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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受到不少的惊吓。
“你是谁?”不会又是半男半女的阴阳人吧!罗仲强看著说话的人,他已经搞糊涂了。
“我是老板,一个爱收集故事的朋友。”Kin的外国口音很重,故事差点说成裤子。
“这是什么酒?”黑得像墨汁。
Hermit代为回答的说道:“黑色玛丽亚,基酒是咖啡酒调制而成。”
罗仲强怀疑的浅尝了一口,入喉的滋味让他惊讶地张大眼,不相信这酒这么适合他,简直像施了魔法一般令人著迷。
“我的店里没有Menu请随兴。”一说完,Kin打算离开。
“等等,老板,我有件事想请教你。”扶著酒杯的初行雁忽地叫住他,眼睛盯著墙上各式各样的风景照。
它吸引了他。
“我成了精神导师不成?”他笑笑的咧开一口白牙,表示愿闻其详。
初行雁将心爱女子讲过的话重述一遍,眉头微挑的Kin深思的看了他一眼,眼中露出一抹耐人寻味的兴意,他拿出一瓶年份很好的葡萄酒一指。
“那年的葡萄生长极好才酿得出一瓶好酒,可是少了制酒师傅的用心,葡萄在发酵过程会变酸,一瓶好酒便沦为乏人问津的劣酒。”
初行雁有些明白的点头,但一些细节仍懵懵懂懂。
“爱情就像一瓶酒,想要维持它一定的纯度不仅要用心,还要小心维护别变质,任何一个小杂质都会毁了酒的品质,要十分有耐心。
“女人的心比砂粒还细,想得多却不一定释怀,就看制造爱情的人肯不肯用心,别让对方怀疑爱情的品质,这是对爱情负责的态度,女人要的只是一份安定感。”
原来如此,他令她不安。
眼中有著了悟的初行雁轻啜了一口酒,他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只是头皮发麻的罗仲强忽然打了个冷颤,感觉好像有不好的事即将降临在他身上。
第七章
“大姐,不好了,妈又和师傅吵起来了,你快去阻止他们,千万别让老太太发现妈又闹事,不然她会把我们全赶出茶庄。”
气喘如牛的温感恩趺趺撞撞的由远处跑来,一身的白色制服沾满污泥,形体瘦小得不似一般同龄孩子。平时稍微剧烈的运动都被禁止的他,今日不得不按住胸口拚命向前跑,忍住心脏一阵强过一阵的紧缩痛感,任由豆大的汗珠将衣服浸湿。
他有个爱慕虚荣的母亲,老爱和别人比较地专买名牌,不管手头是否宽裕,瞧上喜欢的东西先刷卡,到月底再来烦恼有没有钱周转。
她第一个念头会先找负责茶庄经营的继女调头寸,每借不还的变本加厉,活似人家欠了她似,要不到就大吵大闹的说她命苦嫁错了丈夫。
当年她以为温老头才是茶庄的主人,百般引诱并趁他喝醉时和他发生关系,然后赖上他不肯放手,直到有了身孕才正式入籍。
可是入了门之后才知自己打错如意算盘,丈夫根本是茶庄养的一条狗,任劳任怨地仍不够一家温饱,真正掌权的是他的丈母娘。
夫妻间的吵吵闹闹不曾停歇,几度差点被老太太赶出去,他们才会暂时的安静一段时间。
要不是老太太只剩下温绿菊一个血亲,他们早就无处安身只能睡大马路,没法子填饱肚子等著饿死。
但她仍不肯认清自己的身份安于本份,老以为自己是茶庄负责人的继母拥有特权,每每欲插手茶庄的生意捞点油水,做个表里都风光的大夫人。
其实她并不是一名尽责的母亲,一发现小儿子的身体有缺陷居然想掐死他,要他早日去投胎,省得一家都跟他受罪。
若非护士发觉她的意图及时抢救,这会儿跑得脸色发白的温感恩早已经不存在了,化成一坏小土堆被人遗忘。
“不许跑,你给我慢慢地走,瞧你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存心让姐担心吗?”
原来发呆的温绿菊正在想念她舍弃的男子,眼眶略红的忍著不落泪,她从不知道相思是如此磨人,几乎要掏空她的灵魂,让她成为无心之人。
耳中传来小弟急迫的呼唤,她回神的抹去眼角泪珠,暗自将心底的人影收起,她有更多的人得照顾,无法顾及私人感情。
“姐,我……我没有事,你快去……看住妈,别让她又做出……惹老太太生气的事。”他不想离开茶庄,也不要和最疼他的大姐分开。
“吸气、吐气、吸气、吐气……胸口有没有不舒服?慧姨的事我会处理,你把自己的身体先照顾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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