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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早已经愈合,但是却迟迟不醒来,依我看该是他自己不愿醒来因而才会久久不醒吧”神情黯然的枯结抚着少了很多的白须感叹道。
“不愿意醒来?为什么会不愿醒来?真是奇怪了”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的云枫疑惑的说道。
“大概是心灵受到的伤害太大了,不愿面对现实,你们经历的事你们自己最清楚,不妨对我说说事情发生的经过,或许我能因此而给出些意见你,让你参考参考,让依玛脱出心灵中的黑暗面的束缚,让她苏醒过来也不一定”心情十分紧张的枯结一脸平淡的说道。
细想的云枫很快就想到了原因,那十二名狼盗在阿依玛身上施暴时的狰狞笑容浮现在云枫的脑海中,那黑色的眼珠一瞬间变成了血红色,极端的愤怒和憎恨交杂的杀气笼罩起整个帐篷,那微颤的左手隐隐有些黑色电丝透出,抵受不住凝重寒意的气氛抱着头冲了出帐篷,刚巧撞上了在帐后偷听的贺兰进,不爽的拳头举了起来,感觉到有熟悉的‘杀气’从后来的贺兰进咽了一些口水进肚后转头一看马上飞奔起来……
“对不起,枯结前辈,那件事请恕我我能告知你听,我也不想再提起或是想起那件事了”咳了一声后的云枫脸带悲伤缓缓叹出。
“唉,就是你不说我也能从你们身上的伤口猜到大概发生了什么事,奇怪的是那个人居然没有杀你,他们一向都是以凶残而称名于这个草原上,你的手筋脚筋都是让人用弯刀一刀削断的,伤口平整表明出刀法的准与狠,这一片草原上除了血狼盗的十老大刀疤塔里之外再也没有别人能把弯刀使得如此狠准了,而阿依玛不愿醒来的原因大概是被血狼盗那群畜生玷污了身子,是吧,我说的没有错吧,都怪我当初不斩草除根,才会有今天的后患之灾”把眼眯小泛着寒光的枯结道。
默言,长长一叹后云枫闭上了眼睛,脸上扭曲的姿态以及那无比悲伤的神情已是承认了枯结的猜想。
“既然你现在已经醒了,那我就可以放开心中的一块大石,有你照顾阿依玛,我就可以放开手脚去对付血狼盗的那群渣滓了”枯结狠狠笑道,让人不寒而栗。
“慢着前辈,云枫认为这段仇应该由云枫自己来报,待我伤愈以后我自会找血狼盗,把他们一举歼灭,永远的消失”云枫伸手向枯结之背说道。
冷笑起来的枯结转过身来,一股令人恐惧的气势压向云枫,此时云枫觉得眼前之人不再是那名待人祥和的老人,而是一名刚刚从九幽魔狱中爬出来的危 3ǔωω。cōm险恶魔,他脚下仿佛就是一座由白骨堆就而成的高山,山后是一轮红色的圆月,冷悲的风吹过他的衣襟,鲜血和数不清的冤魂从他的身体里飘荡出来,而自己只是白骨堆上的一只不起眼的小蚂蚁,对上他更本没有反击之力,任他鱼肉。
“哼,或许以前的你能经过十年八年的苦修加上对天地万物的领悟,那可能有凭一己之力歼灭血狼盗,但是现在的你呢,除了左手和两肩处积聚了大量无法利用的天雷之力之外,你还有什么可以凭借,身上的九天雷脉断裂,经脉寸寸堵塞崩裂,丹田被破,再加上你们云门中的飞刀秘术那一招不是要有浑厚的内力才能完全发挥出威力,武功尽废还不能重新修炼,现在随便找一个内功修为平平的人来和你打都能轻易的打败你,你说啊,就凭你现在的这副样子能和千多名血狼盗对抗,如果你能说得出一个让我信服的理由,我就不干预这事,否则你就给我在这里好好呆着养病,照顾依玛”枯结一脸怒容冷狠的说道。
“我,我,我”心烦意乱的云枫头里一片空白,实在是找不出一个可以反驳进而说服枯结的理由,正如枯结所说,现在的他已经是一个武功尽废的人,而且自己也确实感觉不到真气流动了,那筋脉都断了,并在隐隐做痛,内功的确不能再重新练过了,左手麻麻的,别说是拿刀发出,就是握住一个重一点的东西进而抬起都无法做到,右手也不如以前方便了(因为塔里的第一下就落在右手手腕之上,受伤自是最重的,尽管枯结的医书很高明,可以医好云枫身上大部分的伤,但还是右手留下后遗症使得手腕不能如意的转动,这已经相当于终结了一个用飞刀的人的武道生涯……),懊恼的云枫越想心中的颓废之感就越深。
“没话可说了吧,既然如此你就给我好好的呆在这儿养病,前两天我已经放出了信鸽,大概十天八天云畅那小子也就到了,到那时你就跟云畅回去秘地养病吧,至于阿依玛的事你就当没有发生过好了不关你的事,都是血狼盗那群禽兽的错,你要找的那些奇药如果有可能我会帮你找齐,就当我这个前辈送给你的一份迟到的见面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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