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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不好看,交与侍婢来做好了。”

王萦却不肯,道,“我要自己来。”

陈氏看到她手中的物什,道,“那是珊瑚么?”

“正是。”王萦得意地说,“这是今日昌虑长公主所赐,她说,琉璃与玛瑙相配,已是过时,最好的当是大秦来的红珊瑚。”

众人一讶,皆讶然而笑。

“玛瑙与珊瑚,都是赤色,有何区别。”戚氏道。

“不一样,”王萦认真道,“玛瑙是玛瑙,珊瑚是珊瑚。”

徽妍在一旁看着,笑道:“母亲有所不知,萦如今对长公主比对我还好,长公主说什么便是什么。”

“我也听二姊的话啊……”王萦嘟哝,“再说,那可是长公主。”

陈氏看着,叹道,“大秦的珊瑚可是贵重,也只有长公主可随意赐人,长公主待萦可是大方。”

“都是徽妍的面子。”王缪却一笑,看看附近无外人,压低声音,“若非徽妍,这些贵人们,怎会记得父亲?又怎会如此大方赐珊瑚?都是明白人。”

众人相觑,知晓是此理。

徽妍这些日子在家中,亦有感触。

王家从前在长安,故交旧友不少,但王兆去世后,一家人回了弘农,绝大多数人都断了来往。王璟初任五经博士,得知者甚众,但登门来道贺的人却寥寥无几。

皇帝寿筵过后,这般境况却突然扭转。许多几年无音讯的故交,像是突然才得知此事一样,纷纷登门道贺。徽妍归家待嫁,宫中派了卫士来守卫王氏家宅,一般人不好登门来访,王璟夫妇的赴宴邀约却又多了起来,有时甚至一日两三场。

王璟本不善交际,那些宴请,都客客气气地能推就推。不过所谓荣辱之别,在王家人眼中,又有了别一番体会。

相比起王兆去世前后的冷清,皆是欷殻А�

“过好家中日子,莫管他人。”戚氏却是神色平和,道,“从前在甲第时,贵人盈门之事还少见么?又不是头一次见识,淡然处之便是。事理心中明了便是,闲话多说无益。”

众人纷纷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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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浚这两日繁忙,晚上都要与同僚聚宴。王缪在家中无趣,索性带着女儿们过府来住两日。

夜里,待得服侍了戚氏和儿女们睡下,王缪见徽妍还未睡,世妇也不催促,便过来与她说说话。

“姊夫聚宴,长姊怎不去?”徽妍问她。

“那些聚宴有甚意思,”王缪不以为然,“都是应酬,一干男子饮饮酒说说大话,醉了连家门都认不得。”

徽妍莞尔。

周浚酒量甚好,人又精明,甚少饮醉。且经历了上回周氏舅姑逼迫之事,徽妍对这位姊夫的人品甚是放心,也不多说。

姊妹二人说着闲话,没多久,又谈起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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徽妍一窘,忙道,“也不能这么说,我那时若想着他,如何拖到现在?且我不是还差点与人许婚么。”

“许了是许了,可不也是没多久便散了?”王缪道,说着着,却是目光一闪。

“徽妍,过了这么久,你可还见过司马府君?”她问。

第66章

徽妍一怔,摇头,“不曾。”

她说的是实话。与司马楷撤去婚约之后,她就去了匈奴,回来之后不久,又进了宫,并无机会见到他,也无从得知他的消息。那日寿筵,徽妍也曾担心过在筵上会遇见司马楷,两边尴尬,但是没有。

司马公到弘农登门对质的那一次,似乎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此后,无声无息。

“我倒是听得了些消息。”王缪道,“司马府君,早些时候已经与陆姗,但还未娶过门。如今司马公病重,他无心旁事,告了假,一直在家中侍奉。”

徽妍讶然:“司马公病重?”

“正是。”王缪道,“母亲也得知了此事,你未回家前,我和兄长还陪她到府上去探望。”说着,叹一声,“说来,比起别人,司马公对我们家算得甚好,多年故交,母亲也不是器量狭小之人。她怕你知道了心烦,特地叮嘱我等莫告知你,但我看你如今已是放下,说说也无妨。”

徽妍忙道:“无妨,我与他退婚之时,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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