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部分 (第3/4页)

字,再不用隐藏和哀伤。

“我在这里。”他低低地应我,含了海样的深情。

“在西安的最后一个晚上,那时候你是醒着的吗?”我想起了雨夜里的那个吻。

“你是指什么时候?”他晶亮的凤目里含着捉狭的笑。

“你明知道我指的是什么!”我羞得有些发急。

他故作不解地摇头:“那天晚上你折腾了那么多事,我怎么知道你指的是哪一件?”

我耳根都烫了,但又实在想知道答案,只好硬着头皮说:“我是指我吻吻你的时候。”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就像蚊子的嘤嗡。

他面上浮起那样一个春风如沐的笑容,然后俯下身来吻着我的耳垂,在我耳边低语道:“我当然醒着。而且直到现在我都还记得,你当时温软的呼吸和唇上的轻颤。你不在的时候,我常梦到的。”

“那你当时为什么装睡着不理我?”我委屈起来,鼻子开始微翕。

他抚着我的头温柔地笑道:“我是不敢理你。面对你的时候,我对自己的自制力没什么把握。如果当时我回吻你,很有可能会把持不住自己,对你作出不该做的事情。”

“什么事呀?”我不明白地睁大眼睛。

他看着我,笑而不答,然后将头埋在我颈间,烫烫的唇在我颈上游走,最后停在我的喉部,细细地吮。

一种陌生的愉悦和惶乱让我全身都微微抖起来。我突然想将双膝拧做一团,呼吸快了起,脑子也发晕,有些站不住,只能靠在他身上,紧紧抓住他的衣襟,听着自己在模糊间发出的一声细细的嘤声。

他的唇最后停在我耳边,轻轻咬着我的耳珠,小声道:“就是相爱的男女之间亲密的极致,就是限制级电影里才会出现的镜头,就是小孩子不该太早去试但是正常的成年人都想做的事。”

听到这里,Olivia以前向我描述过得她跟那个摇滚吉他手亲密的场景出现在我脑子里。我的耳根倏地一下烫起来,还好这时候屋子里很黑,让他看不清我脸上的绯红。我从小所受的严格的天主教训诫告诉我,这时我应该把他推开,然后矜持地回答他:“如果你真地爱我,就应该在婚礼之后再碰我。”

但是在我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喊:“我爱他!为什么要推开他?我愿意把自己给他,即使疼痛和流血让我惧怕。”

抛下了所有的矜持和羞赧,我仰起头,看着他的眼睛,鼓起勇气小声地问:“你那时候,有想对我做那样的事吗?”

他停了两秒,然后问我:“如果我说真话,会不会吓着你?”

作者有话要说:要听靖平“吓人”的真话,请看下章分解。:D

衷情(云深)

我摇头,心里却有些莫名地紧张。

他深吸了口气,声音低下来:“真话是,我想,非常想。我是一个正常男人,而且我已经爱了你很久。但当时你还是个孩子,心理和生理上还都不成熟。更何况女孩子在第一次以后,有很长一段时间都会希望男子在身边陪伴自己,否则就会觉得自己被抛弃。但当时你马上就要回布鲁塞尔,我没法跟你在一起,所以更加不能碰你。”

“那,那现在呢?”问完之后,我就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他轻轻笑了一声,在我头顶上一吻:“现在你也还没成年。我虽然想,但是绝对不会迫你。你别担心,我会一直等,直到你自己觉得准备好了。”

他语中的深情让我忘了矜持,羞赧,礼仪,教义,以及其它所有。我仰起头来看着他,喃喃说道:“我准备好了,我愿意把自己给你,我想和你永远在一起。”

他眼中的笑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海一样的深邃和灼得我发疼的火热。他突然抱紧了我,火烫的嘴唇急风暴雨样地落在我的面颊和眼帘上,最后停在我唇上,和我抵死地纠缠。唉,爱情这样美好,宗教和清规却为什么要限制相爱的人在一起?

这个狂热的吻平息之后,我听见他轻叹一声:“你还这样小,我就把你拉进这成人的情感里面,但愿这不会对你不好。”

我惊惶地抬头:“你后悔了?”

他眸光烁烁地看着我,决然地摇头,缓缓道:“下地狱也不会后悔。”

我望着他,盟誓般喃喃说:“无论到哪儿,我都和你一起,哪怕是地狱。”

他深邃的黑眸里有润泽的水光浮动,半晌,说出一句:“那我一定不去地狱。”声音已变得有些喑哑。

此时我突然想起了另外一个人,忙问他:“Matilda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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