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 (第1/4页)

心理学:一听就是门深奥的学说;

普通话:别人一直牛维牛维地叫着刘维,

牛维这个数典忘祖的家伙。

人渣呀!

在这里,作为幕后作者,我本人都忍不住地跳出来冲牛维大骂了一句。

当初春城师范招了他真是瞎了眼。啥?没有瞎眼?即使没瞎眼也肯定得了白内障。不然,像牛维这等一无是处的人渣怎么也能读师范,而且还是名定向生,并于三年后倘然簧之地进入咱纯洁而神圣的教师队伍。他就一堆臭狗屎,搅乱了一锅的热粥,还不算,别人发光发热,他却死躺那儿发臭发硬。

可!

这是谁的错?

这是他们自己的错吗?是老师的错吗?还是春城师范的错?是社会的错吗?是家长的错吗?是制度的错吗?

亦或兼而有之?

那么!

这到底是谁的错?

当牛维许愿他们还在疑惑不解时,他妈的生活就是辆大卡车,把大家关在后备箱里,在时间的车轮下,辗过路面,或飞速或缓缓地向未知的前面驶去。然后不停下就“彭”地一声打开了车后门,一把把他们踹出车下。那感觉,就像是春城师范每天早上,工作人员把各处垃圾往垃圾集中堆里一甩,然后用卡车装满压实,“突突突”地开向校外

就这样,不管愿意不愿意,他们就莫名其妙地被丢向社会各个角落了。

这时牛维急了、气了、慌了、不知所措了、茫然了。

这时,牛维才明白了,春城师范这个叫了三年妈的母校原来一直都是他后妈。

已经彻底地把他给抛弃了?

什么叫抛弃?

牛维也不知道——因为他从没经历过这些,因为他字典里没学过这个冰冷的词汇。

但现在,他知道了,抛弃就是当他重新走进春城师范遇到以前社团一学妹,她惊呼:“你怎么又来了?”

原来,他已经不再属于春城师范了。割断的脐带如何粘回去?

自此,他再没有勇气踏入春城师范这块又爱又恨的地儿了。

他在那一瞬间也明白了,不管自己的死活,存在与否,对春城师范而言,已经毫无价值了。因为,他已经死了——在春城师范的心里。

一阵心寒,弥漫全身,缠缠绕绕。

任牛维在社会里碰撞、冲突、流泪、孤独……

他想逃离——以一种安静的方式。

从没有这么焦渴地想要逃离,逃到一个没有人知道的地方。

从心开始——哪怕无从开始。

注:概章已经结束了,接下来就是主要人物出场了,关于这本小说的定位,我只是想让正在读大学的大学生或者曾经读过大学的大学生们在里面看到自己的影子,仅此而已,而主角人名什么的,那全部都是浮云。

所以,本人才会偏于纪实性一点,但是,我不想把它纪实地平淡如水,那样的话未免太过于单调太过于乏味了,这样的书看起来的话,别说是读者,本人我想必也会看着看着就打起瞌睡来了吧。

为此,本人对它的定位是:深沉而不乏味,幽默而不搞笑,低俗而不恶俗,平淡而不平庸。希望大家喜欢。

序章:主要人物简介

1、刘维:寝室惟一一个需要坐火车来学校读书的人,可能就是因为家太远了罢,才会一直在迷路,一直在寻找,一直在奔跑,殊不知,不知道道方向的奔跑只会离目的地越来越远。单纯,活得很傻很天真,也很努力很认真地活着,为此,才活得那么真实,那么有质感——不管是微笑,还是哭泣。性格由以高考为界,大变,一直在慢慢地努力地试图成长,在成长中试图证明自己的不再孩子气——其实这才是最强烈的孩子气。只因某次普通话课中,自己“n,l”不分,把“刘维”误读成‘牛维’而得外号“牛维”,想想真难过,原来自己连自己的名字都读错了二十多年呀,不免惭愧。

2,许愿:本地春城人,一米八五的身高,往你身边一站就很有压力感“或许,压力山大就是由此产生的也说不定”不用说,人高马大的他也相当地强壮,这种强壮并不是快乐大本营里面杜海涛“我是虚胖,notstrang

(不是强壮)”式的外强中干,而是实实在在的“strang”篮球打得相当好,开始还有人陪他打球,不久就没人愿意陪他打球了——谁愿意天天被略得这么惨,师范男生本来就少,会打球的也就那么几个,球技想想都寒碜,跟他一比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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