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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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大少是常常留宿在璧月楼,也的的确确耗了不少银两于此。世人只道他好色贪杯,却不知这其中另有隐情。这些个话我早早便想告诉小姐,但宣大少说,若是小姐,定不会被流言所左右。”

辛词迟疑片刻,转身默默端坐于木椅之上,醉春见了,不胜欢喜,紧挨着辛词也便坐下。

“想来苏小姐对于宣大少和三少不合一事也有所耳闻,那日宣大少跪倒在单莲跟前,磕头如捣蒜,却仍无法令她收回成命。丫鬟袁大脚被赶回家后,一时未想开,触壁身亡。事后宣大少赶到袁家,自是痛哭流涕。袁大脚的娘亲收了宣大少给的银两,这便收拾行囊远走他乡,离了这片伤心之地。跟在她身边的,还有一个半大的小女,便是奴家。那是奴家9岁,懵懵懂懂并不确实知晓家中变故。

到了异乡,娘亲便改嫁给当地一位姓贾的外郎做妾,那外郎有个独子,从师读书一表人才,常给奴家讲些戏文小说,倒也相处融洽。不知不觉过去了几年光景,且说一年端午,贾外郎在府中设宴,传杯弄盏,吃得烂醉。待到半夜,他抽身回房,忽的醉后动了禽兽心肠,要来偷我。”醉春声音有些哽咽地说道。

那日,她独自睡在后院一间小房内,因天热虚掩着房门,待到睡去竟忘了闩门。也该着有事,贾外郎轻轻一推,捱身进了屋,见桌上的烛灯半明半暗,这便轻轻吹熄了它,霎时屋内漆黑一片。

他走到窗前,见醉春已睡熟,便麻利褪去衣裤,扒上绣床,把手去摸醉春身下。醉春睡得极轻,惺忪间察觉异样,忽的惊醒,正要尖叫,却被贾外郎掩住唇儿,呼不出声儿来。

“丫头莫嚷,是你爹爹我。”贾外郎一头回答,一头已钻入被窝里去了。醉春极力挣扎,却连连挨了几个巴掌,连带着胸口处被贾外郎狠狠地一戳,登时昏死过去。那贾外郎见得了事,竟把自家闺女的两腿扑开,拿着那物件往里乱撅。

醉春是黄花大闺女,这么一戳,竟疼得转醒。此时贾外郎只顾着身下快活,醉春大嚷大叫,他只是不理。醉春见他不肯住,叫喊又没人听得,只觉心慌意乱,把手在他脸上刮过,竟扯出三四条血痕。

贾外郎被她这么一弄,忽然大泻,那恶心巴拉的玩意儿顺势灌入醉春体内,醉春只觉心如死灰,贾外郎占尽便宜,这才提着裤子大摇大摆地下床走了。

临走时他还不忘对醉春说:“你这小妮子,别给脸不要脸,当初我纳你娘这个半老婆子为妾,可不是看上了她,而是瞧中了你。你们母女共侍一夫,也算一件妙事,认了命,吃香喝辣我自是不会亏待你。”

待贾外郎走后,醉春的娘才偷偷摸摸地进了屋,一把将醉春揽入怀中,哭哭骂骂道:“那个没廉耻的乌龟,天大的禽*兽,连女儿也要奸。”说着她把手一摸,摸着了精,叹息道:“咱们娘俩真是命苦,这件事醉儿也不要同别人说,只怕被外人知道,脏了他的脸面,赶咱们出府。往后又怕没人娶你,只得隐去恶事而扬善事罢。”

“奴家听罢娘亲的话,只觉天昏地暗,欲哭无泪。前思后想,这便裹了几件衣衫偷跑出贾府,阴错阳差竟又回到樊城。我一个弱女子,失了身,又怕贾家派人来寻,便将自己买进青楼做妓。”醉春见辛词一脸凝重,似怜悯似同情,这便微微一笑继续说道:“人间祸福,真是难料。进了娼门,我才真正过上快活日子。再不用看人脸色听人吩咐,那些能入得我绣帐之内的公子,均是我所喜爱的,并无任何勉强。

一段光景之后,宣家大少爷突然上门指定让我作陪。久闻他好赌贪杯,却不知他还好色,因他极有‘名气’,奴家一时好奇,这便梳整发髻,迎他进门。乍见他的相貌,莫说是寻常男子,就是奴家自己也甘拜下风,自愧不如。

正欲宽衣解带,共赴温柔乡,谁知他一侧身避让开来,并掏出张百两银票赠与我,想替奴家赎身。言语间奴家才恍恍惚惚想起幼时之事,想起姐姐袁大脚和宣大少的一段渊源。

只不过我并无从良之心,婉言推拒了宣大少。谁知那宣大少不离不弃,硬是缠上奴家,为了不让奴家接客,竟花大把银两将奴家包下。日日见面,总不忘好言相劝,奴家感动之余,不免也对他倾心。

奴家曾与他讲,如若他肯纳奴家为妾,奴家便愿依从他之言。可他却直截了当拒绝了奴家。一开始以为他嫌弃奴家是残花败柳,怕污了声誉,几次三番逼问才知,宣大少早就心有所属,并暗暗发誓非那人不娶,那人便是苏小姐你。”醉春瞥了辛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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