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部分 (第2/4页)

,才让他拥有了现在的力量。只要他还在这里,那么他就要属于遵守自己的规则,否则京城这局棋,他首先就下不好了。

像杜敬璋一样剖析自己并不难,姚海棠学不了全的,学得一半。对于杜敬璋的问题,她想了想说道:“我是个非常执拗的人,有些事情,我也有自己的底限和原则。当然,这在很大程度上其实是在作着自己,道是本性难移,我大概改不了的。”

她在说话的时候,杜敬璋安静地听着,他总是耐心地倾听身边的人说话,听完后杜敬璋一针见血地问道:“那么在这件事上,你的原则和底限是什么?”

恍恍然间,杜敬璋觉得更应该先问问“原则和底限”这俩词儿是什么,可是莫明地他又知道自己大概了解这俩词儿的意思“一个人如果内心够坚定,那就不会被器所伤,但是你被迷尘伤在前,被秋水治愈在后,你先是遗忘了自己,再是遗忘了另一个自己。那么在这件事上,我的底限就是不主动言明什么。曾经有一个人跟我说过,如果够深刻就不会忘记,但是你忘了。”姚海棠说完挺想给自己一巴掌的,这么说显得自己性格非常别扭,虽然她确实很别扭,但也没到这程度上吧。

端着茶又喝了一口,杜敬璋似乎在思索些什么,片刻后他开口说道:“这句话是我说的?”

闻言,姚海棠点了点头说:“对,你说的。”

随之应了一声,杜敬璋说:“很长一段时间,都感觉脑子里有些纷乱,每回见到你时会觉得熟悉,你做的菜肴,你说话的方式以及你的某些举止,但是每每觉得熟悉时却不知道为什么熟悉。甚至有时候会有一些东西涌出来,但没有任何具体的话语或者片段。”

“其实这样也好,我们不是一样的人,你所生活的环境让你会做出一些选择,而这些选择恰恰是我难以接受的。这么说吧,我们的人生观、价值观、世界观都不一样,不是说谁的三观不正确或者有问题,只是生存的环境让我们有差异,我这么说不知道你能不能明白。”姚海棠这时想,或许她应该和杜敬璋做个朋友,至少这样也算了了一桩事儿。买卖不成情义在,走不到一块儿,做个朋友也无妨的。

人说恋人分手以后最好不要做朋友,但是她和杜敬璋不算恋人,她又在试图把杜敬璋与杜和区别开来。

人生观、价值观、世界观这三个词依旧还是那么熟悉,杜敬璋知道这三个词各自代表什么,他没有反驳,因为不需要,这都是事实:“嗯。”

听杜敬璋应了声,姚海棠就知道他明白,于是又说道:“排命盘的时候,玉山先生跟我说了,我跟京城八字儿不合。杜敬璋,我们以后就像寻常友人一样常来往吧,欢迎你携得琴来深山访友,若来京城我也愿捧得寻常茶点来拜访。”

当她笑得灿灿烂烂地跟自己说出这么一番话来时,杜敬璋的心情非常复杂,他知道她在定义他们之间的关系,而且画了一个圈儿,把他们之间的关系定在了圈儿外边。她这是希望他遵守游戏规则,也警醒自己要遵守:“海棠……”

“嗯。”这回轮到她嗯了,因为接下来她实在不知道还应该说些什么。

“若有一天止是青山绿水,既然无争斗也无王权,可愿同往?”杜敬璋一直在做着这件事,从骨子里来说,杜敬璋就是那真正向往归隐的人。和姚海棠不同的是,杜敬璋需要归于田园、隐于山野,而姚海棠则正像她自己说的那样,不归便是隐了。

“君若种豆南山下,还请来相唤。”姚海棠说完鄙视了自己一下,然后特潇洒地晃了晃脑袋说:“记得种白兰豆,白兰豆春赏花夏赏叶秋吃豆子冬烧苗,最实在了。”

她一说完杜敬璋就笑了:“你总离不开吃吃喝喝。”

姚海棠便也满面微笑地相应:“那是,我要离开了吃吃喝喝,你就得食不知味儿了”

于是两人各自微笑,直到事办完了出府,杜敬璋并没有来相送,开中门进出已经是很大的排场了,要是让皇长子亲自来送,那这就不是排场,是逾矩失仪了。

拿着地契走出和园,姚海棠是有喜有忧啊,她惆怅地看了一眼太平里的街道,然后拒绝了和园安排的车马,自己缓缓地步行在太平里安静的街道上。

“海棠姑娘。”

闻声抬头一看,迎面走来的是言行云,看见了言行云,姚海棠就想说一句话:“言公子风采依旧啊”

相对比杜敬璋,言行云依旧还是那翩翩浊世佳公子,只见言行云上前两步袖手为礼:“许久不见海棠姑娘了,在四方堂一向可好?”

跟这位说话也是一样得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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