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1/4页)

为了证明我在听,我心直口快地回了一句:“你家姨父还真够薄情的。”

木非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我以为是我说错了话,正寻思着如何弥补时,木非却赞同地点了点头,“他对别人倒是很有情,但是对我小姨就薄情了。”

那时候,我听不太懂他话里的意思,对别人有情?这是什么意思?

“她是在17岁的时候遇到了我姨父,他们是高中同学。20年前我姨父还是风流倜傥的帅哥一枚,又弹得一手好吉它,使无数少女竟夕起爱慕之心,最后他还是拜倒在了我小姨的石榴裙下,后来我小姨高考失利,姨父却如愿地考上了医学院,不过还好的是,他没有抛弃我小姨,最终还是娶了她,因为知识上的诧异,我小姨有些自卑,因此多疑起来,后来感情慢慢出啦问题,三天一小吵,5天一大吵。”木非慢慢地把往事回放给我。

我的思想在这个时候抛了锚,不知为何,我突然想起了我妈,想起了梁故晏,原来这世界上大部分的婚姻都是如此摇摆不定,岌岌可危的。

难道爱情真的有保质期,那我跟木非的保质期呢,会是多久?

看着我有些心不在焉,木非的手在我面前晃了晃,我才从自己思想的悲伤漩涡中出来。

“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他的眼神里充满了试探的意味。

我一时间有些不敢与他对视,“没什么,我在想,难道爱情和婚姻这种东西真的就像钱钟书在围城里所说的一样,在里面的人想出来,在外面的人想进来?”

木非大哲学家一般跟我阐释:“爱情和婚姻是两种完全不同的东西,这两种东西就不应该放在一起相提并论,爱情它是自由的,是随心而发的,浪漫无拘,而婚姻毕竟是人造出来的,有很多规规条条。”

我不怕万人阻挡,只怕自己投降(17)

我转过眼望着他,“那你以后会结婚吗?”

他反应了几秒钟,搭上话来,“找对了人呢,我还是会考虑步入那个被称之为爱情的坟墓的洞穴的。”

我没有像平时一样八婆兮兮地却问他:“那个人是我吗?”只是敷衍似的笑了笑,不说话。我忘记了,像风一般不羁的他,自由对他而言才是最珍贵的东西,也许途经一段新鲜的风景,他会驻足观看,但是谁又能保证他停留的时间会有多长远?

我不敢奢求自己会是他永远的风景,但只希望他停留的时间久一点,长一点,在我细细体味完有他陪伴的点点滴滴,在我能失去了他也可以好好生活的时候。

17岁的感情,带着一腔孤勇,带着幼稚的成熟,努力的想在一个人的世界里见缝插针,却更努力的想给恋人更高更远更幸福的天空。

看着我有些萎靡的样子,木非有些不解,“你怎么突然间忧郁起来了?”

我哼哧哼哧地笑了两声,“想让我自己看起来有内涵一点。”

木非拍了拍我的头,“肤浅就肤浅,装什么装?”

我摊开肩笑笑,自嘲的,无所谓的,略带悲伤的。

见我兴致不高,木非也沉默下来,我们俩就这么仅仅能够地走着,聆听着对方的心声。

因为我和木非的无故旷课,班主任把我和木非一同“邀请”去了办公室陈述理由。

“你们两去哪了?你们知不知道昨天有多少认任课老师来跟我反应你们无故旷课?”苏淑妍一张口,整个办公室里都充斥了火药味。

我瞅瞅木非,又瞅瞅班主任,吸取了上次的经验,不敢先开口说一个字。

看见我们都不语,班主任直接把矛头指向我,“问你呢,林小墨。”

我舔舔嘴唇,不确定地望了木非一眼,“我……我们……”

“我们出去散心去了。”木非抢过我的话,理直气壮地回答道。

“散心?”班主任一副被雷到了难以置信地样子。

木非依旧一副高姿态:“天天面对着课本和板书,烦都烦死了,我们是人,不是装知识的容具。”

班主任炸毛了:“学校有学校的规矩,你们成什么样子,下去把英语课本里所有单元的单词抄写3遍,出去吧!”

我悻悻地想走出办公室,却被木非拦住了,“老师,单词我们是不会抄写的,我也没觉得我们的做法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班主任自知斗不过木非,转战向我,“林小墨,你还记得我们之间的承诺吗?今天的事情我可以不计较,但你也不要忘了你对我的承诺。”

我心里开始敲起了鼓,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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