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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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入陈酒筵风波

去往陈国路途的情形,似乎跟当年进京形似,但陈宫的形势,袁梨晨知道已和当年有所不同,沈太后已经几乎不再管理后宫的事,而贵妃崔鸣珠有了身孕,皇帝陈瑾还有了一位小公主,那是由昭仪进位为贤妃的甄兰馨所生。与此同时,袁梨晨本身也是变化了的,除了随着年龄的增长容貌自然的变化,这一两年在外的生活,气质有了大的转变,而对歌舞的学习也会改变仪态,还有教习特别教授过她如何取悦君王,这些,都让她看起来与以前似是而非,她就像当初蓓蕾初放的花朵逐渐走向盛放。

巴国的使节朝见后,陈国在昭德殿赐宴接待,和往常一样,巴国会让选秀来的女子在这里露面,献上歌舞。此时,纱幔后奏得是异域风情的乐曲,八名少女随乐起舞——碧波孔雀舞,陈国的君臣欣赏着这些婀娜的女子用藕臂,玉指,纤腰,用素雅美丽的绸裙,轻云袅烟般的舞步,演绎着悲欢离合。

一曲将了,众人看得欢快之极,众舞姬此刻时好似群孔雀迎王,引出一位少女,她穿着一件夺目耀人衣裙冉冉而来,殿里顿时寂静无声。原先举杯的忘了喝酒,伸箸的菜落几上,低语的嘎然而至,喜笑的凝住笑脸……各个好似石化,目不转睛只盯向这少女的来处。

此时殿后丝竹之声转为绿腰舞曲,殿内一时折腰飞袂,舞姬们的舞姿似惊鸿萦雪,但是她又不同,她即使是静立在人群里,你无端地也会觉得她即使是一个举手的姿态,也会比舞姬们的舞姿蹁跹,而此刻,她却在舞,还穿着让人移不开眼的衣裙,那又是怎样的风情。是人美,还是衣美,还是舞美,谁也分不清,谁也不敢眨眼,因为生怕她是不是真的在眼前,是不是一个幻象,一眨眼就会乘风而去。

寂静中,只听“叮咚”一声,却是有人的筷箸掉落,巴国使节见怪不怪,上前对陈帝陈瑾道:“这是我国呈给陈皇帝陛下两件至宝。”说着请了袁梨晨过来,道:“此乃我国流光郡主,仰慕皇帝陛下威化,今特向陈王朝请婚,愿两国永远和睦。其身著之衣,乃我巴国第一制衣圣手所制,十余年无人能及。我国以此为国中二宝,此番特敬献予皇帝陛下,以示亲密。”

底下臣子闻言,不由底下窃窃私语,陈瑾闻言,却不由大喜,走下席来,看着袁梨晨叹道:“果然是国宝啊!承蒙贵国厚意,朕不胜荣幸。郡主既来我国,如此真情厚意,朕岂能辜负,当以丽妃封号迎之。”

这里袁梨晨和巴国使节正在拜谢,却听一声喝道:“慢着!”

惊得众人一瞧,发声之人燕颔虎须,虽髭发微白,气势却仍威风凛凛,正是崔长风,此刻他威目怒视,对巴国使者喝道:“尔等是何用意?将这等祸水妖女送与我国!”他因听到陈瑾一见袁梨晨,就封为丽妃,与自己孙女儿同居四妃之列,虽说这贵妃乃是四妃之首,但是这新来的郡主相貌太过出众,以后在后宫中,却是自己孙女儿的大敌手,故出来喝止。

巴国使者慌道:“太尉,这从何讲起,敝国与贵国向来如此,并无他意啊。”

崔长风冷哼一声道:“竟然是位郡主,为何不以通婚之例过来,而以此等迷惑声色之法出现?”

袁梨晨一见崔长风,心中正是思绪翻滚:若不是这个人,自己怎会艰辛如此?如今他依旧威风凛凛,而自己一家却是七零八散。此刻自己刚有一丝希望,他偏又来咄咄逼人,祸水妖女甚是刺耳。她心内虽恨,面上却不能表露出来,听到崔长风这样说,不等使者辩解,便上前道:“太尉请息怒,且听我说,我巴国人民酷爱歌舞,唱歌跳舞就和我们说话一样平常,此乃是众国皆知之事,大凡喜庆盛事,更以歌舞庆祝,此番以此形态觐见陛下,原是我们仰慕陈国文明,爱陛下风仪的表现。太尉如此关心国事,真是可敬可佩。”她说这番话,温柔含笑,一些官员看着她和煦的面容,听了她温柔的话语,不由在底下连连点头。

崔长风眼睛一眯,精光四射,往她面上一扫,冷笑道:“好一张伶牙利嘴。”

袁梨晨听完,不再说话,只拿眼睛幽怨无奈地一瞟陈瑾,随即低下头来。

陈瑾本来得此佳人,觉得真是此生第一件顺心畅意的事,却被崔长风阻止,心中实在气愤,他想:这么些年来,你独断专行都罢了,如今却连一个诚心如意的女人也不肯让我如愿,真是可恨。想到这里,袁梨晨那句说崔长风关心国事的话,更让他觉得骨鲠在喉,心中顿时发狠:我若要顶你一顶,你又如何!又被袁梨晨那忧怨的眼神一瞧,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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