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 (第1/4页)

贺行远瞥了乐亭手中捧着的盒子一眼,顺手拿了过来,边走边问道:“这东西怎么在你这儿?”

盒子不过一尺半宽,是几年前他们开始去书院上课时江衡言带去的,平日里他同江衡言会随手放些重要些的东西进去,用起来倒也方便。

“世子让小的带了些东西给公子和姑娘,都在里面。”

“衡言给的那就是他离开殷昌府之前?你怎么不早点送来?”

“世子吩咐的,让小的这个时候送来。”

贺行远奇怪地望了乐亭一眼,见他说得郑重,贺行远就也多了几分认真。

这盒子的钥匙只有两把,他与江衡言每人拿一个。

贺行远掂了掂盒子的分量,估摸着里面的东西很轻,不由得神色渐渐凝重,将盒子放到桌上掏出钥匙打了开来。

乐亭见东西已经妥当送到,便道:“小的告辞。”

贺行远道:“我也不留你了,不过你记得,出了什么事儿定要和我讲,不管你家主子同意不同意。”

“哎!”乐亭笑着应了,转身离去。

盒子里的东西分成两个纸袋装着,上面分别写了贺行远和知遥的名字,字迹清秀飘逸,一看便是江衡言亲手所书。

知遥拿起属于自己的那份,打开来稍稍浏览,就有些惊诧。

江衡言这是想做什么?

知遥伸手拉拉贺行远,想让他瞧瞧自己手里的东西,见他没有反应,顺他目光看过去才发现他正抿着嘴蹙眉盯着手中的信纸,知遥就也凑过去看了几眼。

贺行远赶忙合住信纸,却还是被她看到了不少。

“言哥哥什么意思?为什么说到了你那里就是贺家的了,到了我这儿还是江家的?难不成还怕你不还给他不成?”

知遥不解,贺行远将信拍到桌上说道:“谁知道!侯爷让衡言转给我,衡言非要给你,我有什么办法!”来回踱了几步后他稍稍平复,问道:“他在给你的信中说了什么?”

“信?没有啊,我这里只有几张文书。”

贺行远一愣,拿过知遥的那个纸袋子翻来覆去看了半天,果然没有信,这才松了口气,拿了知遥的文书边看边说道:“没什么,衡言惯爱开玩笑,这你是知道的。”

知遥说道:“我去临江阁吃饭那么多次,都没听衡云和言哥哥提起这是他们家的。”

提到正事儿,贺行远就平静下来,将信塞给知遥让她自己看,说道:“衡言说这酒楼是侯爷交给他打理的,但知道的人只有他们二人,旁人并不知晓。我想若不是这次走得太急,或许他也不会告诉我们。”

知遥拿过信细细读了,越看越是不解。

江衡言不是喜欢罗嗦的人,这信里却是杂七杂八一大堆,流水账似的没个重点。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儿,无非就是酒楼交给知遥,让贺行远同知遥私底下帮忙看着,千万别被别人发现,还有就是叮嘱他们过几日可以不去江家书院了,因为孟家小公子要去书院读书,到时孟大公子会亲自送他过去,书院到时候会比较忙乱,等等。

就在知遥琢磨着为什么这临江阁不能被人发现是侯府置办的产业时,贺行远却眯着眼睛盯着桌案,乍看之下好似满不在乎的样子,知遥却看得出他是在担心,非常担心。

知遥赶忙问他怎么了。

“衡言在信中提到孟家幺子要来殷昌府,还让我们不要去书院了这件事有些蹊跷。”贺行远轻叩着桌案,低声说道。

“怎么说?”知遥如今的思绪被临江阁的事情占去了大半,孟家的事情她并没多想。

“孟家大公子是什么人,你忘记了?”

“他?自然是孟将军的嫡长孙——咦?这么说来,他不就是江雨晴的未婚夫婿么。怎么?他来这里有什么不对?”

“那你说说,衡言为什么特意提到孟家幺子要去书院,而让我们不要去了呢?”

知遥这才反应过来,事情是有些不对。

按理说,江衡言没必要特意提起不让他们去书院的事情,江家兄妹一走,他们两人乐得不用去,根本用不着江衡言提醒。

除非,江衡言是要他们注意话语中的另外一半——不让他们去的理由。

如今那个理由是孟家人孟家,江家,江雨晴,江雨寒

不对!

知遥猛然站起,问道:“行帆的失踪难道和孟家有关系?”

这么巧,行帆不见了,又是在江雨寒他们手中失踪的,江雨晴的夫家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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