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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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想而知,当时太后的面色。

袁瑶道:“皇后做得有些过了,但也难怪皇后会如此。那些因太后而胎死腹中和夭折的孩子,让皇后如何不恨的。”

韩施巧叹了一气,道:“是呀,皇后也是苦难的人,也为难她隐忍到今日。要是谁敢害我儿,我当场就同他拼个同归于尽的。”

袁瑶将声音又压低了几分,道:“但太后是什么人,当年能斗赢先帝宠妃,再将皇太子拉下马,扶持如今的皇上登基,就可见一斑了。要按臣妇说,这滩浑水娘娘还是别掺和的好,就让皇后和太后她们自己闹去,迟早要出事儿的。”

韩施巧点点头,“可不是,如今太后虽式微了,可到底还是皇上的生母不是。我看我就从今儿起,身子就不爽利好了,由着她们闹个天翻地覆的,也与我不相干。”

“就是这话。”袁瑶道。

表姊妹俩在这厢说着体己话,佑哥儿和快两周岁的小十皇子玩得正好。

十皇子很喜欢佑哥儿,总跟在佑哥儿身后,佑佑哥,佑佑哥地叫。

佑哥儿又在显摆他跟三皇子学的体术了。

十皇子看佑哥儿耍着热闹,在一旁拍着小手,也跟着做。

只是两个小家伙一时挨得近了,难免就在肢体上就有了碰撞。

佑哥儿猛地一个弯腰,脑门就磕到十皇子了。

十皇子疼得立时就哭了。

袁瑶和韩施巧赶过来听照看小哥俩的肖姑姑一说,袁瑶觉着佑哥儿长大了,竟然不哭还知道要安抚弟弟,“疼疼飞,疼疼飞,不哭,不哭。”

十皇子才止住了。

佑哥儿问道:“不疼了?不哭了?”

十皇子眼里还浸着泪水,点点头。

佑哥儿一把自己的脑门,委委屈屈地回头看袁瑶,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模样,“娘,疼疼,刚才没来得及哭,现在该我了,呜呜……”说着就大哭了起来。

“……”袁瑶一时哭笑不得的。

韩施巧没忍住,笑了好半天。

转眼过了腊月,又是新的一年。

建元九年,边境虽让仍不时受胡丹来犯罪,可但凡朝上有人上疏恳求发兵攻打胡丹的,一律被祯武帝申饬妄议。

私底下都在传,祯武帝因马邑一战而尽失了信心。

六月间,佑哥儿正好满三周岁。

祯武帝突然频频让内地总兵调换防区,动作之大,让不少人已隐隐觉察到不对,不禁都揣测起圣意来。

霍榷自然也不例外,就是在家中都不时神情恍惚。

袁瑶深知霍榷的症结,而对于祯武帝此番举动,袁瑶自己亦有揣测的,只是不敢有定论,只是拿了一册书卷来,和霍榷道:“伯爷,我近日在看《五代史》,说唐明宗长兴年间,曾有两位节度使坐大,危及朝廷,唐明宗下令,命这二人对调职务,对调防区,可李彝超却抗命不遵。”

霍榷道:“那是因唐明宗想借调防兼并夏州,不想却激出李彝超的叛心……”说到此处,霍榷忽然止住了,猛然坐起身来,道:“海棠,你觉着皇上这是要动手了?如今这般不过是试探人心,恐发兵胡丹后,腹背受敌?”

袁瑶道:“这不过是我的轻薄之见,到底如何还得伯爷自己做决断。”

霍榷一手护额,眉头紧皱,来回忖度了许久,从榻上下来,道:“海棠给我更衣,我要到三皇子府去。”

袁瑶知道霍榷亦是不确定,只是霍榷决定赌一回了。

若是他们赌赢了,三皇子将有可比大皇子和二皇子的威望,王储之争才具备了资格。

到了七月间,祯武帝在才杀了一员又奏请发兵胡丹的大臣后,转面就下诏,召各诸侯王进京商议战事。

听闻此事,袁瑶终于将一颗心落下了。

因商议战事是假,将诸侯王禁在京中才是真。

祯武帝不想在攻打胡丹之时,后院起火。

八月,祯武帝宣布,以四万精锐骑兵,兵分四路,对胡丹发起进攻。

顿时在朝上掀起轩然大波。

自然有人跃跃欲试,只是只五万人,又兵分五路,那岂不是每路只一万人。

区区一万人,遇上胡丹大军不过是以卵击石。

一时间殿内都做静观之态。

霍榷见三皇子望向他来,霍榷微微点头。

三皇子深吸一气,出列上前请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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