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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只是凑巧知道森比是肠胃的毛病。”

“老徐,我这兄弟还养猪,这狗场未来也是他的了,所以把你叫过来,我是想跟你说,以后你们两个要合作愉快。”

“是的,韩哥,除了这个狗场,还有我那猪场,我承包着村里的果园,可能未来几日我还要麻烦韩哥帮我拉运一下果园的果子。”

“你还经营果园?”这不是韩涛的惊诧了,换作徐浩东在一边目瞪口呆。

自己的兄弟还经营着果园,连他老哥都不知道,这小子未免也太深藏不漏了。

张枫察觉了徐浩东的目光,解释道,“徐哥,也是前段时间承包的,没多少,三十多亩,我也便没跟你说。”

三十多亩的果园,还经营猪场,狗场,这小伙看起来二十岁的样子,这比韩涛,徐浩东当年都强多了。

两家伙啧啧称叹了,他们欣赏的目光瞅来,看的张枫一时间怪不好意思的。

后来,韩涛接了一通电话,留给张枫自己的电话要走,谈话才告一段落。

把写着韩涛号码的纸条装进口袋,张枫干巴巴笑了下,你别笑话,张枫一直在新城默默无闻地做兽医,他还没有一台自己的手机呢。

如今都是信息时代了,张枫有想过买一部手机,但即便是现在四万块到手了,张枫都不能去买。

还不是爷爷的事。

以前没钱,爷爷在秋水县的监狱,自己没办法给他减刑,现在有钱了,四万块,不多,可把这些钱上交,国家应该能对爷爷宽大处理了吧。

毕竟,爷爷犯的是经济案,这一点张枫很清楚,只要把钱补上,问题不会太大。

把徐哥拉到一边,张枫将还未暖热的钱推给徐浩东,表情严肃起来。

“徐哥,上次我跟你吃饭,其实我是有事想跟你说的。”

徐浩东道,“我跟你说了,你我是兄弟,有什么事大可以说出来,讲。”

“大哥你不知道,我爷爷曾经因为经济案进了监狱,现在还被关在秋水县的劳动改造监狱呢……”

张枫说着眼睛都红了。

自12岁那年,爷爷便被关进了监狱,后来爸妈出车祸,他白发人送了黑发人,如今九年过去了,爷爷被判了二十年的有期徒刑,距离出狱还要11年,六十岁的老人,还能不能撑到那个时候都是一个问题。

三年前,爸爸离开时候说过,他最后的遗憾便是没看着自己成婚,还有爷爷出狱,作为他的儿子,把爷爷救出来一直成为张枫的心愿,说出这个的时候,张枫心中一道道酸楚。

“你爷爷被关在秋水县的监狱?”

听到张枫把基本的情况说明后,徐浩东脸色一沉,“张枫,别的事你可以托,但是这种事你怎么可以托呢。”

“我知道办这件事需要钱,我之前没有。但我一直在努力赚钱。”张枫语气中尽是自责。

“没钱,你可以跟我说。”

“可是我不想麻烦你。”

徐浩东还不清楚张枫的为人,无奈苦笑了下,道,“好了,这件事你不用担心了,我马上给你办。”

以徐浩东在秋水县的势力,他自然认识一些利害部门的领导,对于这种经济型案件,原则上,能用钱减刑的,都是拿钱来说话。

国家说白了,要的还是能把窟窿填好,关一个老头在监狱,教育一两年足够了。

徐浩东话说不能说太满,可他一定会尽心尽力去办。

“徐哥,你如果帮我,这钱你必须拿着,如果你不拿,那我不会让你帮忙的。还有,这些钱我知道不够,可我还会赚,你告诉我还需要多少就是。”

张枫执拗,徐浩东干脆把张枫的钱收下,离开了斗犬场。

看着走开的徐浩东,张枫望了望天花板,心中沉甸甸的。

第三十九章 石斑鱼

从猎犬场离开,外边飘起了细雨。

雨如万条银丝从天上飘下来,屋檐落下一排排的水滴,像美丽的珠帘。雨水滴嗒滴嗒地掉在地上,更像是在弹奏一首悦耳动听的小曲。

张枫在细雨中漫步,忽然想起来小学课本中,朱自清《荷塘月色》里的那段,塘中的月色并不均匀;但光与影有着和谐的旋律;如梵婀玲上奏着的名曲。雨水落在他的身上,脸上,是一种别致的舒爽。

雨来得快,走得也急,当张枫回到家的时候,乌云已经散尽了,只是天空还有些灰蒙蒙的。

院子显得格外凉爽。路面差不多都干了,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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