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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荣令道:“来人,取官氏的簪子来。”

就在这时,官陶阳一把抓下自己头上的银簪,一手勒住霍老太君的脖子,簪子尖就顶上了霍老太的咽喉,“都别过来。”

顿时众人都不敢靠前了。

“陶……陶儿,别怕,有我在他们不敢冤枉。”真相一波接一波的被揭开,可霍老太君还是难以置信,哪怕被官陶阳挟持了。

官陶阳手臂一紧,把霍老太君勒得喘不过气来,一时满头通红的。

“你住口吧。”官陶阳冷笑着,看着眼前的这些人,最后,她觉着最恨的还是霍老太君,“我就是信了你的话才落到如今这般田地,我的好外祖母。”

官陶阳一激动手上的银簪把霍老太君的颈脖刺破了,一点血红渗出,顿时引得众人一阵慌乱。

“你明明说过,我会是大表哥的妻,可到头来你却让大爷娶了宋凤兰。这也就罢了,还欺哄我成卑贱的妾室,说什么定要给我讨来诰封,日后就是平妻。你可知道我在宋凤兰手底下过的是什么日子,我就是听信了你的话一日一日地忍着,可这些年过去了,你没一句话作数的。”官陶阳在霍老太君耳边嘶吼道,“你,你们都欺我无父无母寄人篱下。既然你们说话都不作数,那些原本该是我的,我就自己拿回来,这又有什么不对?大爷只有俍哥儿一个康健的儿子,宋凤兰再一死,我就是正室,以后是世子夫人,侯夫人,俍哥儿更是名正言顺的的嫡长子,嫡长孙,以后是世子,侯爷,公爷。这些就是外祖母你欠我的。”

霍老太君面上落下了泪水,她从不知道官陶阳心中竟然这般的怨恨,这些都是她自己造的孽,她想劝说官陶阳却说不出话来,因着官陶阳勒得更紧了。

眼看着霍老太君就要被勒得窒息了,忽然就听袁瑶喊道:“俍哥儿。”

官陶阳忙一抬头,因怨恨而扭曲的脸上一喜,刚要唤俍哥儿,全身就僵了一下,倏然又回头往后甩手。

手持剪刀刺入官陶阳后背的宋凤兰,被官陶阳甩开。

就在那一刹间,霍荣和霍榷飞身而起,将霍老太君从官陶阳手中救回。

官陶阳被霍榷一脚扫倒在地。

霍榷这一踢可不轻,官陶阳被踢晕在地上。

宋凤兰中毒后极是虚弱,方才那一剪刀虽刺中了官陶阳后背,却不过伤了官陶阳的皮肉。

此时宋凤兰见官陶阳不省人事,宋凤兰再举剪刀,“啊……”就往官陶阳颈侧血脉连刺数刀。

血红立时喷涌而出,官陶阳因疼痛而醒来,一手捂住颈侧,瞪大双眼,在地上一阵翻滚抽搐,鲜红染遍了厅堂,刺目又吓人。

宋凤兰就跌坐在血泊中,亲眼看着官陶阳再也没了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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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八回霍韵出嫁(一)

自打正月初一之后;镇远府便闭了门户,来贺节的亲友一概不会;只对外说是府里的太夫人身染微恙,不耐烦热闹的;故而都省了亲故们的拜贺。

大过年没有这样的,要不是镇远府门外还高挂着大红的灯笼、对联等;都以为镇远府怕是要出白事儿了。

镇远府虽是这么说,可还是有人不信的,三天两头地来投禀帖求见的;其中就以周家最是殷勤。

这日又是周冯氏来了,周祺嵘骑着马跟在车边一道来了,马车到了镇远府门前递了帖子,门房还是那一句就想打发了他们母子。

虽说是来求人的;可这一日一日地来吃闭门羹,到底也是有了脾气的,要不是瞧见过别人也是这样的待遇,周冯氏还当只他们一家得了如此对待的。

只是来了这些日子连门儿都不能进,周冯氏心中自然有火,便对外头的镇远府门房道:“今日我只来看我外甥女,你们家二姑娘的。你们家太太、奶奶们要侍疾不得闲,你们二姑娘也没这功夫?我劝你们也别先自作主张就回了我,你们好歹也进去通传一声,看你们家二姑娘怎么个说法,不然以后你们家二姑娘知道了,你们就这么把我给撩门外不给见的,还不知道怎么惩治你们的。”

听了周冯氏这话,那些个门房依旧不见动,只那个看似是领头的又回了周冯氏的话,“小的们自然是不敢擅作主张的,只是周夫人不知,我们家二姑娘前些日子身子就不痛快了,到今日还在养着,所以我们太太帮着我们家二姑娘把正月里的帖子一概回了,让二姑娘安心养着,说回头等二姑娘好了,定做东摆下酒席谢罪的。”

“好个蠢丫头,给几分颜色就拿上谱了。”周冯氏心中暗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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