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部分 (第1/4页)
冯彦海也是神情茫然,似乎并不知晓内情,勉力用脚蹬地,连人带椅往后闪躲。崔彦峨和魏彦雄手上无力,软绵绵的一掌走空,没能伤着他。
冯彦海叫道:“别动手,我也中毒了!”又朝外喊道:“秉正,快将所有门窗打开!”
守在厅外的冯秉正早发觉里头有异,闻言,连忙指派一众庄丁打开门窗,自己奔入厅内,扶住冯彦海问道:“爹,发生什么事了?”
冯彦海这才敢开口喘气,说道:“蜡烛里给人下了药,我们几个都着了道。”
冯秉正大吃一惊,疑惑道:“没道理啊,这些蜡烛都是我从德胜斋买来的,放在库房里,也从没有人动过,怎么会被下了毒?”
顾彦窦呸道:“你们父子两个还在演什么狗屁双簧戏,要杀要剐尽避来就是!”
冯彦海怒道:“顾老八,放你娘的狗臭屁!谁要是想下毒害你们,谁就是他妈的王八蛋!”
正闹得不可开交,小蛋和楚儿一前一后走入厅中。常彦梧精神一振,手指冯彦海道:“楚儿侄女,咱们都被他下了迷药。麻烦妳擒下他,先把解药搞到手。”
楚儿一言不发走到冯彦海跟前。
冯秉正惊道:“妳想干什么?”伸手拦阻。
楚儿蔑然一哼,纤手轻描淡写一推一引,将冯秉正带到一边,沉腕握住冯彦海的脉门,略作检查后漠然道:“他没有说谎,体内一样中了迷药。”
冯彦海大松一口气,苦笑道:“有楚儿小姐作证,这回你们总该相信我了罢?”
话音刚落,一名庄丁从门外疾步跑入,气喘吁吁奔到冯彦海跟前禀报道:“老爷,大事不好了啦,咱们、咱们发现褚二爷了!”
冯彦海心中升起不祥预感,喝问道:“他人在哪里?”
那庄丁答道:“他被人放在了庄外的牌楼前,已经昏死过去。我已命人将褚二爷带进来了,一会儿就到。”
冯彦海踉踉跄跄往厅门口走去,脚下一软险些摔倒。冯秉正忙扶住他胳膊,道:“爹,小心!”
其它人也陆续咬牙站了起来,走到厅口。只见几名庄丁扛着不醒人事的褚彦烈快步赶到,在冯彦海的身前停下。
大伙儿凝目打量褚彦烈,见他神色如常,并无异样,宛若睡熟了一般,只是呼吸粗重急促,嘴角可见干涸了的血丝。
冯彦海惊惧交集,探手搭住褚彦烈的右腕,却立刻缩手失声道:“好冷!”
常彦梧素以同门里的第一智囊自居,毫不客气地吩咐道:“先把他抱进屋里。”
冯秉正自告奋勇道:“我来!”抱起褚彦烈,一面运功抵御从其体内散发出的奇寒,一面三步做两步回到厅中,将他平放到清理出来的桌案上。
蓦地听见厅外一阵惊呼,冯彦海回头一看,那名背褚彦烈来此的庄丁,已然毫无征兆地朝前栽倒,气绝身亡。
常彦梧眼皮直跳,舔舔嘴唇低骂道:“他娘的,好厉害的寒毒!”
崔彦峨道:“冯贤侄,你最好赶紧打坐运功,把寒毒逼出,别把小命也交代了。”
冯秉正凛然道:“多谢三姑指点!”他也顾不得许多,就地盘膝坐下运功逼毒。
魏彦雄看看褚彦烈、冯秉正,再瞧瞧厅外倒地的庄丁,道:“这是何种剧毒,居然能层层相递,恁的诡异!”
楚儿俯身看过死去庄丁的瞳孔,徐徐道:“褚二爷中的,恐怕是一种极为高明的寒毒掌劲,积郁在身体里内敛不散,故此表面几无任何症状可查。可一旦有人接触到他的身体,便不免要受到寒气侵蚀。时间稍久寒毒攻心,即刻命丧当场。”
崔彦峨问道:“楚儿小姐,妳能否认出褚二哥是中了何种掌力?”
楚儿静静摇头,表示不知。
常彦梧道:“难保这种阴寒掌力不是源自北海。”
这话正中众人心头所虑,魏彦雄低声嘀咕道:“那也未必。据说魔教教主风雪崖的九霄罡风,亦有这等威力。”
常彦梧哼道:“魔教总坛远在云梦大泽,风雪崖跑这儿来做什么?况且被九霄罡风击中之人,全身结霜冰封,与老二的症状大相径庭。”
花彦娘道:“二哥没死,固然是他的功力远胜于那个庄丁,但凶手也是手下留情。”
顾彦岱颔首道:“不错,对方并不想要了二哥的性命,却将他送到泉庄来,这其中必定藏有阴谋。”
冯彦海望向那名最先进来报讯的庄丁,问道:“你们有谁见到送老二来的人?”
那庄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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