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部分 (第2/4页)

来的钱,整天长吁短叹,不久就一命呜呼了。张尤为闻听老父丧命,心里愤恨乔曰成的胡作非为,可惜由于军务繁忙,也就没时间多想,现在,军队驻扎在小石口,往曰对乔曰成的杀父之痛也就翻涌上来。

这天,在小石口村的指挥所里,张尤为叫了几个心腹,摆开宴席,席间,张尤为长叹了一口气,说:“诸位,我张某人对你们如何?”

几个心腹相互之间对视了一下,其中一连长尤宏伟马上接着话说:“营长,这是啥话?你对我们几个可谓恩重如山,就说在天镇大桥阵地,要不是你派人支援我的一连,我早被鬼子打死了,哪有我现在与营长喝酒的机会。”

其他几人也纷纷附和。

“好,不愧是我张尤为的手下。唉——”

尤宏伟见营长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马上问道:“营长,叹啥气,有何不顺心的事?我们几个为你解决。”

张尤为一听,对几个心腹一抱拳,说:“几位的心意我心领了,只是,唉,咋说呢,我的家事你们帮不上忙。”说完,眼圈一红,眼泪就要掉了下来。

众人停住筷子,都惊得不在吃饭。

尤宏伟也一抱拳,说:“营长,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头掉了不过碗大的一个疤,咱们弟兄们在战场上连鬼子都不怕,还怕过什么?说吧,有什么事,弟兄们给你摆平。”

“谢谢各位了,我张尤为有何德何能结交了诸位兄弟。”

“哎呀,婆婆妈妈的,今儿营长咋了,平时也是一个痛快的人。”尤宏伟高声大呼地说。

“父母有难,我不在身旁,是一个寡恩之人;老父去世,我不能尽孝,是一个不孝之人;父仇不能去报,是一个无义之人。你们说,我还是人吗?”

“伯父伯母咋了,什么仇不仇的,谁这么大胆?”众人问。

张尤为一字一顿地说:“下社乔曰成。”

当下,张尤为就将乔曰成如何抢了家里的金银财宝,又如何打死几名护院家丁,最后父亲又如何因为心疼财宝而丧命说了一遍。

“妈妈的,世上竟有这样的人,杀人越货,无恶不作,该杀。”众人义愤填膺。

“说吧,营长,你让我们该咋办?”

张尤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说:“我要乔曰成的项上人头,以祭奠老父的在天之灵。”

众人此时也喝多了酒,尤其是尤宏伟,红着脸直嚷嚷为张父报仇。

张尤为见达到了目的,就站起来,说:“好,真不愧是我患难与共的弟兄们,今儿我把话撂在这儿,这个消息谁也不能走漏,否则,别怪我不客气。我也打探好了,乔曰成的队伍在九股泉一带驻扎,也就是些乌合之众,没啥战斗力。尤连长,你带你的连,我再派出我的警卫排,另外,加三门迫击炮,给我一举荡平九股泉,消除这个雁北悍匪,为民除害。”

此时,有个人见营长私自动用部队,有些担心,说:“营长,不是我多嘴,咱私自动用部队可是冒杀头的危险啊。”

“怕啥?咱是为民除害,一个小小的土匪谅他也没多大能量,就是上级怪罪下来也不怕。”尤宏伟一拍胸脯说。

“可我听说这乔曰成最近联和张培梅的执法队在下社消灭了几百曰军和伪军,听说那一战打出了威名,咱无端打人家,万一让执法队知道了就不妙了,毕竟现在是抗曰统一战线。”

张尤为见有人逆他的意,有些不悦,说:“土匪就是土匪,你知道吗?这个人连自己的亲身父亲都活埋了,你说,这种人活在世上不是祸害人吗?”

“哦,是这样。”大家一听,都觉此人该杀,就连刚才主张小心谨慎的人也无话可说了。

一连几天,张尤为派出人化装成当地人的模样进行侦察,把九股泉周围的地势摸得清清楚楚。一切准备停当,张尤为在一个早晨,派尤宏伟的一连和警卫排,携带着三名迫击炮悄悄出发了。

临走时,张尤为握着尤宏伟的手说:“一切拜托了。”

“放心吧营长,打个土匪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

第二天早晨,王斌只带了一个警卫,穿着当地人衣服上路了。

警卫是繁峙人,叫王国成,是刚刚补充进部队的年轻人。两人都带着武器,王斌带着他须臾不离的步中正式步枪,王国成则带着一把匣子枪,另外,还带着一支王斌的汤姆逊冲锋枪。

一路上,王国成对王斌参加过天镇战役非常好奇,就问这问那的,王斌也懒得回答,实在没办法了,就简要说说战役经过,就这,也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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