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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致高时,还爆出几声粗犷豪迈的大嗓门。

闹哄哄一堂。

夕颜懵懂,不知濯焰烈为何带她来这种市井之地。

这时,跑堂的小二儿瞥见他们进门,殷勤地小跑过来。

第5卷 第192章:媳妇是用来疼的【1】

小二儿鞠躬行礼后热络地说道:“兰九爷,您可有些日子没来了,这大伙儿都惦记着您呢。”

“哈哈,小二子,就你小子嘴甜。”濯焰烈笑骂一句,背负着手,举止随意地跟随着小二子径直朝一张大圆桌子走去。

此时,那最大的桌子已经围坐了五名男子。

大伙儿正一边喝酒,一边天南地北地胡侃。

看见濯焰烈到来,全都站起身,笑脸相迎道:“九爷来了,好些日子没见,咱们正叨念着您呢!”

濯焰烈一扫往日的优雅尊贵,与这些谈吐随意的男子们,问候道:“近来琐事繁多,这才得空过来与哥几个聚一聚,哥几个都还好?”

“都好,哈哈哈九爷快请坐!”

为首的青年殷勤地为濯焰烈拉开一把椅子,请他入席。

说着话,青年才瞄见濯焰烈身后的夕颜,不禁诧异地问道:“这位是”

濯焰烈坦然地将夕颜介绍给大伙认识:“拙荆!”

转而,又向夕颜逐一介绍道:“这几位都是我的朋友,这位是京城有名的铁武生,铁兄的消息最为灵通,上至国家大事,下至家长里短,可谓无所不知。”

“哈哈,九爷这是夸我,还是损我啊!”

铁武生九尺高的汉子被濯焰烈半夸赞半调侃弄得脸红,对夕颜憨笑道:“弟妹别听他胡说,我哪儿有那么大神通。”

这铁武生人倒也机智,继续濯焰烈未完的介绍,以此巧妙地化解了尴尬:“这是京城谷氏米行的少东家谷三丰;”

“这两位是柳少谦和段敬烟,他们是秀才,正在准备明年的科举考试;”

“还有棒槌老弟,平日里跟我走走镖。大伙儿都习惯了疯闹,若有失礼之处还请弟妹多担待。”

“哪里,铁大哥多虑了!”夕颜微微一笑,落落大方地回礼。

濯焰烈亲自为夕颜拉开椅子请她先坐,随后又吩咐小二子添几道她喜欢的小菜。

眼看着九爷对待夫人的无微不至,那哥五个又是一番嘻嘻哈哈的调侃。

段敬烟打趣道:“还真没发现,原来咱九爷也是细腻之人!”

第5卷 第193章:媳妇是用来疼的【2】

棒槌嘴快,接话道:“瞧你这话说的,这细腻也是分人的,九爷要是跟咱们这帮爷们儿细腻,那可真出事了。”

“哈哈,棒槌又喝高了?胡言乱语。”

铁武生笑骂一句,同时给了顺口开河的棒槌一记脑壳。

被大伙儿调侃,濯焰烈倒洒然一笑,天经地义地语出惊人:“媳妇就是用来疼的!这其中妙不可言说了你们也不懂,等你们成了亲,自个儿慢慢体悟吧!”

瞧他这副理所当然的暧昧劲儿,大伙儿又是哄堂一笑。

饶是夕颜淡定,也禁不住他口无遮拦的玩笑,红着脸在桌子底下狠狠地掐了他一把。

不过,羞赧的同时,夕颜也暗自欣喜:

一个男人如果坦然地把你介绍给他的朋友,不也正说明,他已经向你敞开心扉,允许你走进他的世界了么!

而眼观濯焰烈与这些贩夫走卒、穷酸书生称兄道弟打成一片,夕颜也并不感到惊讶。

原本如此,友谊没有尊卑。

谁也没规定,皇亲国戚的朋友就只能是高人一等的王孙贵胄,或是附庸风雅的高官公子。

朋友之间讲求的是默契、舒服,像濯焰烈这发自内心的笑容就是最好的证明!

经过一番笑闹,大家因为夕颜到来的那点拘谨也早没了。

一边喝酒,一边聊天,说着京城内外,大街小巷的趣闻轶事。

提到有趣的事,棒槌最先活跃起来,对濯焰烈问道:“九爷可听说前晚上那件怪事?”

“又出新鲜事了?”濯焰烈抿了口酒,好整以暇地问,漫不经心的眼光似不经意般瞟扫过夕颜。

夕颜见他意味深长的眼神,不觉心尖一跳,直觉那事与自己有关。

果不其然,只见棒槌摩拳擦掌地说道:“也不知是哪位仁士,前晚半夜在东城贫民窟给每家每户门前留下银两。”

“这事,转眼就轰动了全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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