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2/4页)

服?止。

宋腾躺在若大的床上,心儿仍在怦怦直跳。

可恶!这会儿,他不得不承认,这“小子”竟让他有些心动。

以前,她都绑个长辫子,好像是个男人,毕竟,她五官线条分明:两道剑眉,鹰勾鼻,深凹眼,薄巧的双唇……给人很深刻的印象,像是超级大酷哥。

可是,现在全变了。

刚才,她装神弄鬼地解开长发,让宋腾傻眼了。

细细打量她,他才又发现她的另一种风采,特殊无人能及的“风格”。

坦白说,她的长相,不太像是台湾人,倒像是……是哪里人呢?一时间,宋腾也想不起来。

反正,长发配上突出的五官,令她的女性装扮看起来明媚动人,并略带有神秘感。

这种“味道”,竟让宋腾有些动容呢!

博学多闻的宋大院长,饱富盛名的外科权威医师宋腾,如果问他:女人对他而言,是什么呢?

他一定会这样回答——这是眼睛,这是嘴巴,这是牙齿,这是头发,这是心脏,这是胃、这是肝……拉拉杂杂一大堆医学名词。

那——女人跟男人有何差别呢?

差别?

他也会老实说:“差别说是在器官上有的地方不一样。”

对他而言,男人与女人是一样的;同是一种动物,同是人类,生病是要吃药,必要时要开刀……他根深帝固地认?——人,都是平等,都是相同的。

所以,他对他“女人”样;不管是肌肤,脸蛋,用香水,泡澡……他一点都不认?奇怪,反而觉得是正常的。

看过很多高矮美丑胖瘦,无法胜数的女人,他?她们诊治或开刀,从不带任何感情,也没有感觉,就是说他的心跳频率是一样的。

不过,这次,宋腾竟发觉,刚刚与“小子”眼对眼的——他的心脏,就好像失控的火车头一样,煞车不及。

睡在沙发上,蓉蓉突然惊醒。

宋腾有意令她知难而退。他已把其他三个房间统统锁起来,包括棉被。

所以,蓉蓉可是只能和衣睡在客厅的沙发上。

现在正是寒流来袭,她望着窗外的迷雾重重,在透明窗上染上了一层好深的雾气。

令她想起了地势高峻、崎岖,气候严寒,空气稀薄的可爱家乡。

脑海中家乡的景象,突然间变成“宋花瓶”一丝不挂的裸体……蓉蓉用力甩甩头,可恶!才一天,他的身影却已让她心荡神摇了。

她虽百般嘲弄宋腾的“女儿样”,可是——心底却不得不承认;他实在是帅得很。

他是“花瓶”没错,但却是上好的、独一无二的花瓶呢!

他有女人的美,清逸脱俗的美,楚楚可怜的美,风姿绰约的美……又是赫赫有名的大医师、大院长,凭这条件,真是会有一车子爱慕者送上门才对!

而她,只不过是过客罢了,台湾不是她的家,她的家乡,在遥远的“世界屋脊”。

不想了。她对自己说,赶快想办法让宋腾吐出钱来才是正事。

有钱,才是最重要的。

该怎?办呢?

对!佔用浴室。她?自己想到这点子,而高兴地灿烂一笑。

宋腾悠悠醒来,昨夜寒流来袭,他睡在暖绵绵的羽毛被里,好舒服。

一离开床,他立刻冷得发抖,他套了件睡袍,一抹得意的微笑在他脸颊上滑过,嘻嘻——“小子”没棉被盖,搞不好冷得受不了跑掉了,这样最好,让她早点打退堂鼓吧!不过,宋腾的嘴角蓦地垂下,她若真的走了,他岂不是再也见不到她?失意的心情莫名地升起。

“小子!”宋腾急急地开门。“小子!”他对着长廊喊。

没有回音。

她……该不会真的走了吧!

“小子!”他又大喊了一次。

只有寂寞的大厅回应他。

宋腾有些后悔了。

他——真的做得太过分了吗?

“小子!”他巡视四处,有些难过地,他走到餐厅,歎了口

气。

这声歎息还未结束之前,他听到浴室里传来簌簌的水声。

“小子!”他屏息倾听。“小子!是你吗?”

“哈哈——”浴室传出笑声。“我不会被你击败的,我要在浴室好好泡个热水澡……哇!你的按摩浴缸好棒呢!你的香奈儿在这里,到你上班前,我是不会出来的。”

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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