就不敢再替姊弟俩求情了。

柴氏的贴身丫鬟扶着柴氏,开言道:“太太有身子,这半天也累了,去西屋躺一会吧!”

柴氏正不想待在这屋里,安哥病着,窗户门关着,屋里空气不通畅,怕过了病气,借坡下驴,对傅书锦道;“你年纪小,没见过什么,一点小病以为天塌下来,不用担心,明儿就好了,我站这半天累了,略躺躺,歇歇脚。”

说着,一手扶着腰,搭着丫鬟的手,走了出去。

安哥的奶娘从外面回来,手里拿着一包退热的小药,看见柴氏,像看见救星似的叫了声,“太太,您可回来了。”

柴氏看眼她手里的草黄色纸包,淡淡地说了句,“拿来药就给哥儿服下去吧!”

边说进了西屋,这奶娘愣了片刻,急忙进了东间。

傅书锦拿碗用温水把药末化开,端着坐在床边,招呼,“安弟。”

安哥精神萎顿,说话声音沙哑,“姐,我嗓子干。”

奶娘哄道:“哥儿,把药吃下去就好了。”

安哥服了药,傅书锦又哄着他喝了一杯温开水,安哥睡一会,一会儿又醒了。

傅书锦和安哥的奶娘守在床前,安哥小身体蜷缩在锦缎被里,奶娘拉过床被子压在安哥脚下。

傅书锦伸手一摸,安哥的额头还滚热,一点没有退烧的迹象。

傅书锦心乱,偏安哥的奶娘是个禁不住事的,唠唠叨叨,一会埋怨哥儿出门不注意,骂丫鬟不尽心,晚上没关好窗户。

这个奶娘有了几岁年纪,傅书锦本来还依赖这个奶娘,看指望不上,倒啰嗦个没完,道;“妈妈下去歇着吧!我看着弟弟。”

奶娘嘟嘟囔囔下去了,傅书锦看着身后的桂姐,道:“这里我一个守着就行,人多病人休息不好,情绪焦躁。”

桂姐还有些不放心,看姑娘心情不好,也帮不上忙,道;“姑娘半夜有事叫我。”说着,跟在奶娘后面出去了。

安哥迷糊中用手揪嗓子,睁开眼睛,哑声,“姐,我嗓子疼,难受。”

傅书锦回头看弟弟难受的样子,滕地站起身,抬腿就往外走,揭帘子迈步出了东间,径直往西屋走去,刚走到西屋门口,正巧柴氏的贴身丫鬟走出来,悄声问;“八姑娘找太太吗?太太刚睡下了。”

傅书锦就要往里走,丫鬟不敢拦,急道:“太太吩咐不让人打扰,太太这几日孕吐,好容易睡着了。”

傅书锦掀帘子的手停住,转身走出堂屋,站在台阶上,听前厅好像酒宴未散,继母不让找大夫,现在安哥病重,她只好忤逆继母,叫住院子里一个小丫鬟,“你快去前厅找老爷。”

傅书锦焦急地等在门外,不久,小丫鬟回来,“回姑娘,老爷不在前厅,奴婢问侍候老爷的小厮,说奉旨编纂什么史书,誊抄。”

灵儿跟在姑娘身后,献策道:“姑娘去找三太太,三太太抚养姑娘和安哥几年,三太太知道,不会不管。”

傅书锦闻言,没多想,走了两步,又想起今儿府中宴客,三太太忙得不可开交,这时候不能回房。

正琢磨如何是好,小院里进来两个人,前面丫鬟提着灯,傅书言进了院子,傅书锦像遇见救星,疾走下台阶,叫了声,“七姐姐。”

傅书言听出她说话抖音,握住她的手,冰凉,吃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