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1/4页)

因为迷信的缘故,它还是被扔掉了,它走的时候很决绝,完全没有留恋。它跳上岩石,越过草丛,又在某一个它认为很舒服的地方停下来,用粉红色的小舌头舔舔身上的毛,它的身上沾满了绿色的草汁,可爱极了。而它到底去了哪里。却是一个迷了。

在它的每一个跳跃动作里,我看到了小贝的勇敢和坚强。那只卡通猫小贝,一直那么努力地行走着,只为走到最高处看清家的方向,只为能找到回家的路。而这只小黄猫,它看似柔弱,身体里却蕴藏着巨大的能量,如斗士一般,给自己无尽的希望。

生命的每一次跃动,都由柔弱走向刚强。 。 想看书来

夜过也,东窗未白孤灯灭,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

你在凌晨两点的时候醒过来。

你穿了一件朱红色的越南丝上衣,中式的小圆立领,对襟的扣子。它很长,盖住了你的膝盖。你没有梳洗,光着脚走下楼的时候,只轻轻地把头发绾了起来。你走过水气氤氲的街道,看见一家夜食店的侍童撑着下巴打盹。你走近去,选了一张靠窗的桌子,叫了一盘鲜木瓜。

你安静地坐着,抬起眼刚好看见刚才的侍童正在为你的木瓜浇上鲜牛奶。他十五六岁的样子,皮肤黝黑,眼睛却明亮。他的身后有一盆异常茂盛的植物,硕大的叶片上布满浅黄色的纠结缠绕的纹路,它的墨绿色里潜伏着某种诡异。

这是一家很干净的店,所以你很喜欢。它是一色儿棕黑的基调。所有的木质镂空窗户都向外推开着。你看见外面一片漆黑,只在远远的地方透着一些昏黄。你坐着的桌子是厚重的原木质地,没有经过打磨,桌面泛着纤维的粗糙木质,有真实的存在感。

你的木瓜被盛上来,放在纯黑色的盘子里,像是盛开在死亡里的雏菊。你轻轻地咬一口,满嘴是清冽的香甜。你抬起头,看到墙上的相片,那是一个清瘦的男人,理着平头,穿白色刺绣的衬衫。他的身后是掉光叶子的深灰色树枝,可以看见老树盘桓的根部,背后是灰暗的天空。他很干净,瘦削的脸上有深沉的刚毅。你啜一口盘里的奶汁,心里想着,很像他。

窗外有一群鬼妹跑过,她们穿着很大的朋克装,打着口哨,金黄色的鬈发愉悦地跳动。你看着她们,淡淡地笑。

你很久没有唱歌。凌晨两点半,你坐在店里,唱了一首小红莓的歌:

Do you remember

The things we used to say?

I feel so nervous

When I think of yesterday

How could I let things

Get to me so bad?

How did I let things get to me?

Like dying in the sun

Like dying in the sun

Like dying in the sun

Like dying。。。

Like dying in the sun

Like dying in the sun

Like dying in the sun

Like dying。。。

你坐在店角的布秋千上,那是很粗糙的帆布质地。你的声线很空灵,它们在店里萦绕,像是海藻轻柔而又急速地从四周包围起来。你窝在秋千里,很快睡着。

……

凌晨五点半,你又醒过来。天已经蒙蒙发白。你的身上盖着一块棕黑色的羊绒。他坐在你的面前。他比照片上看上去更加精神。你看着他长长的睫毛,发现每一根的梢上都是白色的,你微微地感到诧异。你站起身,轻轻地叠好羊绒,递给他,说了声谢谢,然后走出店门。你依旧光着脚走过街道,回头看来一下,Livi Coffee,它叫Livi Coffee。他跟在你身后。你依旧慢慢地走。在上楼的时候,他叫住了你。他递给你那块羊绒,说:“我叫藏。”然后他转身向店内走去。你亦转身,地上的寒气顺着你的脚蒸腾到头顶。

电脑的指示灯依旧亮着。你关掉屏保,他的脸赫然出现在你的桌面上。两个如此相像的人,你笑。然后你播放了一首爱尔兰风笛,细若游丝的声音。你走到床边,预计着给他寄一张明信片,写上“我在西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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